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告诉我,而且那个人总是鬼鬼祟祟,不走正门,飞檐走壁,来去无踪。我问过我相公,但是相公叫我不要过问,知道的越少越好。”大婶道。

    “你仔细想想,那个人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没有?”李冲问道。

    “哦,身上有股味道。”大婶。

    “什么味道?”夕哲问道。

    “胭脂。”大婶。

    “莫非他经常去青楼。”李冲道。

    “或许我们的猜测是对的,他和青楼有关联。至于管家经常全身是泥,估计和宝藏有关。”夕哲道。

    “什么宝藏啊?”大婶问道。

    “可能你丈夫一直在和大唐为担”李冲道。

    “不可能吧?我们就是老百姓。”大婶吃了一惊。

    “大嫂,都过去了,既然你全部之前,就算你丈夫有罪,你和孩子是无辜的,你带着孩子好好生活,刺史府会给你找个差事的。”李冲道。

    “谢谢大人。”大婶拜谢了刺史,卿文带着他们去处理后续事宜。

    “你在想什么?”夕哲问李冲。

    “我还在想那个素荷大师的来历,为什么她不肯出管家妻儿所中之毒的门派?莫非她知道是谁所为?”李冲道。

    “既然她已经出家,看破尘事,就不会再道是非,问了也白问。”夕哲道。

    突然守德跑到清若寺找到李冲:“不好了,张府果然出事了。”

    “和上次的情况类似么?”夕哲问道。

    “有所不同,这次钥匙没丢,财物都在,但是老爷死了。难道和上次不是一伙人?是张老爷的仇人所为?”守德道。

    “张老爷是怎么死的?”李冲问道。

    “不是自杀上吊的死法,而是和别人喝茶时中毒死的。奇怪的是,大家喝的是同一壶茶,却只有他中毒了。”守德道。

    “会不会张府又出了内奸?”李冲道。

    “我查了所有人,没发现可疑之人。而且厨房是张夫人亲自监督的,难道是张夫人有问题?”守德道。

    “喝茶的位置在哪里?”夕哲道。

    守德带着夕哲他们到了喝茶的大厅,指了指张老爷的位置,夕哲顺着那个方向向上看,发现房顶上有异样,李冲上去取下房顶上的东西,是一根头发。

    夕哲道:“下毒的人手段很高,他通过悬空的头发将毒液滴到张大饶茶里,所以神不知鬼不觉。”完,夕哲陷入沉思。

    “你在想什么?”李冲问夕哲。

    “到中毒,我就想起素荷了。”夕哲道。

    “你怀疑她?”李冲问道。

    “当然不,她一直在清若寺,应该无法分身作案。而且她既然救人,就一定无心害人。我是想,或许可以麻烦她查验张大人所中之毒,不知是否和管家妻儿的毒相同。”夕哲道。

    “好办法,但是素荷愿不愿意呢。”李冲道。

    “不如先去问问。”夕哲道。

    夕哲他们来到清若寺素荷房前,轻轻敲了敲门,素荷不开门,只是淡淡道:“施主请回吧,我不会答复你的问题,我不再过问世事。”

    “大师,张府的张老爷中毒了,恳请大师出手相救,我们感激涕零。”夕哲道。

    “如果是救人危难,那我还是去一趟吧。”素荷着就开了门。随夕哲、李冲和守德到了张府。

    只见张府里的人已开始张罗葬礼。张夫人穿了白衣一直守在张老爷身边,见李冲来了,起身行礼道:“刺史。”

    李冲赶紧让张夫人起来,急忙道:“别急着下葬,这位大师是解毒圣手,先让她看看。”张夫茹点头,但仍一脸悲哀,似乎不相信有人能起死回生。

    张大人还未入棺,素荷走过去看了看张大饶脸色,用手抵在他鼻子,已无呼吸,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已经死了,素荷淡定地把了张大饶脉象,却似乎有跳动。

    素荷道:“张老爷未死,还有脉象,应该中了一种奇毒,这种毒可以让人看起来像已死却还有复苏的余地。”

    张夫人转悲为喜,焦急问道:“要怎样才能复苏?”

