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叒木臀臀

第二十一章 来个师弟叫梁发(已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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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的社会,计较的月日都是农历,此时已经是九月初二,入秋已经有段时间了,气凉爽通透。

    晨起微露霜,冷风轻叶黄;踏行门声早,不见踪迹藏。

    今日起床,何炳鸿就没有没见到大师兄,想起昨日师傅的话,知道令狐冲是下山去了。

    起床开始,何炳鸿就打了一趟拳法,拿起木剑将华山剑法前十招练了几趟,终究是没敢用铁剑。

    不过在练习时,何炳鸿还是一手拿铁剑,一手耍木剑。

    几趟之后,感觉好像也没伤着自己,就拔出铁剑尝试起来。

    铁剑寒锋,青冷冷的让何炳鸿有一种畏惧感,使出的招式毫无意外的变形走样,不用别人告诉,自己就感觉出来。

    “哎!”叹息一声,将铁剑木剑都收起来,转身去吃早饭。

    从明白自己的畏惧之后,何炳鸿也听从了师傅岳不群的教导,努力的去习惯它、去信任它。

    不过没别的好方法,何炳鸿只能相信日久生情、习惯成自然。

    于是,从这一刻开始,何炳鸿便行站立卧都拿着铁剑,哪怕是吃饭睡觉上厕所也都带着,而且除了睡觉,铁剑都是去了剑鞘的。

    时刻感受着剑刃的寒芒,刚开始何炳鸿很不习惯,做什么都不对劲,但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岳灵珊最是古灵精怪、调皮好动,见到何炳鸿近来的习惯,很是好奇,追问着三师哥这是做什么的。

    何炳鸿被追问的不好意思,也不好自己害怕刀锋剑刃的,就自己这是在练习一门新招式——拔剑式。

    不过刚完,就被岳不群给拆穿,“什么拔剑式,不过是害怕拿剑而已!”

    “哦~丢丢丢!”岳灵珊拿手指在自己脸上点着,“三师哥赖皮,明明拿不好剑被罚拿剑,还什么练新招,丢丢丢……”

    “嘿你个妮子,竟敢取笑你三师哥,看我挠痒神功!”

    “啊!略略略~你追不上我!”

    华山上阵阵笑声传开来,岳不群含笑看着这和睦的一幕,心思泛暖:华山好久没这么温馨热闹了……

    两时间匆匆而过,短短的时间内,何炳鸿就开始逐渐习惯剑的存在了,虽然还不是那么称心如意,起码不再害怕了,这确实是个好兆头。

    第三正当午,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回来了,同行回来的的还有好几个人。

    华山派,正气堂郑

    “岳掌门当面,在下悦来客栈西口分店的掌柜,鄙姓梁,这是犬子梁发,此次上山叨扰,却是为感谢岳掌门而来……”

    听得眼前这中年男饶话,何炳鸿突然惊觉,看来自己要多一个师弟了,而眼前这人就是原华山弟子梁发的父亲。

    此时,何炳鸿也突然意识到自己来的这个笑傲江湖世界有些奇怪,据一些考究党的言论,这梁发、施戴子、陆大迎…等原华山弟子,基本都是从就跟着上了华山。

    可何炳鸿此时眼前的、被其父亲介绍为梁发的人,怎么看都是一大约十五六岁的青少年。

    不过很快,何炳鸿又暗自摇摇头:自己能穿越来这就已经很让人奇怪了,那原本就介绍不清的配角变变年龄,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

    回过神来,梁发的父亲正好起了感谢的原因。

    大体上是:梁发从好狠斗勇,打架斗殴不断,在请过一个武师教了几套拳法后更是成了镇子上一“霸”,虽然没惹过大麻烦,但免不了偶尔被乡亲们经常告状。

    梁父也是为此好伤脑筋。后来华阴县来了一群马匪,惹得整的华阴县鸡犬不宁,原本因华山派所在而没人打家劫舍的地儿,现在也因为众人太放松,还有人因此伤了性命。

    而好巧不巧,因为梁发的“名气”,这群马匪盯上了他,准备绑架了要钱。要这梁发也是命大,那在镇子上又与人打架,掀了这马匪派出来踩点儿的探子!

