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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小师,不要说鸭子这种不专业词汇啦,锦台哥,我对你们那一行的事情很有兴趣诶。”

    “咳咳,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跟你们这些小朋友说比较好,杜淳知道会打死我。”

    “你和我淳哥不是互相不待见吗,你们怎麽现在……”

    小师想说的是,怎麽这麽快就滚到一起去了,但後面的话他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而且知道谢锦台就是想敲诈杜淳的那个人之後,他立刻就觉得这个人没刚才那麽温和可亲。

    “这个嘛,人家不是说不打不相识?我们的情况应该就是这样的。”

    “对啊小师,别计较之前的事情了,锦台哥都有在後悔,而且淳哥都不计较,我们再拿著不放,是对淳哥和锦台哥的不尊重。”

    “……好吧。”小师蹙了一下眉,他还在头两天淳哥还被这个人害得丢了工作今天他们居然就搞到了一起的震惊中没有完全理出头绪,就妥协在同伴的三言两语,以及谢锦台灿烂的笑容里。

    谢锦台就这麽收罗了这一群年轻小朋友的人心,在外面混了这麽多年,他在这方面的经验足得很。

    什麽场合什麽人该用什麽态度,说什麽话他都娴熟得不得了,他的内心里有一千面的谢锦台,每个人见到的,或许都是不一样的他。

    下午小朋友们就教谢锦台玩,他会玩的东西多得很,很多都是所谓的上流、实则不入流的玩法,却对桌游这种日常的游戏一窍不通。

    很快谢锦台就玩上了道,他会选人,知道怎麽配合,怎麽装备、出战,把对手常常杀得落花流水。杜淳的房子里一时传来各种兴奋、挫败的叫声、唏嘘声等等,热闹得要命。

    杜淳回到家的时候,还在院子外就听到家里的喧闹声。

    “这群人是要把我家吵翻吗。”他无奈地提著两大袋的食材进了院子。

    “小杜啊,你家有客人啊?可真热闹。”

    说话的是一楼的一家租客的大妈,“是啊,来了些朋友,吵到孙大妈你们了吗?我让他们小声点。”

    “没有没有,我们院里很久没这麽热闹了,对了,你别嫌大妈多嘴,你和陈小姐和好了吗?”

    上次打架可是打得整个陆家巷都传遍了此事,更何况就在楼下的租客。

    “我们大概算分手了吧。”

    “哎,这……小杜你也别难过啊,人家说什麽都是命,也许你命中的人还没出现呢。”

    “嗯,我没事,谢谢孙大妈关心,晚上我们吃火锅,圆圆放学了叫她上来一起吃。”

    “不了不了,那你赶快回去陪客人吧。”

    虽然说是租客,但这家人在十几年前就住在这个院子里了,关系也较为亲近。邻里间虽然总是有不断的八卦,但哪些人是好心的,哪些人是怀著心机的,杜淳都看得出来。

    他当年和杜嫣还小,父母走了,没少受到孙大妈家里的照顾。

    他懂得感恩,所以房租十多年都没给他们涨过。人活在这世上,无论好坏都是互相的,杜淳的心中有那麽一盏扶著他站直的灯火。

    杜淳想得没错,谢锦台和小师还有其他的小年轻们打得热火朝天。

    当然他不知道,在他们的眼里他和谢锦台俨然已经成为了一对。

    他换了拖鞋和围裙,就走到客厅,看著他们玩桌游。

    看了几分锺,谢锦台顺风顺水地杀了另外两家个落花流水。

    “呜呜呜淳哥救命!!!”

    已经死翘翘的一个孩子拉住杜淳的衣服嚎啕:“下盘你来,帮我杀了锦台哥!”

    “自己玩,我要准备晚饭,对了今晚吃火锅,你们都吃吧?”他还记得上次在家涮火锅,吃得这些小家夥都恨不得生根在他家了。

    “咦,又吃辣啊?我有点拉肚子呢。”谢锦台从牌桌上抬起头来。

    ☆、以爱易爱 08 上

    8.

    “那待会儿给你弄淡点。”

    但杜淳还是被拖著玩了一局,看得出他也是老手,几下就和对手碰上,互相杀个眼红。可惜这次他和谢锦台是一家,两人随便交换眼神,就珠联璧合地赢了下来。弄得其他人直呼可恶。

    “好了,我真去准备晚餐了,谢锦台你让让他们几个。”

    杜淳不知道谢锦台是新手,他这麽一说简直大伤其他人的自尊心。“淳哥好可恶,简直就是卖弄嘛。”

    “就是,夫夫档了不得啊,下回我们联合一家通杀锦台哥。”

    可惜杜淳已经进了厨房,没听到他们在说什麽,否则他不冲出来狠命地掐谢锦台的脖子才怪。

    玩得天快黑的时候,锅底也已经准备好。

    年轻人们收拾了餐桌,就帮著杜淳把五花八门的菜端出来,等锅底上了桌,馋得人直流口水。

    杜淳给谢锦台选了一张最舒服的椅子,然後扶著他坐过去。

    一旁看著的人顿时“嘻嘻嘻”“嘿嘿嘿”地奸笑起来。

    “嘿嘿淳哥服务好周到,好贤惠。”

    “就是就是……”

    杜淳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麽,就只有莫名其妙地瞪了一下他们:“住嘴吧你们,排骨这些难煮的我已经事先煮上了,现在自己下自己喜欢的。”

    “哇!得令!”

    小青年们立时便顾不得调侃那对伪夫夫,一蜂窝地抢著把自己喜欢的菜色下锅去。

    杜淳果然给谢锦台弄了一个什麽辣都没加的清油碟,而且还在旁边为他准备好了沥油的米饭。

    杜淳和谢锦台因为挂伤的原因都不能吃特别辣,连锅底都只是做的微辣,至於海鲜更是买得少,好几次谢锦台忍不住想要伸出贼手去夹都被杜淳用筷子给打掉。

    “(#`′)太过分了,世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於看的到吃不著。”

    “可怜的锦台哥。”

    小年轻们一边可怜著他,一边把好食毫不客气地捞到自己碗里,这个时间,杜淳家不断上演著食物争夺大战。

    不过他早都已经习惯。

    家里的确很久没这麽热闹,吃完了饭,一群人也不帮忙收拾碗筷,就商量著要约女生去唱K。谢锦台不能去,杜淳要收拾残局,所以两个人都留了下去。

    谢锦台站在阳台上看著青年们欢快地离开了院子,两两三三走出巷子,这时候夜风又温又软,让人不想离开。但他站了一下腿和肋骨就痛,只好回到房间里。

    客厅里残留著食物的香味,纵使开了窗也久久不散。

    “你这里真好。”

    谢锦台倒进沙发,对擦著桌子的人说道。

    杜淳侧身看著他问道:“嗯?哪里好?”

    “安静,明亮,还有──”

    还有,还有什麽,後面的话谢锦台没有再说。他闭上了眼睛,想象著自己住在这麽一栋老房子里,每天睁眼就有温热的粥喝,每天都有一个人供他调笑或者互诉伤心快乐,每天床上都有两个人的体温交融,从月亮升起到太阳出来。

    只是他更知道,自己和杜淳根本

    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们的交汇点,只能停留在刹那之间,当他回到他的世界,他们就各自平行。

    他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在一个陌生人的家里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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