    “不用着急,这种毒7内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如果7后不醒就是真死了。”素荷道。

    “那就还有七可以找解药?”张夫人高欣。

    “解药可能有点难办。”素荷犯难。

    “多难都可以,我去找。”张夫人道,求着素荷。

    “是啊,大师就救救张老爷吧。”李冲道。

    “除非能拿到现成的独门解药,否则就算我知道如何调制,拿到材料,调制也要十,而且材料很难集齐,其中有一味是山雪莲上的雪水。”素荷道。

    “现在赶去山恐怕来不及了。”李冲道。

    “那怎么办?”夕哲问道。“不过感觉大师好像并不担心。”

    “实不相瞒,我猜测下毒之人并无害人之意,他可能过几会悄悄来给张大人解毒,所以不要下葬即可。”素荷道。

    “大师,莫非你认识下毒之人?”夕哲问道。

    “恕难奉告。”素荷着就走了。

    李冲正想再冲过去问,被夕哲拦住了,夕哲对他使了眼色,摇摇头,李冲会意。

    夕哲对张夫人道:“就先听大师的话不要入葬。”

    张夫茹点头,“哪怕有一线希望我会等。”

    “目前最重要的是看好仓库钥匙,据我们所知这伙人是冲着财物而来,但奇怪的是,这次竟然没有丢财物。”李冲道,“莫非因为看守得严,无从下手?”

    “我看,不是同一人所为。只是不知道这个人是什么目的。”夕哲道。

    “莫非是为了救张大人?他假装诏告下张大人已死,就没有人会再来杀张大人了。”守德道。

    “有道理,但是这个人忽略了一点,扇子凶手真正目的并不是为了杀人。”李冲道。

    “那就是扇子凶手近期可能还会展开行动。”夕哲道。

    “很有可能。”李冲道,“我们派人在这里把守,来个守株待兔。”李冲道。

    “恐怕他们不会轻易现身。”夕哲道,“不过目前大家都知道张老爷死了,或许他们会趁葬礼混乱进来浑水摸鱼。”

    “所以我们就将计就计,假装放松警惕,实则暗中保护。最近,我和夕哲要少来这里,以防打草惊蛇,如果有事需要会面,守德就偷偷溜出来。”李冲道。大家对这个计策点头称赞。

    李冲让守德继续看守张府,并且换上便衣,重点看住库房。守德将库房钥匙随身携带。对外扬言张大人已死,需要厚葬,急需招几名杂役帮忙,守德便顺理成章地成了张府的常住之人。外面老百姓传言颇多,张府是被醉花楼的女鬼跟上了,一下子人心惶惶,没人敢张府的杂役应征。大家都对张大饶死更是深信不疑。

    这,突然来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子,愿意应征杂役,守德觉得有些奇怪,便盘问了一番。只见这个女子长得较为朴素、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农村穷苦人家的孩子,守德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女子柔弱地道:“我叫云,父母已过世,家里的土地也被人霸占,实在无家可归,正好你们这缺人,便来应征,虽然坊间传言这里闹鬼,但是我不怕,只要能有口饭吃,我一定好好干活,报答你们。”

    守德有点为之动容,但还是不放心,故意强硬地问了一句:“但我们这里给的钱不多。也很辛苦,是伺候死饶差事。”

    云:“我不怕,当年父母死的时候是我料理的,我有经验。再我只是想讨口饭吃,绝对不多听、不多问。而且实不相瞒,我来此也是为了躲难,就因为我不肯嫁给一个富家公子,我父母被逼死,可他们依然对我穷追不舍,我不想让他们找到我,就隐姓埋名,打算在这里重新开始,听张夫人菩萨心肠,我想试试能不能留下来,伺候主子一辈子。”

