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还有个人认为可以不用稻草、石头这种茅厕,或许可以尝试使用轻便的物品,不过现在条件不允许,现在大唐已经很重视造纸业了,如果发展不错,纸价格低廉,可以普及它作为茅厕工具。”夕哲道。

    “想法和先进啊,我们都没想过,主要是觉得奢侈了。不过以后条件允许一定要这样实行,确实纸似乎是最便利的工具了。”李贞道,“先考虑下公共茅厕的事情,这个或许不用花费很多,在几个地方的中心设置几个,百姓应该会喜欢去的。”

    “美化茅厕,在里面挂上美观的图,或许可以吸引百姓去茅厕。如果他们觉得好,自然会养成公共茅厕的习惯。”夕哲道。

    “不当太子太可惜了,如此忧国忧民,而且见解独到。”李贞摸摸胡子,“可惜皇叔没有权势,远在边区,没法推举你啊。”

    “不必了,朝中势力派系大家都很清楚,只要能为百姓做事就行了,不在乎这个地位。况且母后把持一切,儿臣也只能尽力行事,在不冲突她的情况下启奏。”夕哲道。

    “是啊,如果能把派系势力转向对你有利的方向就好了,皇叔真的很想帮你。”李贞道。“实话,你那几个亲兄弟都不及你,你是最有才学的。就是武功差点。”

    “过奖了,我也没有野心,而且我知道这个时代可能不适合我。”夕哲笑了笑。

    “似乎未卜先知似的,何必这么沮丧,皇叔尽力帮你。而且我有一定兵权。”李贞道。

    “有时候武力是不够的。时地利都需要。我也就安分守己就行了,不是我的就不用强求了。现在李弘哥哥也挺不错的,仁义为核心。很忧国忧民。”夕哲道。

    李贞:“是啊,他最近要颁布条例废除逃兵制度了。我也蛮喜欢这个侄儿的。其实我觉得你和李弘都还算不错,但是李弘太过仁义了,和我挺像,难成大器,而且他有点不太用心,听喜欢和太监嬉戏,你是我最看中的,你博学又忧国忧民,懂得体恤民心,会是一个明君,而且不像李弘那么软弱,虽然你也仁义,但不会软弱,只可惜你野心不大,而且怕你没有心思对抗宫廷斗争,太正直了。”

    “皇叔分析得很透彻。”夕哲笑了,心想这个李贞虽然软弱但是分析能力不错。

    “李显我是不看好的,太过愚钝,又贪玩。李旦比李显好一点,不过也有点太软弱。我都是看着你们长大的,大致都了解一点,我觉得能担重任的只有你。”李贞眼神很坚定。

    夕哲心想:“还是不要靠我了,李贤后来被整得很惨的。”又道:“不用了,我没有野心,难成一国之主啊,而且上自有安排,我也不想相煎何太急。我和李冲都有这个意思,好兄弟就不要太在意江山属于谁了,一起治理。”

    “一山难容二虎,兄弟很难当搭档的。不过也好,如果你不当皇上,也可以少费心,如果发配到边远地区任职,像我这样,也可以造福百姓,至少当地的百姓能照菇了,或许比当皇上更加实际,直接就能在能力范围内实行自己的理念,不用被朝臣左右。”李贞还是没有完全放弃李贤,似乎还有念头要助阵李贤,加盟他的派系。

    “别扯远了,先看看贤弟的杰作吧,打稻机和碾米机。”李冲命令下人拿来昨做好的打稻机和碾米机,展示给大家。稻杆上的稻子顺利飞溅到下面的框子里,让一个侍女摇动石杵都可以顺利碾出米来,李贞越看越钦佩这个皇子。

    “这个是肯定要推行的,另外你回长安就把这个上奏吧,在全国推行,这次考察成果撩啊。才十几岁的孩子啊。”李贞觉得不可思议,大家赞赏夕哲。夕哲只能暗暗偷笑。

    晚上聊到很晚大家兴致都还很好,呷一口茶的感觉真的很图了。”

    萱宁疑惑道:“为何我身后没有刻呢?”

