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哥哥在这里长大,这里的每一寸地方,我们都走过。”

    她坐着,目光看着远处的一个点,缓缓的着。

    这些话,也不知道是给弦思和音离听的,还是她自顾自,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其他人。

    “你们看那个柱子,以前我和哥哥在这里捉迷藏的时候,我不心磕到了脑袋,很用力的磕到,额头肿的像鸡蛋那么大,把爹爹和娘亲心疼的,直接抓起哥哥就打。”

    她慢慢的着,起以前好玩的事,脸上的表情,依旧还是呆滞,连一丝波澜都没樱

    弦思和音离两人对视了一样,默默的不做声,当一个忠实的听众。

    “哥哥很委屈,赌气着不要再和我玩捉迷藏,可是他是少爷呀,下人们都不敢放开局促跟他玩,最后无奈了,还是回来找我。”

    她继续着。

    那些都是很很时候的事,她以为自己全部都忘记了。

    但是这些时候的事,只要愿意,就好像水闸放水那样,根本停不下来。

    “时候,我的身体很好,反倒是哥哥的身体不太好,稍微吹了一点风,又或者累着了,都会病倒。”

    她着,叹了一口气。

    “爹爹和娘亲担心哥哥,一直找来宫里的太医,给哥哥看病,开了很多苦苦的汤药,哥哥不肯喝,打洒了许多,惹得爹爹生气,又是挨了一顿打。”

    完,她楞了一下,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总算是挤出了一丝并不算好看的笑意。

    “幸好,随着年龄的增长,哥哥的身体好起来了,就好像一头壮牛似的,风吹不到。”

    也不知道哥哥现在一个人在郾城,到底过得好不好。

    这样捧在手心里的孩子,是娘亲唯一的一个儿子,却为了亲弟弟,甘愿把唯一的亲儿子送到别的国家去当质子。

    为什么皇上不能看在长姐这份用心良苦的份上,放过他们呢。

    就算爹爹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为什么就不能慢慢,非要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用那么残忍的方法屠尽所有人呢?

    就因为是子,所以可以为所欲为?

    直到现在,她也还是不愿意去面对。

    “时候,我很调皮的,总是被娘亲,没有女孩子样,以后要是嫁不出去怎么办。”

    她苦笑起来。

    “可是我现在已经嫁人了,只是娘亲却没能亲眼看到,要是给娘亲知道,我现在过的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开心,娘亲会心疼我吗?”

    尽管在季府,衣食无忧。

    但是衣食无忧,不代表过得好。

    好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哪怕是出来,也没办法得到别饶感同身受。

    “翁主。”

    音离忽然间抬起头,看着她道。

    音离决定,打断翁主的回忆。

    那些回忆,对于从前来,的确是很欢乐的有趣事。

    可是现在起来,只觉得苦涩。

    “反正时间还多,不如我们收拾一下这里吧,也许一的时间收拾不完,但是慢慢来,能收拾一点算一点,翁主不是,这是翁主见过的,最好看的府邸吗?”

    音离一边着,一边又扶起一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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