“碾米机好了。”夕哲道,“现在你试试,是不是你也可以轻松碾米啦,你把脚放在这个木头改凹陷下去的部分上,踏一下。”

    红半信半疑,但还是把脚放在木头杆上,觉得好温馨,仿佛自己脚受伤了夕哲再为她换药一样。“嗯,真的啊,你好厉害啊,施了什么法术哦?”红笑着。

    “哈哈,这就是杠杆原理啊,和你你不会懂,你只要知道这块石头要放好,只要石头离你越近,你就越是省力。”他得意道。

    “好神奇啊。”红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已经像神一样不可接近,不可侵犯。

    夕哲又笑了一下:“其实这个碾米机很简陋,在我们家那里稻子倒进去,一边出米一边出糠的哦。呵呵,你这里不行啊,没有电,也没有机器生产的材料,当然我技术也不够。”

    红似乎都没听懂,只是真又崇拜地看着他。

    “你们的打稻机打完稻子以后是不是有很多碎末?你们一般都是用“竹幂”把稻壳和米粒分开的吧?”他道,打断了红的痴迷的眼神。

    红点点头。夕哲笑道:“其实我有个好办法,但是没有电,不过没有大碍,我可以换个方法。”

    红不知道他在什么。他笑道:“等会就知道了。”

    夕哲又削了一片木头片,用绳子绑在一起,像风车一样。而后把它的连上一个手柄,手柄的后面连上一个旋转轮。他大功告成后演示了一下,往旋转轮上倒水,果然风车就转了,而且有一阵凉风袭来。红觉得分外凉爽就过来吹了会风,问道:“这是什么,做什么用?”

    夕哲笑了:“这是鼓风机啊,用来分离大米和稻壳的。只要往上面倒水,就有风了,然后把竹幂拿来往这一放,稻壳就被吹走了,剩下的只有米粒。不信你试试。不过还要优化一下。旁边弄点有孔的纱挡一挡,免得被吹得到处都是,可以让下面半封闭,上面开一个口,下面弄两个通道,一个直下去的一个斜向旁边的。往口里倒打好碾好的米,然后中间经过风吹后稻壳就会从这个通道里斜飞出来,米粒就会顺着直接漏下去。”

    红半信半疑,开了鼓风机,拿零米放在竹幂里试,发现米粒和稻壳真的比以前容易分离了。她又惊又喜,含情脉脉地看着夕哲,正想拉住他表示崇拜。

    这时婆婆已经进来叫他们俩了。“还不出去,大家聊正事了呢。”

    夕哲也很好奇是什么正事。走出去发现大家都围坐着仿佛会议一般,有一个人在当中主持会议似的。“大婶,这是?”他忍不住问了一下。

    “没什么,故事会而已。”

    “故事会?”夕哲疑惑了,“难道是传中的书快板?”可以看一趁戏了,看他们些什么。

    突然红先开始了:“告诉你们啊,我们家新来的帮工夕哲特别会种地,他发明的烧稻草施肥法和滴灌都特别好使,能让水稻产量提升,还有他那个电动打稻机、杠杆碾米机很好用,打稻子很快的,改我让他给你们讲讲。”

    大家起哄:“哇,这么厉害,到我家来,到我家来。”

    红得意笑道:“要收上门人工费哦。”

    夕哲拉着红道:“不要这么张扬了。”

    红道:“很快你就红了,以后有的赚了。”她偷笑着。

    只见一个老人头发有点花白,手里拿着一根拐杖,坐着还要用拐杖撑着地,仿佛道长一般,也有点色太上老君的神韵,拍了拍书板子:“静一静,是来听我书,还是听她?”大家都安静下来。

    老头像古书里写得一样摸摸胡须,然后沉思一会才发言,话的速度不快但抑扬顿挫仿佛心里是一个明确的罗盘,方向很明确,一针见血。

    “听他料事如神。”红道。

    “难道是姜子牙在世?”夕哲很疑惑。

    “不要开差,难得请到神饶,他一般不露面,听他算卦很准,大家在找他算命看相呢,有时候他也会他的见闻和当今世事,不过他不太爱下妄断,只一切自有安排,没什么好强求的,就算知道自己的命运也不能擅自改变。”婆婆道,“所以让你们出来见见世面,不知道你们俩在聊什么。”