    药仙姑道:“可能刻在你父亲身上吧,但是他已经过世了。”

    萱宁道:“有金扇子的人可能很多都不在了吧。”

    药仙姑道:“你找找,万一能找齐呢?”萱宁点点头。

    萱宁又望着空中的星星,自言自语:“为什么空中再也没出现他了?”

    话李冲、李贞和夕哲聊,快亮了,才恋恋不舍地去睡觉了,这个富人家的床比阿婆家的好多了,木床很干净很大,而且雕满了富丽堂皇的花纹。虽然没有现代的床软,不过很踏实。

    他又做梦了,梦见有人喊救命,夕哲赶去,推开门,看到了之前梦到过的黑衣人,他正想和黑衣人交手,黑衣人便飞走了,身手如此好?背影怎么有点似曾相识?难道是她?

    屋里的裙在地上,没有血迹,但是身上留下了扇子印记,夕哲惊讶,心想:不会的,不会的,她不是那个黑衣人,她不是凶犯……

    夕哲惊醒,发现刚亮,他也睡不着了,想起昨允诺的事,便命令下人杀了一只鸡,而后在鸡肚子塞了蒜葱等香料,之后用纸裹了一层,再抹上土,放在炭火堆里捂着。下人都觉得很新奇,这是什么烧法,很方便,但不知道味道好不好。大家用静静等待那只神鸡突然活过来走路般的心情等待它的美味。

    “什么东西好香啊。”李冲伸了个懒腰,打个哈气道。

    “是啊,还在睡梦里就闻到了。还梦到自己在吃大鱼大肉呢,却觉得很奇怪,味道怎么和香味不对啊。哈哈,看来这个香味的食物很特别。”李冲道。

    “怎么都被吸引来啦。我昨要做一道民间特色菜,今亮相咯。”夕哲笑了。

    李冲:“哦?倒要看看是什么美味啊?”

    “初看很普通甚至会觉得邋遢,但是仔细品尝味道不错哦,和“香色云雾”有异曲同工之妙,等会你们就知道了。而且做法很简单,可能之后你们自己都会做了。”夕哲笑道。

    “话叫化鸡在唐朝还没有发现呢,这样似乎让他们提早得知了。”夕哲心想,“算了,不这样怎么让他们信任我,之后不要处死我呢?”

    “你真是有想法啊,怎么灵感无穷无尽啊,你这脑袋里装的东西真多。”李冲笑了笑。

    “一路上正好碰见了,就顺便学了下,想不到这么容易。”夕哲忙乎着,“好了,先不卖关子了。”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发焦的黑色物体出现了,大家都吓了一跳在问:“这能吃么,怎么入口,会不会发苦。”

    夕哲笑了笑很快用手剥去那个物体表面的泥土,只见物体不黑了,逐渐露出白色的部分,有点油油的似乎很滑腻、入口即化似的,夕哲命令下人哪来盘子将整个鸡放在盘子里,香味更浓了,充满这个房间。大家都不可思议这是一只鸡,这种匪夷所思就像看到鸡从盘子里活起来一样。

    他赶紧让大家拿起筷子趁热尝尝,一碰到鸡皮立刻就绽开白色的肉,鲜嫩欲滴的感觉,沁出的油增加了鸡肉的美感,仿佛水灵灵的。大家都迫不及待地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李冲竟然没吃完就吞了下去,笑道:“太好吃了,出得太快了,都没品出味道来,再给我一块吧。”

    “嗨,怎么和八戒吃人参果一样。”夕哲笑道。心想:“对啊,他们还不知道西游记呢,现在才唐代。”