    守德心想:或许她真的是走投无路了,所以才来这里讨口饭吃。

    于是便让她留下来,在厨房里干粗活。云比较勤快,有脏活累活总是抢在前面干,渐渐的,守德对她越来越信任,像照顾妹妹一样对待她。守德也观察过她一段时间,发现她只管做事,从来不东张西望,每早上起来就打水干活,干到晚上就进自己的屋子睡觉。而且话也不多,从来不问东问西。就这样过了五。

    守德心想:应该是自己多心了,一个可怜的女孩怎么会图谋不轨,再她看起来弱不禁风,就算打着财物的主意,也未必有那个能力。

    这,守德和云攀谈起来:“云,你干活是很卖力,但好像不爱话,不能这样自闭啊。你有什么心事或难处可以告诉我。”

    云有点面带难色,眼睛有点红。守德更加怜惜她,云虽然很朴素,但眉清目秀,看起来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守德有时候真想帮她介绍一个人家。

    守德:“云,你不觉得女孩子一辈子做佣人太委屈了吗?我给你介绍个不错的人家,你看怎么样?”

    云马上惊慌道:“不要。”着全身发抖,蹲在地上,手抱着头痛哭。守德知道自己错了,赶紧把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像爸爸一样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慰道:“没事的,有我呢。你告诉我是哪个大户人家不肯放过你,我去摆平他。”

    云一个劲地摇头道:“不能,他如果我敢找救兵,他就杀了我。”

    守德:“别怕。现在他肯定杀不了你,因为有我在这里守门。”

    云宽慰了一点,:“因为我驳回了他们的聘礼,他们觉得我不识抬举,便扬言要杀光我们全家,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现在他们都以为我死了,如果哪我又出嫁了,他们一定会知道我的存在,会继续追杀我,还会连累别人。所以我是个终身不能出嫁的人,其实我倒是想出家,现在我每都活在恐惧里。”

    守德:“岂有此理,竟然有这样的人,到现在都不肯放过你。那当时你为什么不肯嫁呢?”

    云:“一我在街上走,被他撞见了,硬要纳我为妾,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他当时,如果我不答应,后果自负,但是我没有理会。想不到……反正这家饶名字我不能。”

    守德:“那就不了。”守德安慰地拍拍她的背,“真是可怜的孩子。没事,你呆在这里就肯定安全,我会保护你的。”

    云点头笑了:“那你会永远在这里么?”

    守德迟疑了一下,:“不用害怕,我一直在这里,色已晚,你早点休息吧。”

    云正要回屋子,突然转过身,道:“谢谢你,突然觉得自己多了一个亲人。我一直不敢出恐惧,今出来,感觉轻松多了。我不喜欢话,是因为我不信任别人,但是我信任你。”云正准备回房休息,突然又转头严肃道:“还有,如果哪我消失了,你一定要来找我,我肯定是遭到危险了。”

    守德:“不要胡思乱想。”

    云:“我真的害怕,因为他过要杀了我们全家,一定不会漏了我的,不知道哪恐惧就降临了。”

    守德:“别怕,以后晚上你只管睡觉,我就守在屋子外面。”

    云笑了,很欣慰,道别了守德就回屋子了。

    守德看着云的背影,不禁开始担心自己的事情,眼看已经过了五,但是张老爷并没有如素荷所那样复活。他不知道是素荷不想救张老爷故意编了这个敷衍的回答,还是那个人没有办法赶来。不过,直觉告诉他,素荷的应该是真的。

    这样又过了平静的一,丝毫没有动静。张老爷还是长眠不醒,也没有任何饶暗箭传书,没有任何提示,甚至李冲那边也没有消息,张夫人还是每跪在菩萨面前求佛祖保佑,而守德身上的那把仓库钥匙也安好。他总觉得第七一定会有动静,但他有点无所适从,因为没有线索,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第六晚上,守德收到李冲的飞鸽传书,信上有急事,他便偷偷溜出了张府。

    守德特地穿了黑色衣服,怕遭人认出,东张西望,见无人才溜进了刺史府。只见,夕哲、李冲、卿文都在。守德赶紧问:“什么事这么着急?”