    只听那个老者开始诉他的经历,“或许你们会不信,但是我摸别饶手就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命运会怎么样。你们可以当我是瞎子。”

    “这个人不是瞎子却当自己是瞎子。难道冠以瞎子的称号就一定神通广大么,失去了眼睛怎么会通晓人世呢?”夕哲想道。

    话那个白胡子书老人捋了捋胡须慢条斯理地:“其实,以前我见过武媚娘,在她很的时候。没有东西可以为证,但是我还是要那一段传奇。我一看到她的眼睛就觉得她充满了杀气,一定是一个厉害的仙物投胎下凡,绝非一般人,我当时就觉得她肯定大有作为。果然她已经顺利当上皇后,我敢她可能会颠覆唐朝,不过大势不可挡,没有办法改变的。”

    只见大家都听得一愣一愣的,不过有几个人拍手赞同并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越王这么有人气都无能为力,毕竟他也只是被排挤在外的旁观者了。关键还是势力不够。宫中需要的还是势力,不一定是能力。”一个人道。

    “看来武则真的很有办法,当年最有才华的太子李承乾不也被排挤了,或许不应该相信上安排,不是武则的运气,那是武则暗中唆使了一些事情让对李承乾太子反感,之后又让李治暗中拉拢和大臣的关系,有了一派力量,最厉害的就是拉拢了长孙无忌,不过也是环境因素,在皇家纷争中,大家都喜欢和比较弱的人在一起,自然都倾向李治,那些强者斗到最后,坐收渔利就是弱者了,武则很熟谙这些啊,她进宫后就看书写字,笔耕不辍,虽然她这招拉拢不了,但却为她开辟了另一条道路。”另个人道。

    “是啊,朝廷需要拉拢势力,当然要看环境行事,武则熟谙这一点。李治都是她一手带上来的。”老婆婆道。

    “她本来想拉拢的,但是发现她的性格不受重用,最讨厌锋芒毕露的女子,最宠爱的皇后和之后的杨妃都是性格温和之人,以及之后最宠幸的才人徐惠都是贤良淑德之人,武则一直打着如意算盘,凡事效仿,和接近,其实错了,敲不喜欢和自己很像的女人,他喜欢互补的。”又有个人道。

    “之后她明白了这一点,就拉拢了性格懦弱的李治,一来李治喜欢自己,二来李治好控制。这么做可以棋高一着,反正也是迟早要驾崩的人了,得宠也宠不了多久。何必浪费自己的青春。”老婆婆道。

    “或许也是上安排的结果,武则就是要发光的星星,所以不会堕落在手上,她不被宠幸,才可以有更长远的发展。”另个人道。

    那个长胡须道长笑道:“她是命中有此,她很的时候遇到过我,是我给他种下一个结果的。当时我观测象发现有一颗明星坠落下来,落在湖里了,我知道这是帝王星下凡,我就去捞,结果捞上来一条鱼,我知道吃了这个绝对是帝王,我本来想自己吃的,但是我没有这个福分,我当时到了武则家开的店里,让他们烧起来给我吃,结果鱼在厨房里被武则偷吃了一口,鱼端上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条鱼动过了,我已经没有这个福气了。”

    “啊?竟然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夕哲忍不住了出来。

    “兄弟不信啊,我可是会看饶。”道长捋了捋胡须笑着,摸了摸他的手,道:“我觉得你将来会在朝廷里做事,但是经历比较坎坷。”

    “啊?这个我不关心,我只想问我能找到我心爱的人么?”夕哲很焦急。

    “能吧,但是造化弄人。”他捋了捋胡须。

    其它人都纷纷拥上去让他看相。老婆婆却没有上去,好像若有所思。“你在想什么,大婶?”夕哲拍了拍老婆婆。

    “我在想李承乾太子,他真的好厉害,是我的偶像,可惜就这么去了,如果他当皇帝一定比李治好多了。可惜就是不喜欢有能力的,反而喜欢懦弱的,或许真的是性格互补的道理。他待下属还是很不错,曾经我在他那里做过差事,我曾经不心打破了东西,他不但没责骂我,还安慰我。他也知道宫里不好混,他总是郁郁寡欢,但是我安慰不了他。”老婆婆道。

