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钟意她
    tiger把黑色行李箱放进车尾箱,压上车盖后回到驾驶座,宫六生已经在副驾驶座绑好安全带了。

    “辛苦你了,在机场等了我这么长时间。”宫六生打了个呵欠,两个多小时的夜间飞行其实自己睡得还蛮好的。

    “嗐,谁会想到突然下暴雨,还好雨势小了一些,要不然宫老师你还得在上海等多几个小时。”tiger启动了车子,往停车场出口驶去。

    “对了老师,嗯……我就问问啊,下个月初要上的连载……进度怎么样了?”作为一个尽职的编辑,tiger还是要礼貌性催一下稿。

    宫六生开了微信,看飞机滑行时给宫欣发的「起飞了」之后一直没收到回复,不怎么愉悦地啧了一声。

    这一啧,把tiger吓得手抖了抖。

    发觉tiger可能误会了,宫六生解释了一下:“不是啧你,线稿已经都勾好线了,交给助手了,下周就能给你完稿。”

    宫六生这个月去哪个城市都带着电脑和wa,活动结束回酒店时争取能画多少就画多少,只为了能腾出一周时间陪宫欣出去玩。

    “嗐!我就说,宫老师是最敬业的!那些爱拖稿的就应该好好跟你学习一下!”得到了保证的tiger欢快地踩重了油门,想早点送如此值得敬爱的宫老师回家,都快十二点了,宫老师一定也累了。

    宫六生撑着下巴,看灰玻璃上缀着一颗颗藏匿着霓虹的琉璃水珠,顺着风往后方滚动。

    他想着汪汕今天下午提起的建议。

    宫欣在医院发生的事情是汪汕发给他的,汪汕还让他拉到评论里面,看网民们扒出来那个公主抱宫欣的医生就是萧琮。

    「你知不知道姓萧的对欣欣念念不忘?」汪汕问他。

    「知道。」

    「……你不着急?」

    「着急又有什么用?着急了那家伙就不会再吃男人吗?」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用了全力敲打着手机屏幕。

    「那你要不要和我先统一战线?敵人能少一个就少一个。」

    汪汕这个“统一战线”包含的意味太深,宫六生没立刻回答他。

    “对了,老师你还记得六六老师吗?”

    宫六生心里想着事,tiger的话还没入脑,他直接问了个“谁”。

    “啊!笔名你可能没印象,真名叫……伊茗,对,黄伊茗,说是你在日本那段时间做过你的助手。”

    一道白光划破苍穹,宫六生胸腔里也响起惊雷。

    “……哦,记得,怎么了?”

    “她说有点私事找你,托朋友问我说能不能给她你的私人微信号。”

    宫六生从呆在宫欣身边后,就换了手机号码和微信号,和以前的自己切断得干干净净,现在这个微信号除了家人,就只剩下工作上相关的人。

    都断联五年了,现在突然出现找他什么事?

    雨势又大了一些,豆子大的雨粒打在铁皮车顶上嘈嘈切切。

    “我家里那位管我管得严,不是工作关系就还是免了吧,你找个理由推了吧。”

    “OK!”

    宫六生进电梯时看了一下表,已经凌晨一点了。

    手指在「34」上顿了顿,还是按下了自己的那层。

    这样一个雨夜里,他一个人拉着行李箱,即将回到一个人的家。

    电梯上行至十八层,他起了烟瘾和酒瘾,想抽最浓的烟,想喝最烈的酒。

    解锁进门后,他怔愣了几秒。

    客厅里没有亮灯,可墙上的电视亮着,单眼皮男主壁咚着短发齐刘海女主,即将接吻的画面虽甜却无声。

    脚边静置着他的拖鞋,他没穿上,因为鞋底在木地板上走动会发出吱吱声响。

    光着脚,他走过玄关,往厨房看了一眼,流理台上搁着个不属于他家的电炖锅,鸡汤浓香溢出,把他猛冒的烟瘾酒瘾瞬间压了下去。

    走近沙发,看侧着身蜷着腿、睡得像只奶猫的宫欣,他勾起了嘴角。

    “我回来了。”他细细声地说。

    *

    宫欣醒来时一度以为在自己家里,听到浴室传来水声,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宫六生家。

    宫六生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她坐起身,想看一看几点了。

    微微一坐起,从菊穴传来微妙的饱胀感。

    反手一摸,毛茸茸的……?

