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惊叹,“这狗智商是不是太高了?!”

    “大黑那么聪明,小黑肯定也不差。”吴念抱着小狗崽蹭了蹭,相比凶猛的大黑狗,吴念更喜欢它的孩子,小小的,奶奶的,又乖又可爱。

    “汪!”

    大黑思考了十多秒,似乎得出了结论,对着命行役叫了声,伸出爪子碰了碰他的大腿,意思很明显。

    吴念疑惑,“大黑是说留下来吗?”

    命行役还没回答他,伸爪子的家伙已经扭头走到了吴念面前,吴念愣了两秒,想到它可能是要自己的孩子,连忙把狗崽子递了回去。

    大黑狗咬住自己孩子的脖子,一路来到了吴蔚那,把好不容易恢复了健康的小狗崽就这么地……甩到了吴蔚怀中,接着头也不回,十分潇洒地回到了命行役的椅子下继续趴着。

    吴念和小五:???

    大黑狗什么意思?

    他们怎么没看懂?

    它真的是孩子的妈吗?甩崽子的动作怎么那么干脆利落!

    吴蔚抱着怀里突如其来的小狗崽,有一瞬的茫然和迷惑。

    命行役看了看吴蔚,又看了看大黑狗,捏了捏它耳朵,“你的意思是你跟着我,然后你的孩子给吴蔚养吗?”

    “汪!”大黑狗抖了抖耳朵,得意地叫了一声。

    “这狗怕是成精了。”小五再次惊叹。

    可不就是成精吗?命行役心道。

    自己跟着他,把孩子丢给吴蔚,风险规避运用得好啊!而且因为这样,还把命行役和吴蔚捆绑在了一起,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两个人都会帮它和它的崽子,简直躺着就成了人生赢家!

    吴蔚笑了,抱着小崽子过去,望着大黑狗道,“你真的让孩子跟着我们?我们家不在这里,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你和孩子可能会分开,不能经常见面。”

    也不知道大黑狗懂还是不懂,它只是用头把孩子顶了回去,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让人不由得想起了在山上时,它最后看纸箱的画面……

    孩子能等于纸箱吗?

    命行役解不出来这道题。

    竟然大黑狗是真的不打算把孩子养在身边,吴蔚又很喜欢它们母子,最终欣然把喂养狗崽子的活接了下来。

    说起来,最高兴的莫过于吴念,没想到兜兜转转了一圈狗崽子成他家的了!

    既然大黑狗做了决定,也该轮到下一个问题,取名。

    小五非常直白,“它们一身黑,不如就叫大黑和小黑吧,简单明了,叫起来还顺嘴。”

    “大黑和小黑,我觉得可以。”吴念点头附和。

    命行役没什么意见,不过名字是大黑在用,所以最后还是咨询了大黑的意见,“大黑你觉得怎么样?”

    大黑狗没有回答,甚至还撇开了头,显然不打算认这个名字。

    命行役和吴蔚被逗笑了。

    命行役想起它出现时威风凛凛的情景,斟酌道,“那就叫将军,怎么样?”

    “汪!”

    大黑,不,应该是将军这下总算是满意了。

    众人心道,这狗是真的成精了。

    至于将军的崽子小黑?因为年幼不知事,直接被武断地盖了“小黑”章。

    取了名后,吴蔚还特意动用关系给将军和小黑弄了个领养证明,把命行役和将军,自己和小黑的关系正式确定了下来。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这一刻,将军和小黑已经成为他们家庭里的一份子,是他们的家人。

    --

    偷鸡一事结束后,命行役隔天接到了钱钰报喜的电话,得知那两个碰瓷惯犯终于被自己作进了监狱。

    虽然钱钰没能拿回自己的三万多块钱,但她的心情依然很好。钱不钱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坑她钱的骗子,终于自食其果,恶有恶报了!真是大快人心!

    为了感谢命行役的帮助,成功坑了骗子后,钱钰第二天就给他快递来了一个大包裹,里面全是各种吃食。

    吃食太多,命行役吃不完,分了一些给三溪镇村民,剩下的都给了吴念,让吴念拿回西南去吃。

    说道吴念,运动会那短暂的假期转瞬即逝,他也到了回去上课的时候。

    因为小黑还要在命家多养一段时间,所以这趟回西南之旅只有吴念一人。吴念惦记小黑,离开江城时还在千叮万嘱交代吴蔚,让他下次回去时,不要忘了带上他们的新家庭成员和命行役答应给他雕刻的护身符。

    吴蔚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保证,才终于把这个唠唠叨叨的弟弟送走。

    而在吴念离开后第二日,敖志全父子杀上了命家。

    敖家出事

    “嘭嘭嘭——”

    “命行役你这个骗子, 给我滚出来!”

    重重的拍门声中夹杂着敖义阳气急败坏的叫骂。

    大清早的,原本还在熟睡的三溪人们都被这一出戏给惊醒了,纷纷探头出来想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命行役在敖义阳过来时已经起来, 因为将军早在底下叫了个不停。

    命行役安抚了将军,这才把紧闭的大门打开。而门一开, 迎接他的就是一记拳头。比命行役晚了一步下楼的吴蔚一下来就看到这幅画面,心脏瞬间收紧。小五身手再厉害, 也没能一秒跨过几米的大厅去营救命行役。

    相比他们的紧张, 就要被拳头擦到脸的命行役只是轻轻地撇开了头, 然后伸出右手,一个侧肘,用时一秒,就把袭击自己的人击倒在了地上。

    欲要揍人反被揍的敖义阳捂着肚子, 跪在地上连吐了好几口黄疸水。他心有不甘, 还想爬起来揍人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只听啪的一声, 他整个人再次被压在冰冰凉凉的地板上, 四肢大开,无法动弹。

    敖义阳闷声喊了一句, “我艹!”

    “汪!”

    将军鄙夷地叫了一声,挪了挪屁股,把想抬头的人的脑袋又给压了下去。

    跟着进来就看到自个儿子惨状的敖志全,又气又心疼。

    这时候, 吴蔚已经走了过来,他把命行役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对方没有受伤后,冷着脸面向敖志全,“敖先生,好大的威风,上来就打人!”

    敖志全既羞又气,敖义阳虽然被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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