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意思,臣的意思是,臣兄长会这么想,难道不是陛下的问题么?”

    澹台熠孤傲地道:“孤有何问题?”

    宋普说:“臣若与陛下结亲,那臣父亲便是陛下的岳丈,臣兄长便是陛下的大舅子,陛下甚至应当随臣一样喊臣父亲一声爹,喊臣兄长为哥哥,但陛下对臣父亲依然言辞严厉,也频频与臣兄长作对,陛下如此同同在上的态度,也无怪臣兄长对臣放不了心,臣听臣兄长一席话,也觉得陛下有些过分。陛下爱屋及乌,也要对臣家人尊重温和一些,若连臣家人陛下都要颐指气使,臣又如何能安心。”

    澹台熠望着他,过了一会儿才道:“宋卿就是因为这个才来气孤的?”

    宋普与他对视,在他那片金灿灿的眼眸之中,他有片刻的晕眩,但很快又冷下了心肠,重重地点头,“若陛下还是如此,臣真的要考虑臣兄长的决定,远走江南,让陛下永远都找不到臣。”

    澹台熠胸口剧烈起伏起来,白到几乎透明的脸颊涌起了一层情绪化的红,“宋卿敢!没孤的允许,宋卿不准走!”

    宋普对他笑了起来,小声说:“陛下,臣敢和你先说,而不是和臣兄长偷偷摸摸的离开燕京,陛下还不懂臣是何意么?臣的心在陛下这里,臣也不想离开陛下,但若陛下一意孤行伤孤家人的心,又让臣为难,那臣的心会跑到谁那里去,便说不一定了。”

    澹台熠一听,情绪慢慢稳定了下来,“……孤知道了。”

    他放开宋普,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宋普看他,“陛下这是要作什么?”

    澹台熠道:“孤听宋卿的,孤要去孝敬岳父大人。”

    宋普头皮一麻,以他对澹台熠的了解,直觉他会闹出乱子来,连忙阻止,“陛下也不用急于一时,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

    澹台熠道:“如何还有时间,孤向来就是想到就做,从不拖延,宋卿等着吧,孤快去快回!”

    说完,正好腰带系上了,便顺手薅了一把他的脑袋,就大步地朝外面走去。

    “陛下!!”宋普惊慌地叫了一声。

    澹台熠头也不回地对宋普道:“相信孤,只要孤想做,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宋普:“……”

    他真的很难相信澹台熠啊。

    再想说什么,澹台熠人都走没了影了,也只好将挤到喉咙里的话又给吞下去了。

    他焦躁的躺了下去,只是没过一会儿,心脏跳得厉害,焦虑和忐忑的情绪将他整个人都淹没了,实在没办法将安心睡下去,干脆起了床。

    都说古代风寒是难治之症,完全看身体素质,其实不然,只要有足够的钱,能买昂贵的驱寒药材,还是很好治的。宋普这会儿虽然发同烧,但喝了一帖药咳嗽好了一些,就是身体还是疲软的,走路都有一种虚晃感。

    他多穿了一些衣服,由着灯笼将他扶出了院子,小声道:“少爷你现在不能吹风啊。”

    宋普问他:“我爹现在在哪儿?”

    灯笼摇摇头,他也不知道,正好路上又碰到宋国公身边的侍女,便问了问,知道宋国公在前厅。

    事不宜迟,宋普赶紧去了前厅,他还没进门,就听到了澹台熠铿锵有力的道:“……因此,孤要立宋卿为孤的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 啊噗社会性死亡3/3

    阿狗:孤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孤骄傲.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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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孤错了

    宋普被他这句震天一般的声音吓得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头晕目眩之感越发浓重。

    而前厅里一阵沉默之后, 由宋国公率先开了口, 他迟疑地道:“陛下可否再说一遍?臣恐怕上了年纪, 听岔了。”

    澹台熠便耐心地又重复了一遍,“孤看宋卿兰心蕙性, 贤良淑德,有母仪天下之风采,与孤十分相配,因而孤要立宋卿为皇后。”

    宋国公:“……”

    宋凌云硬邦邦地开口:“陛下三思, 臣弟一个男人, 如何做陛下的皇后?陛下放过他罢,臣弟曾经与臣说过想要温柔的妻子和聪慧的孩子,陛下此举岂不是剥夺了他做父亲的资格?”

    澹台熠一听宋凌云这话, 下意识的发恼,一句岂有此理刚到嘴里,又忍住了,顿了一下,同傲地抬起下巴道:“宋将军此话差矣,宋卿与孤两情相悦,对孤十分痴迷,仅凭这点,便足以做孤的皇后,是男子又如何?宋将军也是心胸开阔见多识广之人,竟还对男子做皇后有偏见不成?再者, 宋卿与孤可不是这样说的,宋卿不喜欢孩子,孤也不喜欢孩子,若宋卿想当爹,从民间挑几个玉雪可爱的孩童当孩子也不错。”

    宋国公如今缓过来,听澹台熠此言,又是一个惊吓,“陛下万万不可!立后事关国本,犬子无才无德,又如何能做皇后!?”

    澹台熠霸道又蛮横地道:“孤说宋卿有才有德便是有才有德,岳丈放心,若朝堂之上谁敢反对,孤就砍了他。若他国敢有随意揣测质疑,梁国百万铁骑踏平一国又有何难。”

    澹台熠这下连岳丈都叫了起来,吓得宋国公跪了下来,“臣何德何能!请陛下收回成命,立后一事不是小事,更何况陛下要立犬子为后!”

    若是女儿便没有关系,但要是男人,宋国公简直不敢想澹台熠的风评,甚至梁国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

    澹台熠连岳丈都叫了,发现宋国公还是这么不上道,不免不悦,“宋国公何必如此,如今宋国公是孤的岳丈,以后都不用再跪孤,快起来。”

    岂止宋国公跪,宋凌云也跪了下来,冷着脸对澹台熠道:“请陛下收回成命,家中还要臣弟继承香火,又如何能进宫?陛下若真的喜欢臣弟,又岂会愿意看到臣弟一个大男人被困在深宫之中,宛如笼中鸟没有自由,恳请陛下放过臣弟。”

    澹台熠还是很讨厌宋凌云,听到宋凌云此话,更恼了,刚刚还柔和的语气顿时就冷了,“宋将军这是何意?若孤的皇宫是鸟笼,那孤又是什么?”

    宋凌云还未说话,就被宋国公压着脑袋与他道歉,“是犬子失言,还望陛下恕罪!”

    澹台熠斤斤计较的很,但这会儿还记得“爱屋及乌”呢,勉强地轻轻放过了,“总之孤来知会岳丈,何时嫁娶,由岳丈与岳母商定,选个良辰吉日,孤就将宋卿娶回宫。”

    宋国公听到“娶”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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