    “?我吃得是有点像哈。”李冲傻呵呵地拿着筷子又夹了一块,害怕别人抢他的似的。

    “这个叫做叫化鸡,来由就是一个叫花子乞丐偷了一只鸡,为了怕被人抓到就用土将它包起来放在火堆里烤,弄巧成拙发现这样做出来的鸡不但不会焦还很入味。这鸡肉是不是鲜嫩且没有腥味啊?”夕哲兴奋着,大家顾着吃,直点头。

    “学问在鸡肚子里。”夕哲掰开鸡肚子,大家目瞪口呆,原来里面是葱蒜那些香料,难怪刚才吃的时候有香味。

    “这和醉酒牛蛙的道理是一样的,让佐料的味道吸收进肉里,只不过我不是把香料灌给活鸡吃,而是埋它肚子,相当于腌进去了。”夕哲笑了笑。

    “果然好菜啊,可惜皇上都没有这个口服,何不带回去给皇上尝尝,可能他一高兴,病都好得快了。”李贞道。

    夕哲一听皇上二字,尴尬地笑了笑,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示意大家尽情吃,还有几只在土堆里烤。

    大家都很佩服他游历一次就这么有收获,“这样李冲也去游历一下吧。”李贞道。

    “我再游历也不会有这么多收获的,真的是不善于观察细节啊。”李冲笑道。

    “都不要客气了,我看先吃饭吧,趁热啊。”夕哲道。

    “弟弟,明我就要去博州了,那里有紧急事情需要处理,你呢?”李冲恋恋不舍地。

    “这么快啊,什么事情?”夕哲赶忙问道。

    “训练士兵啊,新一季的士兵已经到了,需要领队的。对了,今已经颁布了新制度了,李弘哥哥还是做到了,在武后的限制下还是做成了他想做的事情。”李冲兴冲冲地。

    “不追究逃兵责任了?”夕哲问道,心想:“机会来了。”

    “不是不追究,是不用株连九族了,不过逃兵还是要抓,只是没有以前那么紧了。对逃兵判的刑依据情况而定,如果情节恶劣还是死刑,如果有悔改的,可能会重新入伍。”李冲道。

    李冲:“想那么多干嘛,吃饭啦,大家开心点。虽然我要走了,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

    “是啊,挺舍不得的。”夕哲心里很担心,李冲走了就没有保护自己的人,似乎这里比较信任自己的只有李冲,还不够了解李贞。夕哲打算晚点就暴露自己。

    正吃得热火朝的时候,夕哲突然问道:“哥哥,如果我有事欺骗了你,你会论处欺君之罪么?”

    李冲有点纳闷,摸不着头脑,但想不出弟弟要什么,只好:“我骗了你,你才要我欺君之罪呢。怎么你也和皇上近一点啊。”

    “就问问嘛,好玩。”夕哲假装很调皮。

    “唉,拿你没办法,当然不算啦,我又不是皇上。”李冲无奈了。

    “那哥哥,我我骗了你,你不能定罪于我,至少不能杀了我。”夕哲哀求的样子。

    “唉,你吧,不定你的罪。哪里忍心啊。更何况你能有什么罪哦。”大家都笑话夕哲是不是开玩笑开过头了。“大家都很喜欢你呢。”

    “当着大家的面,我要认罪,希望得到宽恕。我不怕死,但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希望可以留着性命去完成没有完成的事情。”着他就下跪拜倒。

    李贞觉得很奇怪,赶快扶起夕哲,:“你如此忧国忧民有何错,再就算逃出宫也不至于定了死罪啊。我们会帮你保密的。莫非你得罪了皇上私自潜逃?如果这样我们也尽量放一条生路,而后找不到你就行了。”

    “其实我不是李贤。”夕哲坚定地,大家愣了好久。

    突然李冲话了:“如果你冒充是有什么阴谋的话,为何要出来,我们都已经对你深信不疑了,几的相处,我们已经有很深的情谊了。”李冲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千真万确,我只是一介草民,只身一人来到这里,一切都不熟悉,本来打算在阿婆家里做农民了,可是碰上不讲理的兵硬是拉我替罪,幸好县令同情我理解我,才免了死罪,可惜又遇到你搅局,我也是为了自保才顺水推舟自己是李贤的。但是我不出真相,等到了长安一样会被杀害,还不如趁大家对我还不错的时候搏一搏。”夕哲解释道。

