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别相遇
    的头发,停了两秒,才故作平静地打开门。

    门外,他低低地垂着眸,看见我才缓缓抬眼,一向冷然的目光竟然溢满了落寞,还夹杂着几分愧疚,往日的高傲也不见了。

    “我可以进来吗?”小心翼翼的语气。

    愧疚在我心里生根发芽,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心疼。语言没有抢先,脚步已然迫不及待地请他进来。

    他把还手提袋放到桌上,说:“你先吃点饭吧,我去洗漱。”

    至始至终我都没有出声,只是听话点头。他今晚又要住在这里了。总是想他对我的兴趣能持续多久呢?好多次都想问他,你爱我吗?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床上问出来的问题,答案肯定是不牢靠的。如果那些话仅仅是用来调情,还有什么意义。我不需要虚假的安慰。

    又想太多了。既然我注定是他生命中的过客,就把过客的时间延长一些吧!总是这样瞻前顾后,焦灼恐惧,最终只会失去的更多。

    爱本来就不会对等,既然选择了,就好好地把一个人爱够。

    释然地打开桌面上的袋子,里面是一份清粥,几碟小菜,我端了出来,发现里面还夹着一个袋子,不知是什么。洗漱间还有哗哗的流水声,我不敢打开,上次偷看他的卡内余额,已经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卑琐的盗贼。我的心理,我的人品,没有道德也应该有羞耻心,我不应该继续做那样的人。

    简单吃了几口粥,他已经出来了,身上松垮地套着酒店的浴衣,白色的腰带随意系在腰间,头发上的还有未干的水滴,顺着脖颈一滴滴落在袒露的胸膛。

    我侧过脸,继续喝粥。

    “衣服合适吗?”

    我明白他所指,小声答:“还没试。”然后起身打开袋子,是一件连衣裙。黑白简洁的颜色,上半段纯白的雪纺面料还搭了一个衬衫似得小细领,下身是收腰的黑色半褶裙摆,原本成熟职业的颜色被独到的改量,又增加了份清丽知性。

    我到洗漱间换上衣服,出来对上全身镜,明明心里的喜悦已遍布在全身,脸上仍保留着一丝清冷。走到他身旁,对上他的视线,嚅嗫地说了句:“谢谢你。”

    他似乎仍然有一丝郁结,拉着我的手,嚅动着唇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我好奇地盯着他,他向来都是果断地下达指令,几乎不给人思考反驳的余地,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倒有些可爱。

    “易安,我知道我委屈了你。有很多事情我都身不由己,对于你,对于眼前的一切。我的身份没办法像别人一样光明正大的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你能明白吗?我不想失去你。”

    我怔怔地,觉得犹如一场幻听,大脑恍恍惚惚,话语在耳边飘飘荡荡……他是说喜欢?喜欢我?但这不幻象,他的目光是那么真诚,真诚到不必怀疑,真诚到能看清我的倒影。可是我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般,发不出声音,心底那些不为人知的苦涩,晦暗,好像有一束阳光,温暖地照了进来。

    清晨,从他的臂弯中苏醒,不想起床,可是时间不会等我。只得顶着沉重的睡意起床洗漱,化了个淡妆,穿上他送我的裙子,尺寸,腰身,一切都刚刚好,镜子里的人嘴角眉梢都掩饰不住的笑意。

    回头看一眼仍在床上熟睡的他,觉得男人和女人不止身理,思维上也悬殊差异。男人永远都是主动的一方,到时后又是最疲惫的一方,不把两人都折磨到筋疲力尽,仿佛等于没有爱过。但是这不是爱,是征服欲吧!征服一座山,征服一个人,唯有得到结果,达到顶峰,才能真正证明自己。可是他究竟想要证明的是什么?喜欢什么?他真的清楚吗?

    到了二楼的餐厅,拿了一杯豆浆,两块糕点和几块水果,找了个靠窗的位子走过去,刚刚靠近,旁边来了一个人也要坐下,抬眸间,发现是严冬筠,他冷淡地瞥了我一眼,自顾坐下。我的笑容还僵在嘴角,硬着头皮说了声:“早!”他点点头,喝了口牛奶,并不说话。

    昨晚走廊的那个背影肯定是他,他都知道了,否则不会对我这么冷淡……

    我尴尬地站着,不知是坐下还是离开,身后又扬起熟悉的声音:“这么巧?”

    沈默清端着盘子,满面春光向我打招呼,把我朝里面挤了挤,只得顺着一起坐下。

    吃了几块水果,总觉得不自在,侧过头,旁边的沈默清眼睛一直粘在我身上,我瞪着他,阻止他不知收敛的眼神,他说:“看来你工资很高嘛,三四万的连衣裙都能随便入手,你们公司待遇可真好!”

    三四万?我惊讶看了眼衣服,这不就是一件普通的裙子吗?我昨晚根本没注意标签牌子。

    严冬筠听了他的讲话,也抬头睨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东西。

    我更尴尬了,别人不知道,严冬筠肯定知道,我是搞文案的,一般没有项目,一月到手工资也六千多点,哪有能力买一件几万的衣服。只好冷着脸对沈默清扯谎:“假的,我在网上淘的A货。”

    “不可能!”他咬着面包:“这是本月出的新款,我家那个败家的小妹天天念叨这个牌子,还未上市就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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