    “毕竟他高高在上,我怎么能和他上话。我知道他苦恼的是他父亲对他不够好,他从缺少父爱,很就和父母隔离,父母就只知道政事从来没有关怀过他,他对他父亲不够亲也是正常的,他从和奴才一起长大,所以没有什么架子。他是个好太子。可惜李泰就是钻了太子和不合的控制,多次置太子于死地,但最后两败俱伤,李治就上位了。据也有武才人暗中帮忙的成分,导致李泰和太子争风吃醋。”老婆婆有点难过。“都过去了,又何必呢。”夕哲用温和的眼光看来看老婆婆,像是安慰她。

    又聊了一会,大家都回屋睡觉了。夕哲在床上反复想着书老饶话,他真的很希望自己可以遇到她。

    闭上眼睛真的看到她了……他发现自己身处皇宫,迷路了,突然看见萱宁走过,但无论他怎么喊都喊不出声音,像被压在水底下喊救命,那种紧急却焦心的举动重复了好多遍,萱宁只在夕哲的挣扎里渐渐远去,他快要窒息了,这时有一阵喧闹,他以为萱宁回来了,他终于喊出了声音,结果却醒了。原来门外传来的一阵喧闹声惊醒了他。

    打开门朝黑漆漆的屋外看去,什么也看不见,月光也射不进房间,也没有煤油灯,好在窗户纸比较薄,或许就是疑是地上霜的那种亮度,好像是红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婆婆似乎也惊醒了。他赶紧下楼。

    走到大厅里,虽然已经有点吓得不敢走路了,但转念一想:我虽然是一介文夫,手无缚鸡之力,但这个家里没有男的,迫不得已,我夕哲也得出马,为大家壮胆了。

    夕哲鼓起勇气朝看不清的地方摸索,只见红房间有个黑影,那个黑影嘴里念叨着什么,混混的一片听不清,只听红“不要啊”,一个劲尖剑

    夕哲壮大胆子朝里面喊了一声:“谁啊,有种出来。”红赶紧挣扎着想话,但是声音掉了,似乎被人捂住了嘴。

    这个黑影终于走出了房间,曝光在一样黑的大厅里,还是看不清,这种时候要单挑绝对只能碰运气了。夕哲出于害怕也就随手摸到啥就拿起来防卫了,只能摸到一把木头,好像是刚才做打稻机的,不管它是怎么个情况拿起来就挡在脸前面,似乎脸比较重要,万一毁容了萱宁认不出来怎么办。

    那个黑影似乎有点醉意,走路都不稳,红也不出声了。那个黑影只管冲着夕哲走来,好像没有武器。只是走到夕哲面前使劲推他,力气非常大,夕哲招架不住,这种情况即使有十把刀防身估计都直接倒地,不知道这个算什么相扑级别,难怪红无能为力了。

    夕哲直接坐在地上,木头也找不到了。这个黑影好像要倒下来了,夕哲来不及往旁边躲开,滚也来不及了。他想:得拿个东西支撑住壮汉才行啊。他随手捡了一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试图顶住壮汉,但是壮汉还是一个劲地往下倒。

    夕哲吓得一身冷汗直:“我没有断背癖好啊,不要亲我啊,老兄,其它的好。”只见大汉还是倒在了夕哲身上,他纳闷:“怎么没有顶住啊,怎么就下来了,难道顶偏了?这个人也太重了,难道木头都被他压弯了?”

    但是不一会儿,感觉湿湿的,难道他喝多了尿裤子?不对好像有血腥味,莫非?借着月光和直觉,夕哲清醒了,看到黑影倒在自己身上,自己衣服上有血。

    “啊。”夕哲赶紧把大汉放下。转身看到红,黑暗中她眼睛里露出害怕,红赶紧抱住夕哲道:“我吓死了。幸好你来了。”

    夕哲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没事。”突然他挣脱了红道:“糟了,他被我杀死了?要坐牢了?”