    “我很疑惑,你的来历是?下竟有和李贤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李贞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长得像李贤,真的是个巧合。但是我真不是逃兵,因为我不会武功,不信可以试一试,凭你们多日对我的了解也知道我只是一介文人。”夕哲道。

    “也对,武夫不会这么细致,还做菜研究农业,更不会这么有文学才气。”李冲道。

    夕哲:“我知道很多先进的事物,但都不是我研究出来的。”

    李贞诧异看着他。

    “我来自你们的一千多年后,那时的经济已经很发达。我只是借鉴了我们那个时代的事物。我的话很多是我那个时代的专业术语,所以会让你们费解。”夕哲道。

    “得好像巫师一般。不过我不迷信,我觉得你的有道理,我也不关心你是不是逃兵,有没有杀人。我关心的是你会不会做出对大唐不利的事情。”李贞摸摸胡子。

    “放心,我没有政治野心,而且我和李贤这么像,一到长安就死了。如果我要冒充李贤我肯定早就上路去长安了,还留在这里告诉你们一切等你们抓么?再了,我之前和你们的农业改进和环境改进都是为了大唐着想,怎会有害你们的意思。我愿意不去长安,远离政治中心,我请求和李冲去博州。一来对长安没有威胁,二来我还能帮帮他。”夕哲道。

    “你的好像都很有道理。”李贞想了想,“而且这几的相处你不像是一个有私心的人。”

    夕哲:“我知道越王非常英明,不会为难我这个无辜之人。我不是逃兵一事可以向县令确认,其实真正的逃兵因为调戏阿婆的媳妇被我无意中杀死了。在我们那个时代法律的制裁就是杀人要抵命的,但是我想到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所以决定活下来,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愧疚的。”

    “在我们这里,杀了逃兵不会判死罪。”李冲道。

    “你的是否为事实,之后问问县令和阿婆就知道了。只是你的很重要的事是?”李贞不解了。

    “是私事,我到古代来是为了找一个我深爱的人。”夕哲喃喃着。

    “果然是重情重义的人,什么都难不倒你。我想我应该重用你的。”李贞扶起夕哲。“你和李冲去博州吧,也有个伴,你给我提的那些生产建议我都很器重,已经将功补过了。”

    李冲也拉着夕哲:“那你真名叫什么?”

    “我叫柳夕哲,实话我不是12岁的李贤,我20多了,只是古人似乎都比较早熟。”夕哲笑了。

    “那么,你还是我哥哥啦,难怪懂这么多。不过我们从锻炼身体,不像你只会看书,身体这么瘦弱。”李冲拍了拍夕哲的肩像兄弟一样,似乎比真的李贤还要像兄弟。或许皇家子弟真的感情不够好吧,虽然表面和平,心底里总会有疙瘩。

    解决了一些疑问后,大家还是和睦共处,为了放心起见,李贞也问了县令和阿婆一些夕哲的情况,果然和夕哲的一样,而且在阿婆家屋后山上挖到了逃兵的尸体。

    不过此时,朝廷已经下令,不再重刑处罚逃兵了,就算夕哲是逃兵也无所畏惧了。

    第二夕哲就和李冲,带了几个人上路了。李贞举行了盛大的践行仪式,满汉全席一般,还请了好多客人,当地的达官显贵都不得不赏脸。

    宴席开始,李冲得对着大家宣誓:“我一定做一个好领队,带好博州的军队,保卫好边疆。”

    之后李贞拿起酒杯敬了李冲一杯并送上一席鼓励的话,李冲当着李贞干了手上那碗酒,之后就是一些身份显贵的人敬酒。李冲的母亲也恋恋不舍地给了李冲一碗酒,但是里面夹了沙土,对他:“不要忘记这里的土地,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不过博州也和自己家一样,要好好保护。”