    她一激灵全清醒了。

    她想起来了,刚刚等人等得无聊,就跑到宫六生衣帽间,在放道具的抽屉里翻出他前段时间买的一堆尾巴肛塞,在里面挑了一条猫尾巴。

    宫六生买的尾巴还有白兔尾巴、柯基尾巴、黑豹尾巴,最大的一条是雪白的狐狸尾巴,肛塞也分了几个尺寸,每一个都是独立的,可以和不同的尾巴组合再一起,现在的设计倒也越来越方便。

    每一条尾巴飘散着淡淡花香,宫欣一闻,是她常用柔顺剂的味道。

    有一晚宫六生跑到她家借柔顺剂,她还笑他现在怎么过得那么精致了。

    原来是拿来泡尾巴了。

    按流程清洗完自己,用专用清洁液给塞子消了毒。

    因为是第一次玩,她选了迷你尺寸的塞子,还没手指头粗。

    她还怕弄伤自己,涂了润滑液才往里放。

    折腾了一会,倒是成功放进去了,有点异物感,但也没有很难受,有点像每年定期体检时被医生捅菊花的感觉。

    揪着粉白色的长猫尾,摇了摇屁股,尾巴上的铃铛「叮叮当当」,长毛也在屁股上挠来挠去,宫欣觉得好玩极了。

    于是又跑回衣帽间,在大镜子前撅起屁股,看看自己新“长”出来的尾巴。

    上半身的白T恤刚刚好盖到臀部,屁股一翘腰一凹,那条尾巴垂下,正正好遮住了自己前面的花穴。

    嘤嘤嘤嘤,好羞耻,好可爱。

    老阿姨的少女心泛滥,又在抽屉了翻出了配套的颈圈和耳朵,全套佩戴完毕后又「咔擦咔擦」拍了些相片,没有露点却也情色到极点的那种。

    她想着等宫六生回来的时候,学里番动画那样,跪在门口迎接他,用日语跟他说“欢迎你回来哦主人”,然后和宫六生玩上一整晚。

    没想天气不似预期,暴雨说下就下,航班说延误就延误。

    戴着尾巴她也没法正坐,就侧躺在沙发上看七月份最火的青春连续剧,屁股越来越适应小小的塞子,竟等着等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想到被宫六生看到她如此色情的装扮,宫欣整个人都烫起来了,手忙脚乱地想把尾巴揪下来。

    可能太紧张了,塞子一动,括约肌就自动锁得死紧,那条尾巴像是真的长到了她身上,轻拉了几下都没出来,反而又麻又胀。

    她上半身趴在床上,白花花的屁股高高撅着,两瓣臀肉中间的粉嫩若隐若现,毛绒长尾左摇右晃。

    宫六生走出浴室,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宫欣正努力地放松着括约肌,突然感到背后的床垫凹陷,带着湿润温热的胸膛覆上她的背,还未被擦干的水珠滴落在她后颈。

    右耳廓被牙齿啃咬了一下,沙哑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小骚猫,是不是等着主人肏你?”

    53.主人【H】

    “它、它好像卡紧了……”宫欣咽了口口水,回过头红着小脸:“怎么办啊宫六生……”

    “怕什么,等一会前面肏一肏,后面就会放松了。舌头,伸出来。”

    宫欣乖巧听话地吐出舌尖,做好了心理准备会被男人像平时一样狠狠吃进口里,没想宫六生只是伸出舌尖舔着她。

    粗粝舔舐着柔软,一下,一下,一下。

    宫欣觉得,怎么好像真的被只大猫舔着似的?