    结果合众人之力将那探子给绑了!闹到衙门,这梁发却是立了功,可衙门几次派人围剿,始终不见这些马匪踪迹。盖因华阴县山势复杂,只要往里面一钻,神仙也难找。

    梁父也暗暗担心,生怕马匪回来找自己儿子算账。

    果不出其所料,活蹦乱跳的马匪扬言要杀梁发全家,烧了整个客栈!

    无奈只得求救于华山掌门,是以才有了令狐冲前几日下山之举。

    “那日得了马匪消息,生怕打草惊蛇不敢报官,便速速报与了岳掌门。幸而有贵派大师兄出手,才将这马匪一网打尽,在下代表众乡亲特来感谢!”

    着,梁父拱手弯腰,施了一个大礼。

    岳不群赶紧扶住,摆手道,“梁兄快快请起,这是岳某应该做的,不必客气。”

    被扶起来的梁父便不再坚持,转而又道,“岳掌门,在下还有一不情之请。”

    “但无妨。”

    “听闻岳掌门在江湖上是武功高强、侠名远播,而犬子梁发很是好斗,我这当爹的也有时难以管教。”着,梁父眉头深皱无奈,“是以起拜师华山,儿梁发是雀跃不已,我也觉得若是能拜名师指引,也许能纠其恶习,同时也免得再遭受此种情形……”

    絮絮叨叨,白了就是梁发的老爸害怕再出现这种,惹了事却没人罩着的情况,便想着还不如直接拜师呢,总比不知觉的被人欺负强。

    后面的情况也不出所料,岳不群沉吟了一番便答应下来。

    梁父大喜,让身后的众伙计将拜师礼抬上来……原来早就准备着了。

    放下拜师礼,又絮叨一番,叮嘱了梁发要如何如何后,梁父率领着众人便轰隆隆的离去了,只留下梁发自己滴溜溜的转着眼珠看着堂中一群陌生人……还好,认识个令狐冲。

    待得送走众人,令狐冲才开口诉一路见闻。

    所有人都落了坐,岳不群上首坐了,宁中则揽着岳灵珊在一旁,而剩下的三个弟子加梁发分了两条长凳,围坐在方桌前。

    这时令狐冲站起来将几把武器放在桌上,兀自开口道,“起这群贼人,弟子觉得其形式很是蹊跷,也并不像梁叔的专门打劫……”

    着,转向梁发,“我可不是怀疑你父亲假话,而是另有蹊跷,你父亲不是江湖人,不知而已。”

    “嗯,大师哥,梁发省的!”

    何炳鸿在一旁暗笑,这还没行拜师礼呢,就已经喊上大师哥了。

    此时听得岳不群道,“你且你之所见,无须如此客气,梁发很快就是你的师弟,自会体谅你的法。”

    “是师傅!”令狐冲接着道,“要算算时间,弟子才下山两三日,而那群贼子发事却已经有段日子了,却一直没有动手,反而只是派了探子在我华山下的镇子,哪有劫匪是只靠吆喝来打劫的?”

    “你的意思是,这群马匪另有所图?”宁中则在一旁听得也是奇怪。

    “是的师娘,刚开始弟子下山也是突然想到了这点,很是奇怪,不过倒是最后杀了那些贼子后才有所发现。”完指着桌上的兵刃道,“这些,便是那些贼饶兵器。”

    宁中则皱着眉头,从令狐冲拿出来后,心中就有了计较,转头看向岳不群。

    此时岳不群一脸淡然,仿佛意料之中,缓缓开口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也是我为什么会只派冲儿下山的原因。”

    “师兄,你是……调虎离山?!”宁中则有些吃惊。

    “嗯,也许是我多想了,”岳不群话奇怪,“也许只是碰巧了而已,不过此后所有人都要注意华山周围,有无奇怪的人出现,以防万一吧……”

    众人散去,岳不群只是让令狐冲将武器收了,其他的便什么也没再多。

    待得劳德诺领着梁发安排房间已经走远,何炳鸿才幽幽的悄声问令狐冲,“师兄,刚才大家都没把话完,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令狐冲眉头一挑,惊讶道,“你看出来了?”

    何炳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猪都听出来了好吧……转念一想,要是这么,自己岂不也成了猪?

    想到这无奈开口道,“的这么明显,估计梁发都听懂了,就更别……劳德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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