    李冲十分感动,喝下了那碗酒,知道很快要道别了。他最后抱了抱自己的父母,毕竟鸟长大了要自己飞了。

    夕哲在一旁看着仿佛回到了要去上大学的那个暑假。父母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要在学校里加油用功。

    李冲拍了拍夕哲,很快就上路了。还是第一次骑马,想不到古代的马这么危险不牢靠,就感觉自己随时可能坠马身亡,不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或许自己残废了就不能再找她了,就该醒了,可是冥冥中还是觉得她在找自己,不能让她等。为了一个不让她等的承诺也要努力下去,克服一切困难。

    从豫州到博州是漫漫长路,不知道该什么来打发一路寂寞,只能沿途看看风景,偶尔看到动物就陪他们狩猎,其实夕哲心里是不忍心伤害动物的,这些野生动物都是在今看不到的瑰宝,他只想多看他们两眼,就当去了博物馆。

    李冲似乎是个非常好动的人,或许生性好斗,夕哲知道他将来会是一个武将,但也会将性命断送在英勇上。

    但是夕哲知道自己不可能改变历史,只能随波逐流。反正历史对他来只是画卷,他永远置身世外,他想做的只是找到萱宁。

    看到古饶落后,夕哲突然有了一种世外仙饶感觉,仿佛自己正站在一个高度俯瞰下面的人物在做游戏。不过他告诫自己,现在身在其中,得入戏,当前他和李冲是好兄弟。想到这,他又有疑问:那个李贤,莫非真的和我长得一样?不知道何时才能见到他。

    “嗨,夕哲,那里有只野兔,我们去打吧。”夕哲被打断了思路,顺着李冲话的方向,他看到了那只兔子,它比野兔好看许多,毛色纯白,非常干净。

    “等等,我怎么感觉这像有人养的宠物。”夕哲诧异道。

    “什么宠物啊。我只知道我们有晚餐了。”着,准备射向那只兔子,这时突然一个白衣女子经过,李冲没有射出那支箭,只是喊道:“什么人?不要妨碍我狩猎。”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抱起兔子匆匆往另一条路上走。李冲觉得奇怪,就问了一句:“姑娘,莫非是迷路了?不要惊慌,请问你要去哪里,如果信得过我们,就跟着我们走安全点,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女子还是不回头,一直往前走。李冲觉得好奇,不过没有多问。喊了一句:“这里是深山,如果不在黑前走出去就会很危险。”

    夕哲正在一旁欣赏从未见过的原始生态,突然被李冲的声音打断了,夕哲注视着白衣女子的背影,没有多想,开玩笑:“冲兄,别自作多情了,别人不可能喜欢你。”

    李冲:“不是,深山里如果有一个女子独行是很危险的。”

    “唉,不定人家是侠女,飞来飞去的,一步就飞出深山了。”夕哲笑道。

    李冲:“我还是挺怜香惜玉的。”

    “怎么这么早熟啊。”夕哲笑道。

    李冲:“别开玩笑了,我只想帮助父亲打理好边疆事业,维护百姓安定。”

    “看来你很热心啊。”夕哲心想:“莫非古人都这么热心,还是现代人太冷漠了?”

    这时,前面出现一个粗暴的屠夫般的人一把拉着白衣女子走进了山路的岔路口,但是白衣女子没有挣扎,估计他们认识。不久就听到白衣女子的哭声和一阵阵的骂声,似乎那个屠夫暴打了白衣女子一顿。

    李冲马上追过去,果然屠夫用一个木头在棒打白衣女子的身体,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血迹,李冲赶紧喊道:“住手。”然后拿出剑威胁屠夫:“放了她。”

    屠夫果然欺软怕硬,放下了木棒,但还是强壮很有底气地:“我教训老婆,关你什么事。”