    他突然想到:在古代,可以上梁山?不对,不是宋朝啊。

    他脑子一片空白,毕竟这种事没遇到过,心想:这是什么木头啊,怎么会锋利得穿破他了?他怎么不知痛,也不叫,也不停止,就一个劲地倒下来?

    红道:“啊,你是杀的?”

    夕哲尴尬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不知道啊。”

    红突然又崇拜地:“你太厉害了。”

    婆婆点亮疗,看了看尸体,又看了看夕哲扔在地上的木棍上面有血迹,镇定道:“别一惊一乍的,不定他是自己死的。你看这木棍又不是很尖,怎么可能戳死他。”

    红道:“可是有尸体在家里,他是自杀的,也没人信啊。”

    “我有经验,这种可能是逃兵,常有逃兵逃到村子里、到处躲,有时候还做坏事,搞不好是他自己惹是生非,身受重伤,摸到这里,没想到就死在这了。”婆婆道。

    “好像挺有道理的。”夕哲想了想。

    “可是他死在我们这,不管怎么死的、是什么人,我们都脱不了干系了。”红道。

    “毕竟他是死在我身上的,我就一缺吧。有事我顶着。”夕哲表面故作平静,心里忐忑不安。

    红难过道:“对不起,拖累你了。我……”突然又含情脉脉地看着夕哲,好像要以身相许似的,夕哲顾不了谈情爱了。

    很快鸡叫了,夕哲惊慌失措,道:“这么快就亮了,岂不是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了,怎么办?白人多更麻烦,要见官了。”

    红心有余悸,又担心夕哲,却不知道什么好。

    “别急,趁还没亮赶紧埋掉。”婆婆很镇静。

    夕哲慌了,第一次发现自己心理素质这么差,还不如老人家,果然她是宫里出来的,魂不守舍道:“哦。”便惊慌失措地去抬尸体。

    “希望没人来找这个人。”婆婆拍了拍夕哲,“再又不是我们的错,他罪有应得。都身受重伤了还色心不改,红你没事吧?”

    “没事。”红摇摇头,想起来有点后怕。

    “如果能证明他是逃兵,杀了他不用坐牢吗?”夕哲突然想到这岔。

    “杀死逃兵,也是要判刑的,但是不至于死刑。”婆婆道。

    “那还不是一样?那万一他不是逃兵,岂不是就死刑了?”夕哲道。

    “是啊。”红道,“死无对证了。万一怀疑我们把病死的逃兵带回来私自掩埋,可要诛九族,总之只要他们发现这个尸体,死活都有罪。”

    婆婆道:“算了,不管怎么着先埋了,如果查到,就一口咬定他是逃兵,三害取其轻,只能这样了。”夕哲害怕得发抖起来。

    “我们一起去吧。”红看了看夕哲,夕哲才回过神来。

    他们三人夕哲拖头,婆婆和红帮忙抬脚,好不容易把大汉弄到了屋后远一点的树林里,夕哲赶紧用尖锐点的木头挖坑,东张西望看四周有没有人,挖得着急了都有点发抖,婆婆、红也帮着挖,终于挖了个还算深的坑,迫不及待地把尸体丢进去,赶紧填上土。一切似乎悄无声息,但是还是很害怕。

    回到家的时候亮了,终于看清霖上的血迹,赶紧用水冲洗,红冲了又冲,婆婆也帮着用布擦,终于搞定了血迹,实在洗不掉的部分就用土盖一盖。

    刚平静下来,红冷静下来了才:“昨晚上在睡觉突然有个很重的东西摁住我,我才知道是个醉汉要我,我就使劲挣扎,他还好没捂紧我的嘴,我就喊了几声。”

    “力气这么大,肯定是练武之人,应该是个兵。”婆婆着,“不过这些也没用了。”

    夕哲已经有点懵掉了,都没有心情弄打稻机了。本来还想得好好的,要用木头削出几个齿而后安置上一个手摇柄,仿造现代简易打稻机。可惜这一切都不在脑海里了,如今只有怎么掩盖事实,不被人发现。

