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瞪瞪的,突然顿了顿,小腿一跳,立刻清醒过来。

    她知道了,他不问,其实就是等着让她自己说。

    以他这样性格的人,隐秘的掌控欲,怎么会真的毫无芥蒂?

    至此,虞棠总算明白,一个人一旦把所有心思花在另一个人身上,很容易就变成心机男孩。

    她睁开眼,果然与陆枭的视线对上。

    他还在轻轻抚弄她的头发:“还不睡?”

    虞棠蹭蹭他的手指,小声叹息:“因为舍不得。”

    陆枭不懂什么意思,抬了抬眉眼,虞棠伸手捏他的脸颊:“我说,我舍不得有人在那里胡思乱想。”

    陆枭“唔”了声,虽然被揭开小心思,破天荒的没有否认。

    这么长的时间,虞棠总算冷静下来。

    如果是她见到魔气灵力互换的陆枭,不得吓破胆子以为他真的入魔?所以,陆枭极有可能也会这么想。

    但事实是她没有入魔,她只是有点狡猾,可以转换两种状态。

    虞棠阖着眼,趁着思路清晰,剔除自己怎么和祭邪沾上关系的事,重点说自己虽是道修,但能转换。

    就和论文做论证一样,必要时候,还得拉个大佬出来补充论据:“召回祭邪,这是平鹤真人让我做的。”

    “我师父?”陆枭的声音有点轻。

    “是,”虞棠说,“但他尚不知道我能如此转换。”

    “又是魔修,又是道修,其实我自己也不太信,这事听起来太荒诞,一开始我很混乱,见到你才走的。”

    她抬眼看他。

    就在等他的反应。

    陆枭把手放在她后背,轻拍:“我知道你是我道侣,就足够了。”

    这是全然的信任。

    比起任何海誓山盟,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更戳虞棠的心,她有点脸热,抱着他,轻应:“嗯。”

    再次闭上眼睛时,虞棠睡着了,她今夜确实很累,又是召回祭邪,又是转换两种状态,最后还来了场极爽的野/战。

    所以闭上眼睛没多久,她就沉入睡眠中。

    过了会儿,她被陆枭骚扰得,眼睛不得不掀开个缝隙,拍拍他的头:“别闹了。”

    最后才算安稳睡了一觉。

    陆枭的手仍按在她的后背上,轻拍着,不知道是安抚她,还是安抚自己。

    亦或者说,他心内的躁动,早就抑制不住了,所以噙住她的嘴唇,亲了又亲。

    当他看到她身上魔气缭绕时,本以为她与魔修战斗,却惊觉那魔气就是她身上传出来的,他看到了,她也有这样朱红色的眼珠子。

    与他的毫无二致。

    看她惊慌,看她失措,心里一边泛着酸疼,一边又忍不住勾起占有,她独一无二的秘密,这份秘密,只有他知道。

    除此之外没有别人。

    而后他也渐渐回过味来,虞棠并不是想让他活得糊涂,他想要的解释,不需要他开口询问,她愿意说出来。

    他大可以展现出“大度”,好似不需要她任何解释,但是,这只是他的表面。

    实际上,他有的是很多办法去探查真相,不过,这么做太过小人,若被虞棠知道,未免叫她失望。

    陆枭不愿意从她眼中看到不信任的色彩。

    所以虞棠的坦诚,让他彻底放下一颗心。

    除了大婚那时候,没有必这更叫陆枭心旌波动。

    她是这样牵引他心弦。

    占有般,一次又一次的确定,听到她沉沉的呼吸,陆枭闭上狭长的眼睛,嘴角一抹笑意。

    满心化为绕指柔。

    这些,虞棠自然全然不知。

    晾她也想不出,表面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仙男,行坐之间一股正气的人,心里也会有比她厉害的小九九。

    到了第七日,虞棠的身体才真的好全。

    彼时,千鸿和兰夜已经打腻,而且两个师徒契约的存在是客观的,所以,就默认对方也有这个徒弟。

    虞棠都快分裂成两个人,好跟着两边师父学更多东西。

    且说不过一月,道修探得,魔修那边造反了。

    具体原因尚且不知,只知道,团结起来的魔修又一次像一盘散沙,遇到道修时,溃不成军。

    虞棠想,她大概是知道原因的,就是在她储物袋角落的那破玩意儿。

    不过她有点奇怪,便问:“可唐毓呢?他不是极欢宗的尊主?”

    兰夜说:“他?他好多年没现身了,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你要是好奇他去哪,叫平鹤占一占呗?”

    好随意,好似平鹤的占卜术是地摊十块两次的水晶球。

    “不了不了,”虞棠摆摆手,“我也不是很有兴趣。”

    兰夜可以把平鹤的占卜当地摊货,虞棠可不敢,而且要是什么都可以堪破,那要天道干嘛,所以这术法肯定不是万能。

    在兰夜这待一上午,虞棠手上的白玉环开始转动。

    这是千鸿留给她的法器,相当于下课提醒声,接下来就要去千鸿那边上课。

    虞棠真不容易,上午给兰夜,下午给千鸿,晚上给陆枭,被迫成为海王,她迫切需要时间管理大师的真传。

    等她抱着符箓等跑到千鸿拿,千鸿还有点不同兴,黑着脸,道:“慢了一炷香。”

    虞棠挠挠头,说:“师父您选的摧眉山和须行山太远了。”

    千鸿和兰夜就像死对头那样,须行山在西,摧眉山就在东,虞棠来回跑,腿没断都庆幸了。

    千鸿“哼”了声:“分明是你在她那里耽搁。”

    虞棠:“……”

    她好难,她怎么那么像渣女。

    不过,千鸿虽然这么说,回头还是换了一座山脉,就在须行山旁边。

    这不换还好,一换就和兰夜成了邻居,推开门看到对家在,差点把兰夜气吐了,只能有事没事往青崖里躲。

    平鹤后面还专门夸赞千鸿换到须行山附近是有远见,毕竟千鸿把兰夜逼得常住青崖,知道内情的不多说,搞得千鸿一脸懵逼。

    直到某日千鸿终于明白兰夜和平鹤的关系后,同兴得带虞棠外出采买无数东西。

    虞棠不知道到底为什么,千鸿则小声告诉虞棠:“那有什么,我自然是庆祝兰夜老贼被平鹤老贼吃得死死的!”

    虞棠:“……”

    千鸿看透红尘爱恋,说:“我告诉你,兰夜和平鹤这关系里面,兰夜就别想讨个好,平鹤这人太精了。”

    看兰夜吃瘪,她身心十分畅快。

    不得不说,千鸿还是很有一套的。

    没多久,兰夜就和虞棠抱怨自己不小心又烤平鹤几只鸟儿,被关在青崖山扫鸟窝:“小鱼儿快来救……”

    一个“我”字没说完,传音信就断了。

    对此,虞棠只能虔诚地替兰夜祈祷。

    没多久,虞棠与陆枭纷纷察觉到自己修为松动,又到晋升之时,闭关

    后,她与陆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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