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重生之穆斐
    ,就听苏彻打趣他道:“你们还真是……只上床!”以穆斐进去的时间来说,估摸着一分钟也没浪费。

    穆斐没吭声,只是系好安全带。

    苏彻却是很无语的道:“我还是想不通你看上凌夜哪里了,现在凌夜己经没有任实权在手,他的工作就是侍侯他老爹,多一点时间温存一下好像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情。”

    “他有事情……”

    “真是贤惠,还善解人意……”

    “喂……”

    苏彻发动车子往家走,也没再多话,穆斐却是因为体力的关系,正闭目养着神。今天是正月十五,晚上要回去过节的,就是苏煜再怎么样无视苏彻,也是想着他能回去。

    只是车子还没转出路口,穆斐的电话响了,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穆斐还真是愣了一下。是李拓年的。

    跟李拓年……这还真是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没联络过了,穆斐是一直懒得理这么个人物,太劳伤,李拓年也没联络过他,现在突然间一个电话过来,穆斐犹豫一下还是接通了:“穆先生吗?”李拓年微笑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我。”穆斐应着,心里无数个想法在飞着。

    李拓年问:“有时间吗?”

    “李先生有事?”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着穆先生要是有时间的话,就过来坐坐,我店里进了新茶。”李拓年温和的说着。

    “好,我马上过去。”穆斐应着,只是看一眼正开车的苏彻,心里冒出一个想法,道:“李先生,有点冒昧,我可以带我一个朋友去吗,我们现在正在一起。”

    李拓年停了一下,似乎有点惊讶,随即笑着道:“好啊。”

    “那我们马上过去。”穆斐说着。

    第60章 会面

    穆斐拉着苏彻一起去李拓年那里,当然不是因为怀疑李拓年会危害到他的关系,实在是赶的巧,那就不如把苏彻也带过去。虽然说苏彻现在是变态了,但是杀手当到现在,苏彻无论是眼力还是阅力都是质的提高,听听苏彻对于李拓年的评价也不错。

    虽然李拓年很可能是凌夜的人,虽然穆斐跟凌夜这样亲密的关系,但要说信任,在穆斐心里,凌夜还真是比不起从小一起长大的苏彻。

    “一个有趣的茶馆老板?”苏彻一边开车一边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穆斐。

    穆斐只是道:“去看看就知道,或许你还能发现其他的。”

    “他对你有意思?”苏彻突然道。

    穆斐很不可思议的看着苏彻,道:“你真抬举我,你觉得我有万人迷的潜力?”

    “是还差那么一点点……”

    车子在店门口停了下来,苏彻下车的时候用不知道是感叹还是赞叹的语气,道:“原青帮太子爷,现在青帮长老,能修身养性到这种程度,还真是个人物。”

    “小心你的言辞。”穆斐提醒着他,李拓年的父亲原本是青帮第一任老大,要没死那么早,现在青帮应该姓李。也因为这个,李拓年这个长老才当到修身养性的地步。

    苏彻只是笑。

    进了门,店里没客人,跑堂的一个正在柜台打着磕睡。听到脚步声迅速惊醒,看到是穆斐,立即笑着迎了出来道:“是穆先生啊,好久不见您来了。”

    “是有很久了……”穆斐笑着道。

    “先生正在楼上等两位。”跑堂的笑着说着,做出请的架式。

    “嗯。”穆斐应着,就领着苏彻上楼。

    苏彻虽然是头一次来,但是刚进店门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一股气势,倒不是说李拓年那么强悍,王八之气可以罩住一个店。而是从店的格局,摆设,以及跑堂的态度,可以想像的到这样一家店的主人会是什么人。

    但既使有点头绪了,苏彻抬头看到李拓年那一瞬间也是被震了一下,好气度好美貌。这样的一个男人要是安心当个茶楼老板,苏彻能把自己的头切下来当球踢。

    “这是我弟弟苏彻。”穆斐介绍着,随即又对苏彻笑着道:“这位就是我刚才提起来的李拓年老板,对于古董字画,还是茶道很有研究。”

    李拓年倒是显得怔了一下,近乎失礼的上下打量着苏彻,好一会才道:“原来是苏彻先生,久仰大名了。”

    李拓年确实有点惊讶,现在道上谁不知道变态杀人狂苏彻,李拓年也曾见过在青帮见过苏彻的照片。但是苏彻真人走到他面前时,李拓年还没想到是他,主要是苏彻的学者气者实在太能唬人。

    苏彻微微笑着,道:“真是没想到,我这样一点薄名也能入李先生的耳朵,羞愧了。”

    “苏先生这样说,不是要让更多人羞愧吗!”李拓年笑着说着,以苏彻这样的名气,李拓年说是久仰大名还真是一点不夸张。

    苏彻只是笑,李拓年又道:“两位请坐。”因为穆斐提前说了,李拓年坐位也先设好了,但是李拓年多少意外的是穆斐能把苏彻带回来。一直以来无论是穆斐也好,还是苏彻也好,对于青帮之争都是袖手旁观的态度。以感情来说,穆斐这样的袖手旁观有点太对不起凌夜,不过这样的做法从理智来说是对的,就连凌夜都是支持的态度。

    凌夜无所谓,李拓年当然更无所谓,只是现在,当穆斐没了哈里斯这个靠山,凌澈想把手伸向穆斐时,凌夜急燥了。即使师徒两人甚少见面,但是昨天李拓年去看凌坤病时,只是那样一面之缘,李拓年也看出来了,凌夜是真的急燥了。

    在李拓年的处世哲学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稳,不管什么时候,哪怕刀架到脖子上了,心态都一定要平静。只有这样的心态,才可能在刀架下那一瞬间想出其他办法逃出升天,现在凌夜的情况就是刀架到脖子上了,但李拓年并不认为这样就是输了,虽然现在还没有很好的办法,但一定还有机会。

    但是凌夜现在急燥了,李拓年立即觉得己经输了一半。凌夜是他花了大把时间和精力,精心教养出来的徒弟,只是这样输了,李拓年是万分的不甘心。而以李拓年对于凌夜的了解,能让凌夜心乱的根源肯定在于穆斐。

    祸水啊祸水……

    “今天上午店里来了新茶,一个人独饮太无趣,就叫了穆先生,没太打扰吧。”李拓年一边折腾着茶具,一边笑着说着。

    苏彻笑着道:“看来今天我是纯沾光的。”

    李拓年笑着道:“我这个小店,苏先生今天能光临就是万分荣幸。”

    “没想到这样的变态,李老板还能如此的礼待。”苏彻这话说的是有几分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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