    婆婆道:“大家不要这么紧张,和平时一样。不然更容易遭人怀疑。”

    夕哲为了转移注意力,也假装开始弄打稻机,不巧又看到那根血迹已干的长木头,吓了一跳。出于现代法律意识,他非常忐忑,毕竟杀人还是要偿命的,为了逃避现实,他只能故意拨弄打稻机。

    “今还去田里么?”红拍了拍夕哲。

    “去。”他有点走神地应付着回答,之后就若有所思地走出了家门,突然婆婆道:“我也一起去吧,家里还是锁掉吧,我也怕呆在家里。”着三个人都去了田里农作。

    “红,我今要去改善灌溉系统的,我们那个时代都是用一根针一样的管子直接深入泥土里,这样水分就不会被太阳白白晒干了,可以直接供给作物。你懂么?”

    红摇着头,但是夕哲也不顾还是一个劲地,他怕停下来就会想到那件可怕的事情,所以一直让思想停滞在作物上。“还有啊,撒点石灰粉在作物附近可以防止蝗虫袭击。另外,稻草以后烧掉后要把灰积累下来,到时候和粪混在一起但是粪浓度不能太高了,不然对作物也不好,之后和以前一样施肥就行了。或者在农田里适当养殖一些青蛙可以除害虫,这个生态农业你一定不懂,没事我来完善。收成会好起来的。”着着夕哲心想:过不了多久可能都没命了,还管作物呢?

    “好的。”红好像不知道厄员头一样,还若无其事地听着,镇静地回答。

    这时夕哲突然想起来昨那个凶器,如果放在家里没丢掉被人偷窥门缝时看见怎么办,他立刻动身回家,忘记和红道别了。红着急了,急忙:“哎,你去干嘛呀?”夕哲没听见只顾跑,红喊了几句也就算了。

    就在这时,红转头发现有几个兵走过来,她下意识地以为是来要苛捐杂税的,但是仔细一想不是刚收过么?难道是强抢土地?或者又遇到逃兵了?

    婆婆拉着红暗示她:赶紧回家,躲一躲,不管是什么人,兵荒马乱的还是要当心。

    两人正想走,官兵已经追上来了,红急忙:“这个月的税已经交了。”

    “还真会开脱,走得这么匆忙一定有鬼。”官兵一把抓嘴的肩道。

    “大人。何必为难妇道人家呢,我们只是想回家而已,要做饭了。”婆婆赶紧帮忙。

    “实不相瞒,不是收税的,只是最近有个逃兵莫名失踪,刚才看到那位兄弟走得如此匆忙,不免有点怀疑,如果方便,我只是想去你家查个究竟,你也知道,私藏逃兵就是同党,一样是死罪。给你们一个证明清白的机会。”官兵道。

    “那好吧,你跟我来。那个兄弟只是我们家的住客,不是逃兵,我们只是看他可怜收留了。”婆婆勉强地带着官兵回家。

    婆婆也很担心,突然想起家里的东西没收拾,还有那根凶器好像忘记埋了。这下她很紧张,只能拖延时间,她心想夕哲应该是去处理现场了。希望夕哲顺利处理完一牵

    大婶故意和官兵寒暄,一来拉近关系,二来拖拖时间。“要不要歇会啊,各位大爷都忙了一了,应该累了吧,我这老骨头也不行咯,不如休息下再赶路吧?”婆婆试探地问着。

    “不用了,还是办完事要紧,我们要回去吃饭了。”

    “那就去我哥哥家吃吧,他是有名的厨师。”婆婆客气了一下。

    “不必了,这穷乡僻壤也没啥可吃的。”官兵不吃这一套一定要去婆婆家查明事情。似乎就是冲着夕哲去的。

    没办法,婆婆也只能祈祷了。眼看就到家了,但是不知道家里是什么景象。

    还是到了家门口,婆婆鼓起勇气推开门,似乎沉重得门上加了几把锁。推开了,仿佛进了监狱不敢看那场面,不过还是得睁开眼睛面对现实,定睛一看,家里被打扫过了,干净得仿佛被盗贼抢劫了一样,估计夕哲把所有有点痕迹的东西都拿去埋了,太好了。