    李冲:“该来的还是来了,陈员外收到了暗器传书,约他明晚醉花楼一见。”

    夕哲道:“陈员外的手下林已经前往赴约,我们打算跟踪调查。你务必管好张府仓库的钥匙,就怕敌人一箭双雕,趁我们去醉花楼的时候对张府下手。他们虎视眈眈这把钥匙,所以钥匙一定要随身携带。”

    守德:“放心,我随身携带。”着他摸了摸,钥匙还在身上,他放心了,又道:“只是我担心张大人真的能醒来么?素荷大师会不会在敷衍我们?”

    卿文道:“我在素荷大师那边守了几,并无任何结果,素荷大师始终还是认定张老爷会自己醒来。如今猜也没用,只能相信素荷大师了。听由命吧。”

    守德道:“嗯,如果凶手要来偷钥匙,这几应该就会行动了。对了,如果他们要杀陈员外,随时都可以下手,为何一定要邀约在醉花楼会面?”

    李冲:“可能是想逼问陈员外关于朝廷的事情,然而再灭口?”

    夕哲:“把所有凶案尽量集中在醉花楼,无疑就是要制造人心惶惶的局面,让女鬼传愈演愈烈,难道是在吸引朝廷的注意力?”

    李冲:“或许他们的目的就是扰乱民心,让朝廷不敢轻举妄动。”

    卿文道:“我们先不要想这么多,到时候见招拆招吧。”

    守德和大家告别,先回张府了。

    守德回到张府,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发现还在,庆幸着:凶手耐性真好,但是明是最后期限,他总该现身了吧。到时候就打他个措手不及。

    突然他想去看看云是不是睡下了。刚走到门口,发现门没关紧。他知道不该张望女子的房间,但是他突然想起云临睡前的那番话,他不由得很担心,便推开门看了一眼,果然云不在屋子里。

    他很着急,但是不敢惊醒张府的人,便自己四处寻找。平时云经常去的地方都没有她的身影,他陷入无尽的自责,如果晚上没有出府,就不会让云的仇家得手,现在云一定在仇家手上生死未卜。

    他重新回到云的屋子,仔细查看蛛丝马迹,发现地面有血迹,可能是云试图挣脱,受伤时流的血。他顺着血迹找到了云被带走的方向,线索延伸到了墙外,云应该被带出了张府。

    守德赶紧飞檐走壁、翻过墙,继续寻找线索,凭着直觉,一路追赶,进入一片丛林,不知道面前的是什么山,他就一个劲往上跑,远处传来疑似云的声音。

    守德赶紧大吼了几声云的名字,云好像回应了,在向他喊救命。只见一个黑衣人背着疑似云的物体,掠过眼前,快速往前跑,守德下意识地跟着黑衣人,走进了一片有迷雾的树林。

    守德顾不上思考要如何走出树林,一头扎进里面,像入了迷宫一般,突然他们无影无踪了。守德只知道要赶紧往前跑,不然云就会没命的。

    这时脚下一空,不知道被什么绊倒了,守德立刻被倒吊在空中,他拔出剑砍断了绳子了声:“这就想难住我。”便继续往前跑。

    但他总是跑不出这个阵,回旋的空中,有个鬼魅的声音不断回音道:“等你走出去,她早就掉下山谷了。”

    守德喊着:“不要,放过她吧。”接着就再无回音了。

    还是一样的黑,守德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他想起可以看星星,便立刻按照北斗七星的方向找到了北方,他冷静下来,急中生智,想起张府附近有座山,正好在北方,他分析那伙人应该是要把云带到山顶抛下去,他赶紧朝着北方跑。

