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穿女装被室友发现了
    怕。

    半小时后, 换好衣服化好妆的任鑫走了出来,正喝着水的薛文昊一个没忍住, 猛烈地咳嗽了起来。

    任鑫瞬间脸色黑了下来,“我还是去换一套吧,这套也太暴露了, 不适合我。”说着, 转身就要推更衣室的门。

    “就这样,我看着挺好的,你这样勉强能站在我旁边。” 若不是跟他做了一个多月的室友, 薛文昊真的怀疑任鑫的性别了,或许这人是真的投错胎了。

    任鑫还是怀疑地看着薛文昊,被他异样的目光盯着说不出得膈应,下意识地往下拉了拉这短得过分的裙沿。

    “时间不早了,走吧。”薛文昊站了起来,发现任鑫还愣在原地,便走了过去,伸手抓起任鑫的手把他往外拉。

    看着身后这位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薛文昊突然担心,他今晚这场戏说不定还真会被演砸,只不过现在也没时间再换个“女”演员了。

    任鑫的手凉得可怕,在抓上去的一瞬间,薛文昊也被惊到,“没想到,你也会有怕的时候。”薛文昊调侃道,结果换来任鑫一个白眼。

    推开门,不知从哪里偷溜进来的寒风,吹散了周围的暖气。薛文昊想了想,松开了任鑫的手,又折回了店里,没多久,便拿着一件皮毛大衣出来,披在了任鑫光露在外的肩上,还贴心地把假发帮他捋了出来,嘴里别扭地嘀咕道,“便宜你了,再送你件外套。”

    付了50万,再白搭了这一身昂贵的服饰,怎么算都觉得血亏了啊!

    在薛文昊给他披上大衣的那一瞬间,任鑫的心莫名漏跳了半拍,这个大少爷居然也有细心的时候。

    晚高峰的余威渐消,从商场出来一路通畅,不到二十分钟,便到达了薛家位于城东的宅邸。

    这是平民百姓永远不会涉足的地方,即使身为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任鑫也不认识这里的路,周边都是一幢幢独立的豪宅大院,若是薛文昊现在把他丢半路上了,他也找不着回去的路。

    最终,车子驶入庭院里,老远,便看到被一片葱郁的树木围绕的小楼。这个时候,前来贺寿的宾客已陆续到来,庭院里的路边停了一联排各式豪车,而薛文昊未做停留,直接把车开进了他的专属车库里。

    “下车,你该不会吓得腿软走不动路了?就你这块头,我可没法把你抱下车。”薛文昊轻蔑地笑,在嘴角划过,把任鑫拉回现实。

    任鑫并不重,176的身高才62公斤,这腿,甚至比一般妹子还细。

    “没力气就该好好去健身房锻炼。”任鑫下了车,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就像是女王自带的节拍,熟悉的气势又回来了。

    “呵,我从不去那种地方浪费时间,我向来只在床上锻炼。”这才是众人熟悉的薛文昊该说的话。

    两人刚走出车库,薛文昊突然挡在了任鑫面前,叉着腰,看着像是哪根神经又罢工了。

    “干嘛啊,你走不走?”

    薛文昊晃了下胳膊,没说话。

    “神经病!”任鑫直接绕过薛文昊继续往前走。

    结果这薛文昊跟条狗似的,小跑几步,又冲到任鑫前面停了下来,还是那一样抽筋的姿势。

    “有病你就该多吃药。”

    “你才有病呢,你不光有病,你还眼瞎。你特么谈过恋爱没啊,哪有男女情侣各走各的,好歹演戏要演个像点啊,还不过来挽着我走?”终于憋不住,薛文昊一张嘴就骂骂咧咧了起来。

    “说的好像你谈过恋爱一样……”

    “我怎么没谈过?当我是你啊,爷我身边什么时候女人断过?”

    “那你今天何必找我来假扮你女朋友!”任鑫一句话,就把薛文昊怼地无话可说。

    薛文昊空张着嘴,眨巴了半天,才磕绊道,“我乐意!况且,我这钱不能白花,怎么着也要讨点回来!”

    “呵。”

    说归说,斗归斗,最后任鑫还是别扭地上前挽住了薛文昊的胳膊,两人时不时脚踩脚腿绊腿地终于艰难地走了进去。

    毕竟是薛文昊爷爷的大寿,晚宴的主角自然是这位老寿星,只不过因着某个暗地里大家都知道的消息,当薛文昊一进入大厅,瞬间成为全场宾客的焦点,尤其是看到这场晚宴另一位主角居然自带了女主。瞬间,让那些带着自家女儿前来参加老爷子寿宴的人,比喂了口屎还恶心。

    而薛文昊就是乐意看这些人吃瘪了的样子,甭提有多开心了,下意识地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挽过任鑫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拉。

    直到拐进二楼的一间房间里,薛文昊这才松开了手。而任鑫像只炸了毛的猫,整个人本能地往后一跳,逃离薛文昊。

    薛文昊抱着胳膊,玩味地看着任鑫,“不错,第一场戏勉强算是通过。但别掉以轻心,尤其过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家老爷子眼睛可毒着呢,这现在还有点功夫,你好好准备。”

    “过会儿该不会跟你爷爷一桌?”瞬间,任鑫有种不祥的预感。

    “不然呢?虽然以你的身份现在还不了主桌,但也没人会赶你,你只要跟紧我就好了。呵,今晚这桌上可就热闹了……”也不知道他爷爷会给他安排多少姑娘,从方才大厅的情况看,说不定真的是要选妃了。

    不过再看任鑫,薛文昊总有种不放心的感觉,“喂,到时候你可别只顾着吃。”

    “我知道,要给你夹菜,帮你剥壳,像关爱智障儿童一样关心照顾你,那是不是还要我给你喂饭?”任鑫已然从薛文昊恍惚的眼神中觉察出一丝慌张,恐怕他比自己更加没底气。

    “喂,会不会说人话,不会说话就少说话!”薛文昊气结,越来越觉得自己这50万花的亏得慌。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头敲了几下,随后传来一个稳重的男声,“文昊,你在里面吧?爷爷有事找你,你先跟我来下。”

    “知道了!”薛文昊不耐烦地冲着门外嚷嚷道。而后对任鑫说道,“大概7点左右开始,如果我没回来,你自己看着点时间就先下去吧。”

    “嗯。”

    随后,薛文昊开门出去了,在关门的一瞬间,任鑫看到一位高大的年轻男子,眉眼间同薛文昊有几分相似,但他看进来那一眼的眼神如把锁喉利剑,令人脊背发凉。

    任鑫后知后觉地搓了搓发凉的胳膊,从进入这个房子起,他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他,让他不寒而栗。

    这个时候,任鑫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坐等着寿宴时间的到来,只好一个人在这间房间里走着,高跟鞋踩在高档的花岗岩地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打碎了凝固在房间空气里那种压抑与沉寂,就像有人打开了窗户,空气再次流动了起来。

    任鑫原以为这是一间普通的休息会客室,却发现里面还有一间房间,但房门似乎许久不被打开过,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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