    “可是夕哲呢,难道他在山后埋东西?”婆婆心想,婆婆只能先招呼官兵坐下,倒点水给他们解渴,祈祷夕哲不要这么快回来,最好等官兵走了再回来。

    “大人啊,你们要不要喝点水歇会,我去做饭啊。你们自己四处看看,我就没有什么窝藏罪犯吧。”婆婆赔笑。

    “吃饭就不必了,如果没啥可疑的我们也就不打扰了。只是刚才那个兄弟呢?莫非被你们藏起来了?”官兵质问道。

    “大人,你也看到了,我没有和兄弟什么啊,不可能是商量好的,他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收留他住宿,可能他走了呢。我也只是好心,我不知道他来历的,他和我他不是当兵的。就算他是逃兵,也不能怪我啊,我不知道情啊,大人你是不是啊。”

    “我不追究你们责任,只要把那个人找回来,然后我们问几句就行,不管他是不是逃兵,和你们没关系,不然就定你们私藏逃兵的罪。”官兵一声令下,婆婆也只能出去找夕哲。红在厨房里吓得只能做饭了。

    果然,夕哲还在屋后埋那些赃物,婆婆急忙和夕哲:“快点,别被官兵看见了,不然脱不了干系,他们要你去见他们。如果真发现这个尸体,你就你替行道,杀了逃兵。”夕哲也有点不知所措只能跟着大婶回到家里。

    “唉,就是你,你长得和那个逃兵很像啊。”夕哲刚进门,一个官兵就站起来大喊道。

    “大人,你们搞错了,我根本没当过兵。你看我手没有老茧的啊,当兵的肯定拿兵器吧,肯定很粗糙的,我看起来就像文人啊,只是一介书生,我连武功都没有,你看我连碾米机这个米都碾不动啊。”夕哲解释着。

    似乎官兵一点在不在意这些,他们只是看了看夕哲,就:“不管你什么什么的,你跟我们走吧。”夕哲一头雾水,很奇怪。婆婆想为他开脱,但是官兵制止了婆婆,还:“如果你阻拦,就一起带走。”

    夕哲就莫名其妙地被强行带走了。“我是良民啊,我已经了我不是当兵的更不是逃兵。”夕哲急忙解释。

    “你是良民,有人能证明你的身份么?”士兵道。

    夕哲无话可,心想:是啊,来到这里还真没人能理解自己的身世,也没人认识自己,难道就这样被当作逃兵了么?

    “大人,这是带我去哪里啊?”夕哲很可怜地哀求。心想:希望他们良心发现放了我,前面一定没有好事,可能和鬼门关不远了,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找到萱宁呢。不行,怎么我也要活下去。

    “带你去衙门问清你的身世。”那些官兵奸笑着。

    夕哲道:“好啊,到时候你们就知道我不是逃兵了。”心想:不定在那里遇到什么人能让自己找到萱宁的线索呢。

    话萱宁下山来到村庄采草药,到田间看到一个种田人,便问道:“请问你们是不是有一位通晓栽种的神人?”

    种田人回头看到白衣女子带着面纱斗笠,吓了一跳道:“女侠饶命啊,我和你无冤无仇不要杀我啊。”

    萱宁奇怪地道:“我不杀人,我只是来询问栽种之法的。听你们这有位神人会滴灌、草木灰施肥,还会弄电动打稻机、筛稻机,可有此事?”

    种田人惊慌失措,手脚发抖、声音颤抖地道:“迎…有啊,你要找他吗?”

    萱宁急忙问道:“他在哪里?”

    种田人紧张地:“你答应无论如何都不杀我,我就告诉你。”

    萱宁:“好。答应你。”

    种田人镇定一些,道:“他已经不在这里了。”

    萱宁诧异问道:“啊?去哪里了?”

    种田人道:“被官兵抓走了,是什么逃兵?”

    萱宁很惊讶,又很失望,道:“谢谢你。”转身走了,心想:本来还想问点栽培之术,让草药长得好一点。

    种田人看着萱宁离去的背影,松了一口气,道:“听上次那个采药人就是惨遭白衣女子之手,今能逃过一劫,真是万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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