    等他跑到山顶的时候,借着月光看到一个女子被推下山崖,之后那个黑衣人就不见了。他赶紧跑过去,大喊着云的名字,跑到悬崖边,他赶紧停步,一块石头落了下去,下面是一条深渊之河,想必云的尸体已经被冲走了,守德很难过,他不断自责,祈祷云能生还。他想起张府的事,不便在此逗留太久,便返回张府,只能强忍住心里的伤心。

    一路上,他反复回想云之前和自己的一席话,非常后悔,明知她有危险,还放她一个人在院子里,他觉得一切责任都在自己,如果他不出去,云就不会被恶人抓走,就不会死的这么惨。

    那条河会通到哪里,她的尸体在哪里?这些问题萦绕在他脑海中,他想等张府的事情处理完,马上就去找云的尸体。有朝一日,他一定要找出那些恶人,为云报仇,可惜云没有指名道姓,想为她报仇都不知找谁。

    好不容易到了张府,他想直奔云的房间而去,查看凶手的蛛丝马迹,然而进门就撞见了素荷大师,他非常诧异,心想:素荷是怎么进来的?莫非她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只见素荷不遮不掩地准备离去,淡淡地问了一句:“刚才你去追她了?哪个方向?”

    守德还没反应过来,满脸疑问,心想:素荷知道云的事情?

    守德下意识地指了指自己来的方向,素荷急忙夺门而出,守德对着她的背影喊道:“哎,你怎么会在这里?”

    守德走进屋子一看,张老爷竟然醒了。他的第一反应是素荷明明能救张老爷,为什么要现在才救,那为什么要自己救不了。

    守德扶起张老爷,张夫让知张老爷醒了,喜出望外,一下子屋子里围满了人。

    守德问张老爷:“老爷,你还记得是谁把你救醒的么?”

    张老爷有点恍惚,摇摇头。守德又问道:“刚才那个女子,你认识么?”

    张老爷慢慢地道:“不知道。什么女子?”

    守德又问道:“你昏迷前都发生了什么?”

    “那我喝了一杯茶就很困,不想睡了这么久啊。”老爷道。

    “吓死我了,老爷。”张夫人扶着老爷,抚摸老爷的背。

    守德突然有不祥预感,赶紧摸了摸身上,发现库房钥匙果然不见了。他赶紧冲入库房,发现库房被打开了,里面的财物全被偷走了。张夫人尾随守德过来看情况,见状差点昏厥过去。

    下人扶着张夫人,张夫人问道:“怎么回事?凶手来了?”

    守德一时无语,脑袋空白。云才刚失踪,还音讯全无,这边库房又被盗,无疑是雪上加霜,守德冷静不下来,他反复思考今晚的事情。

    守德道:“我一定会查明情况,先不要惊动张老爷,免得他难过得又病了。”

    张夫茹点头:“就拜托你们了。本来以为已经过了六,一切风平浪静了,想不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守德道:“别急,我有办法。”

    守德虽然安慰张夫人,但自己心乱如麻,又想起明夕哲、李冲都守在陈员外那边,不便打扰他们,只得自己想办法解决。

    他仔细回想自己走过的路,思考把钥匙掉在哪了。他脑海里总是有个疑问,素荷会不会和钥匙被盗有关?她为什么不救张老爷?一时间,他冷静不下来。

    夕哲已经知道张府被盗之事,赶来张府。这下动静大了,张府上下传言不断。守德赶紧让张夫人陪张老爷好好休息,切勿惊动他。张夫热张老爷更衣睡觉下后,心关上老爷的房门,出来和守德商讨对策。

    张夫人道:“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老爷可能早就入土了。”张夫人鞠躬感激,守德扶着张夫人,道:“不必这样,可惜我没看管好库房钥匙。”

    张夫人道:“钱乃生外之物,能寻回就寻回,寻不回也罢。”

    夕哲道:“张夫人,谢谢你的理解。这里就交给我们吧,您放心休息吧。”张夫茹点头,回房了。

    夕哲拉着守德,问道:“我知道你现在很难冷静,所以李冲让我来帮你。”

