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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门的冉秋妤,“我能进去和谢临君说两句么?”

    “去房间说。”谢临君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楼,站在楼梯上冲着严驰飞喊了一句。

    他有点儿怕再说下去冉秋妤会直接把严驰飞赶出去,或者是再一次发疯。

    冉秋妤闻言回过头,盯着谢临君看了好一会儿,才侧了侧身子,“你们就在客厅说吧,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

    说完让严驰飞进了房门。

    “这是你妈?怎么感觉有点儿渗人……”严驰飞见冉秋妤走远了,拍了拍胸口走进来,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谢临君也跟着走了过来,坐在沙发上,“有事?”

    “其实也没啥事儿,你这头发谁剃的,丑出一片天啊兄弟,哎我跟你说……”严驰飞还没胡扯完就看见谢临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他咽了口口水,小声道,“你能替我给江路道个歉么?”

    谢临君抬眼扫了他一眼。

    “之前……之前我不是一直以为他是beta嘛,然后那天突然知道他是omega,我真的就是情绪一下子没转过来,不是故意甩脸色给他看的,结果他再也没来找我过……我操,我后悔死了,”严驰飞一边说一边啧个不停,“我发现我这人还挺双标的你知道么?就看别的omega不顺眼,看江路的时候觉得其实也没啥,我寻思都放假了他也没来找我,我就想给他道个歉呗,结果电话都打不通了。”

    “说重点。”谢临君有点儿受不了严驰飞的说话方式,烦躁地啧了一声。

    “就昨晚上,我去他家敲门想给他当面道歉来着,”严驰飞苦着一张脸,“结果没人来开门,我他妈在楼下都看见灯是开着的,里面还有人说话,我还喊了几声,都没人应我,我就回去了。”

    严驰飞说着,没有注意到谢临君的表情,“你说他这得生多大气啊,你去他家帮我道个歉呗,我还挺想和他做朋友……”

    他话还未说完,那边传来了什么东西落到地上被摔得粉碎的声音,严驰飞一愣,循着声音来源望过去,看见冉秋妤正站在厨房门口,手抖得不成样,表情十分狰狞,恨不得将严驰飞就地生吞似的。

    “……那什么,我就先回去了,你有空帮我说说啊,”严驰飞咽了口口水,急忙起身往门外走去,“先走了!”

    他说完就快步走了出去,连门都没来得及带上。而谢临君还坐在沙发上,脑内循环着严驰飞刚才的话。

    房间里开着灯,还有说话声音。

    “你别听他的,”冉秋妤回过神来,没有管脚边被摔碎的盘子,走到了谢临君的身边,道,“说不定只是搬家公司,对吗?”

    “……嗯。”谢临君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后起身回了房,冉秋妤在原地愣了会儿后扑到沙发边,找出自己的手机给江彻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冰冷的机械女音,提醒她正在通话中。

    冉秋妤又怔了会儿,才自我安慰道,“怎么可能呢……”

    说完,她起身去拿了扫把,将客厅的碎玻璃给清理干净了,后院忽然传来一声响,她没大在意,将垃圾用小袋子装好以后把扫把放回原位,才猛地想起了什么,瞬间冲出了厨房几步跑到楼上,用力地拧开谢临君卧室的门,推开,里面空无一人,

    开着窗的小阳台吹进一阵温暖的风,冉秋妤看见她刚才端过来的果盘还放在书桌上,完全没有动过。

    *

    清洁公司的人大概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借着不好清理的由头狠狠坑了江彻一笔,江彻被他们闹烦了,干脆道:“你们把床一块儿拿出去扔了吧,然后再清理,钱要多少都行,这味儿我闻不下去了。”

    不光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闻不下去。

    清洁公司只喊来了三个女性beta,要将一张床抬出去还是有些难度,干脆打了电话过去让多派些人来。

    他们把床扛出去的时候江路就跟在后头,像是要看见空空真的迈出这个门了才肯罢休似的——事实上空空的尸体已经被他们用黑色塑料袋装起来了,江路不让他们把尸体和其他东西暂时放在一起,坚持要让空空待在床上,他们只能把袋子挂在床头。

    楼道并不算狭窄,但搬下一张床无论怎样都有些挤了,打头的男人看见底下急匆匆跑上来一个少年,连忙招呼了一句,“看着点儿啊,别撞到了。”

    江路就跟在他们后面,一步一步慢条斯理地走着,视线一直落在床头的袋子上,想,空空会不会恨自己呢?

    大概是不会的。

    以前空空就爱爬到床上来睡,买了猫窝也不肯乖乖进去,它一定是很喜欢自己的床。

    江路想着,步子也慢了些,那几个男人将床扛到下一层了他还停留在这一层的拐角处。

    “江路。”

    江路听见有人在喊他,他抬起头,看见站在楼梯上的人的时候有点儿恍惚,大脑里有什么东西咔地一声卡了壳,连呼吸都顿了下来。

    “江路你真要跟到楼下啊?”江彻见江路迟迟没有回来,便探出个头往楼道上望了一眼,只是这一眼,他便愣住了。

    江路回过头,有点儿不可置信地指着楼梯上的人,问道,“你能看见他吗?”

    江彻蹙起眉,叹了口气,道,“能。”

    江路愣了会儿,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一步一步朝着楼梯下走去。

    起先是慢慢走着的,脚后跟都不离地,最后干脆两三步往下跨,脚差点儿崴了一下,身子往前栽去,刚好落到那人怀里。

    谢临君也在江路踉跄那一下的时候伸出了手,江路也干脆伸出手臂用力搂紧了他。

    这世界上所有丑陋的,不堪的,在泥沼里挣扎着往外攀爬的,都在他们拥住彼此的那一刻化作粉末。

    “谢临君?”江路还有点儿不可置信,哑着嗓子轻轻地喊着他,“谢临君?”

    谢临君几乎是用了所有的力气抱住江路,脑子里没有别的想法,他也没有回答江路,而是侧过头,对着江路的唇重重地吻了下去。

    第53章 威胁。

    江彻在江路扑向谢临君的那一刻就回了头,自己进了房。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感情,和林妍在一块儿的时候也有过情难自制,不是不能理解。

    江彻叹了口气,坐回沙发上,拿起手机,看见冉秋妤拨过来的无数个未接来电,想了想还是没有接起电话。

    林妍的脸几乎又浮现在了眼前,江路和他妈妈长得很像,眉眼间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五官谈不上精致但非常耐看,面对喜欢的人或者东西时总会情绪失控到一个极点,但像江路那样,下个楼都差点儿摔下去,他还是头一次见。

    冉秋妤又拨来了一个电话,江彻把电话挂断了,起身去泡了杯咖啡。

    *

    谢临君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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