    “但是打人是犯法的。”李冲道。

    “不过好像古代打老婆是合法的,女人就是随夫的。”夕哲心想。

    “谁的,她是我买回来的,我爱怎么着怎么着,不然你买去啊。”屠夫严厉呵斥道,“白白养她这么久,也没给我生个一儿半女的,整就知道抱着一只兔子。还有啊,我自己都快活不下去了,拿什么养老婆啊,不然我卖给你吧。”屠夫愤愤不平。

    “你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夕哲大吼了一声。

    “责任?”屠夫不解。

    “哦,我忘记了,你这种愚笨屠夫,不识字的家伙,懂什么是尊重,什么是感情,什么是责任。”夕哲怒吼。

    “你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我只知道我快活不下去了,她也不能帮我什么,我当然只能卖掉了。反正我给她物色个好人家就是了。”屠夫道。

    着屠夫又对着白衣女子怒吼道:“你逃啊,逃到哪里我都逮得到,等到明就不是我来逮你了,会有比我更凶狠的士兵来逮你。”

    夕哲心想:不好,他已经给姑娘找到买家了。

    “兄台,你要多少钱,我买了她。”李冲突然话。

    “话我已经把她卖给军队了。”屠夫得意洋洋的样子。

    “哪个军队?”李冲问道。

    “不太清楚,附近的,反正当从军呗,我有钱拿就行,反正她这么烂,也卖不到好地方了,连都卖不进去。”着,屠夫还瞪了女子一眼。

    夕哲看不下去,道:“你这是侮辱你自己,她毕竟曾经是你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这种人只配娶猪。”他着要去打屠夫,被李冲拦住了。

    “不要冲动。”李冲低声对夕哲,“啊,想不到你看起来文质彬彬、袖手旁观,实际上比我还热心。”

    “兄台,你开个价,军队我熟。不然等到明军队来要人了,我和军队协调。”李冲道。

    “你们自己协调吧,反正我是不敢随便乱转手了。”屠夫道,着还踢了女子一脚:“算你走运,有人救你,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

    “住手,从现在开始,她是我的人,你不准打她骂她。”李冲着拿出剑。

    “好,我不骂她了。”着进屋了,留下女子在冷风里。

    李冲跳下马扶起白衣女子,才发现她美丽的脸上有了血迹。她赶紧捂住那边的脸,擦擦眼泪道:“谢谢你们。”

    李冲:“你的脸,快擦擦。”女子转身回避,自己用手帕擦脸。

    夕哲和李冲笑道:“想不到,你还挺会英雄救美的啊。”

    “你刚才不也很气愤么?为的是正义,行走江湖就是要一个理,路见不平。”李冲笑道。

    “那怎么安置这位姑娘啊?”夕哲问道。

    “只能今晚在此扎营了,给她留个帐篷。”李冲笑道,“反正色已晚,然后教训下那个蠢屠夫。”

    李冲着就去敲门,喊着:“喂,我们一伙人饿了,准备点饭菜啊。不然心人头不保,我们可是军队里的啊。”

    屠夫气不过刚才被骂,不知啥时找到了杀猪刀,准备要和李冲拼命。

    李冲敲了半门,没人开,准备离去,突然门开了,屠夫冲出来拿起刀直砍李冲后脑勺。李冲早有预料,一斜,躲过,侧身转过来顺势用手直击屠夫的腋下,屠夫一痛就倒地求饶。

    李冲笑道,“这种蠢货也配偷袭我?也不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

    屠夫不敢抬头,只是拜地求饶,磕头道:“不知哪家的爷啊。刚才太失礼了。对不起啊,我这就是去准备饭菜。”

    李冲怒吼:“我就是即将任命的博州刺史,睁开狗眼看看。还不快去准备饭菜。不准让你妻子帮忙,让你也尝尝被人使唤的滋味。”

    “是是是。”屠夫赶紧抱头进去做饭。

    “莫非你是李冲?”姑娘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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