    耐心温柔的宫六生挺罕见的,之前每一次两人一上来都像天雷勾动地火,势要把对方用最短的时间送上高潮。

    被这么似水柔情地吻着、吮着、舔着,宫欣也受用地闭起眼,软绵绵地回舔着。

    宫六生其实也恨不得一上来就直接进入正题,从在客厅看到粉白猫尾从她衣服下摆露出时,他就已经硬硬梆梆,看她睡得熟也忍住了没直接吵醒她。

    想着宫欣刚刚小睡了一会,身体估计还没那么快苏醒起来,他得耐心点慢慢弄湿这只小猫才行。

    宫六生覆在宫欣背上,尾巴的绒毛时不时轻扫过他饱胀光滑的顶端,马眼被一划一划刺激着,一口亮晶晶液体从小孔里溢出后,很快又被乱晃的毛尖扫去。

    蘸了黏液,尾巴的绒毛粘成了细细的、泛着水光的一小簇。

    他扶起宫欣趴在床上的上半身,拎起尾巴尖,往前探进她宽松的T恤内。

    软毛时而轻扫,时而重刮,从倒坠的奶尖到平坦的小腹,从微凹的腰窝到敏感的腰侧,来回抚弄游走。

    酥痒的快感针扎似地细细密密传到宫欣身体各处,喘息也越来越重,而小嘴这时已经被宫六生堵上,她只能扭着腰「唔唔嗯嗯」闷哼。

    一下子,尾巴尖儿来到了小腹下方鼓鼓涨涨的阴阜处,柔软的小毛撩拨着细细幼幼的花丛,黑白两色毛发交织着。

    宫欣似乎预计到了宫六生想做什么,双颊酡红,哼哼唧唧的晃着屁股。

    每一晃,铃铛就清脆地响一声。

    宫六生凑在她耳边轻哄,鼻息灼热急促:“小猫屁股翘高一点啊……腿分开一点……”

    尾巴尖往下扫过两瓣微微绽放的嫩肉,细毛终于软软地停在探出一小截的小肉核之上,或划圈旋转,或上下搔刮,麻痒沿着宫欣的脊椎,一节一节往上蔓延升起。

    花穴两片肉瓣翕动,自动地一开一合起来,丝丝春水陆续从小洞口沁出。

    软毛时不时刮过已经濡湿了的花穴,又回到前端逗弄起慢慢涨大的阴蒂,沾了粼粼波光的绒毛越来越重,渐渐耷拉成一小束,如沾了蜜液的软毫。

    宫六生将她身上的衣服往上撩起,本想做些什么,可洁白一片的背上缀着几颗浅浅淡淡的红痕,瞬间刺红了他双眸。

    猛冒而起的酸胀妒意使他恶劣起来,大掌挥起后直接落在宫欣白嫩的臀肉上,把软肉打得一抖一抖。

    拍打声、铃铛声、娇啼声,同时响起。

    他这次没有留力,白臀上瞬间浮起淡粉色的手痕。

    “啊!干嘛打我呀……”宫欣转过头,眼眶里氲着湿气,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有些委屈。

    “有只小骚猫趁着我不在,跑出去偷吃,你说该不该打?”宫六生淡淡地开口。

    宫欣这才想起昨天在医院留下的痕迹,自知理亏,只好咬着牙哼了一声。

    这小猫还挺傲。

    宫六生伏低身,双掌握住宫欣胸前的两团软肉,沉甸甸的乳球被他带些狠戾地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指甲抠弄着挺立的乳尖,捻、揪、搓、揉。

    他甚至把奶尖按回丰腴的乳肉内,再猛地松手,使它们重新弹跳出来。

    湿润的薄唇在那已经几乎褪色的红痕上碾磨嘬吮,直至把旧痕严严实实地覆盖住,形成新的红痕。

    从刚刚温柔的大猫,突变成凶狠的黑豹,宫欣似乎更喜欢后者,脖颈向后伸仰拉长,小穴跟随着宫六生的吮吸频率而蠕动不已,淫水也汩汩涌出。

    当覆盖完最后一块碍眼的旧痕,宫六生直起身俯瞰自己的杰作。

    他满意地用指腹将红痕上的水渍涂抹开,又抓起猫尾巴,拿毛尖在已经湿得滴水的肉缝划了几下,以红痕作蕊,在背肉上勾画出一株株小花。

    湿软的毛尖每落下一笔,都能听到铃铛微响。

    空气中的凉意附着在水渍上,冰凉的触感使宫欣将全部注意力都落在背后。

    她不知道何处何时会被湿漉漉的软毛刮过,那种未知感使陷在软垫上的膝盖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滑腻的淫水慢慢沾满了柔嫩的大腿腿心。