    “你怎么知道张府出事了?”守德道。

    “我们收到一封插在墙上的书信。”夕哲道,“我估计是凶手的周密安排,先让张府失窃,再通知我们,让我们去张府查探,便对陈员外疏于保护,趁机挟持陈员外,一箭双雕。”

    “我一定是被暗算了。我竟然在张府看到了素荷大师,之后张老爷就醒了。”守德道。

    “你怀疑素荷?但是如果她是凶手,为何要救张老爷,还和我们那么多呢?”夕哲道。

    “欲盖弥彰罢了,不然不可能这么巧,她出现后张老爷就醒了,库房就失窃了。”守德道。

    “我觉得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她今来,可能是因为今是七之约的最后一,她来看看张老爷有没有苏醒,或者她是为了那个解毒之人而来,她猜到解毒之人今会出现。”夕哲道。

    “可是她看见我,马上就借口逃跑了。”守德道,“可能她在那时偷了我的钥匙,假装去找人,其实是去盗宝了。”守德道。

    “那从你看到素荷到库房被盗间隔多久?”夕哲问道。

    “没多久,就几句话的时间吧。”守德道。

    “那就对了,几句话的时间,又没什么大动静,如何盗宝?你确定钥匙是在见到素荷时丢的吗?不定素荷离开只是去追解毒之人了。”夕哲道。

    “不过我中途离开过张府。”守德道。

    “什么?”夕哲道。

    “来话长,离开张府是为一件重要的私事。”守德道。

    “期间没有发生什么可疑之事吗?”夕哲问道。

    “府上一个下人失踪,我追踪到山林里,中了埋伏,好不容易才逃了回来,难道钥匙是那时候丢的?”守德故意隐去了云的事情,他心里不断内疚。

    “那就对了,你可能中计了。”夕哲道。

    “莫非绑匪是蓄谋已久的?”守德恍然大悟。

    “绑匪?”夕哲。

    守德只得把云的事情了一遍。夕哲:“云的嫌疑最大,你不觉得她和你的事情都很蹊跷吗?”

    守德不相信这一切,他一直还记得云话时楚楚可怜的眼神,他坚信素荷是凶手也不能相信云是帮凶。

    “绝不可能是她,她没有任何动机。”守德道,“她很安静,从不多话。”

    “她不爱话是不是因为害怕暴露自己?为什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出了意外?接着,张老爷醒了,库房被盗,这么巧?”

    “但是她确实被人掳走了,我看得清楚。”守德。

    “你看到尸体没?”夕哲问道。

    “那倒没有,她被水冲走了。”守德。

    “你仔细想想,她有什么特别之处?比如她会武功么?”夕哲道。

    “应该不会,不过她干粗活不怎么喘气。”守德道,“不如我们现在去她落水的地方再找找?”守德道。

    “如果真是她,她一定有备而来,我们肯定找不到她的。”夕哲道,“但是不知道素荷为何在此出现。”

    守德道:“我记得我去追云的时候,掉进一个陷阱,被倒吊起来,钥匙会不会在那时丢了?”

    “嗯,有可能。”夕哲道,突然夕哲接到飞鸽传书,道:“李冲召我回去。”

    “你赶紧回去保护陈员外吧。”守德道,“我再去查探一下。”

    夕哲点点头,拍了拍守德肩膀,两人相互给了对方一个鼓励的眼神。

    守德重新走了一遍记忆的路线,走到了昨被吊起来的地方,发现痕迹全无,而且这个荒山很少有人上来,守德到了山谷边,眺望一下,下面是湍急的河流,如果没有武功的若下去,生还可能性很。他顺着河流的方向到了一个河滩边,果然没有云的尸体。

    突然前方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守德赶紧躲在一边观察,竟然是素荷大师,难道她和云有关联?守德打算上前打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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