    “宫六生……帮帮我……”

    被软毛亵玩至今的肉核和花穴都酥痒难耐,明明只是绒毛或轻或重地落在她背上,却比男人的指腹带来更强烈的颤栗。

    宫欣又往后挺了挺臀,想往热气来源靠近。

    “帮你什么?”他往后退了退,不让她碰触到自己。

    他依然淡定地一笔一笔勾着画着,水不够了,就又在穴口蘸了蘸,把腿心的淫水也一并刮起。

    可胯间挺立搏动的性器,却和他脸上的轻松淡定南辕北辙。

    “唔……小六叔叔……给我嘛……”她刻意扬起了尾音,希望撒娇的语气能让他心软上一分。

    “嗯?你没说清楚,我不知道你要什么啊。”他轻轻扯了扯尾巴连着菊穴的地方,使身下的小猫又颤了颤。

    只看小猫白嫩挺翘的屁股摇着晃着,铃铛欢快地叮叮当当个不停。

    “主人……可以肏肏我了吗?”她主动请求着,如发春期求偶的小猫一般。

    宫六生也没法忍耐地更久,看着女人媚眼如丝,他喉结上下一滚。

    把猫尾巴拨到一旁,窄腰一沉,硕大滚烫的肉棒就这么直接捅进了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进入过的美穴内。

    噗嗤一声,一挺到底。

    而肉茎立刻就被湿滑的穴肉绞紧了不放,宫六生皱了皱眉,怎么今天紧成这样?

    他不知道,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使得后穴里的小塞子存在感增强,微妙饱胀的异物感使宫欣条件反射性地将前穴夹得越发紧凑。

    宫欣夹得紧,宫六生就必须狠狠地将屏障冲撞开,他还旋转着,想把肉穴内的每一寸皱褶都抚平。

    他大开大合地直捣她的每一个敏感点,准备让宫欣先泄一次出来。

    “啊……太、太快了……”被顶撞得上半身又趴回床垫上的宫欣,很快沁出生理性泪水,双手紧揪着枕头不放。

    身下的两个小口都被塞满,让她像无助的小兽一样喘着气。

    感受到穴肉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了,宫六生狠撞了几十下,猛地抽出。

    一股剔透晶莹的液体咻地从穴口喷出,落在猫尾上,顺着绒毛往下滑落。

    “宝宝,你的骚尾巴湿啦……”

    宫六生低声笑道,凑近她的耳垂轻吮着,沾满淫水的阴茎重新插回还在蠕动不已的花穴内,再次快速抽插起来。

    他不给小猫喘息的时间,依然次次都撞击到花心最软嫩的位置,手指也飞快地拨弄着阴蒂。

    两人交合处汁水四溅,龟头菱子每一次都能刮出一股花液,晶液沿着大腿和尾巴落到浅灰床单上,洇开成一滩深灰色。

    宫欣的情欲如洪水溃决,眸子被泪花模糊了视线,嘴角也流下了晶亮的银丝。

    凶起来的宫六生根本不用做太多事情,就能让她沉溺在连续高潮里。

    她拼命想汲取更多的氧气,可呼吸总被宫六生冲撞得失序,微微缺氧的状态使她很快全身漫起丝丝凉意。

    第二次高潮如巨浪扑面而来,宫欣分不清是阴蒂高潮还是阴道高潮,只能感受到穴肉不停「笃、笃、笃」地缩放着。

    她大脑一片空白,小嘴无意识地呜咽着“够了够了”、“我饱了”、“小猫要被肏死了”。

    只听男人低沉诱惑地在耳边说道:“要把我家的猫喂饱一点,她才不会溜出去偷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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