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别相遇
    比起他太太那一袭光彩夺目的长裙实在相差太远,其实最大的差别不是服饰,而是气质,她的高贵与妩媚我永远学不会。

    可是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像真的一样,可能是又喝了酒的原故,连他自己都曾说‘不借着醉意怎么放纵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是没有资格放纵的。喝多了,本身薄弱的爱被酒精烧成炽热,借着醉意,半是恳求,半是强占;半是怀疑,半是顺从;反正喝醉了,一切都顺利成章了。可惜那时我还不懂。

    突然低头吻住了我,我浑身一颤,想要回应,最终还是轻轻地咬了他一下,趁他停顿的间隙,立即推开了他,可是他感觉到我的意图,再次禁锢我的手腕,不容许我有一丝拒绝,粗重的吻如同惩罚,从唇到颈项再到锁骨,另一只手掀开了我的睡裙……

    他每次来我这里就是为了求欢,还说过不想失去我,他不想失去真的是我吗?还是易安这张表相?

    这个城市那么多美貌,他就找了我,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泪水灼伤我的脸颊,还没来得及刮掉,他忽然就眼开眼睛,那种意乱情迷的感觉瞬息消逝,冷冷地睨着我:“你哭什么?”

    我怎么知道我哭什么。如果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仍死死握着我的手腕:“是不是很想离开我?别做梦了!”又贴上我的耳垂:“你已经爱上我了吧?”

    我大惊,错愕挤满整个五官,难以置信还是能溢出来,他怎么什么都能看透?

    “嗯?是不是?”

    怔怔地看着他,他这双眼睛太可怕,充满试探,又包含着肯定。可是他想一个什么样的回答?他们这种的人,情人爱上自己是一种荣耀,要钱要房要虚荣什么都可以,如果要婚姻呢?那是一桩大麻烦。程立雪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可是我自从认识他,到了解到爱慕,对他的感情没有减缓,反而越来越深。而他对我的兴趣又能有多久?5年?恐怕最多3年也就腻了,但是我想要的不止这3年,我要他永远爱我,我想要他的一生,我想要他娶我。可是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想要得到他的欢心,最害怕正是他的嘲笑。我也不想在幻想中溺亡。

    我摇头,近乎淡漠,平静,可笑,用各种不管他能不能看懂的表情:“我没有。”

    他静默了一会儿,松开我,走到窗口松了松领带,一把甩在柜台,又回身抓住我的肩膀,惊得我瑟瑟发抖,“看着我的眼睛,你爱不爱我?”

    “不爱不爱!”我非常冷静,非常清醒,眼泪在肚子里乱窜,表面也能水平如镜。

    “我再问你一遍,你爱不爱我?”

    “多少遍都是一样的答案!”

    第一次看见他死海一样的眼神,瞳孔躺在上面载沉载浮,语言也随波荡漾:“我知道了。”好像是自言自语一样:“我知道了。”手指渐渐放松力道,后退一步,平静地转身,平静地拿起西装,只是步伐仍有些踉跄,身子微微向前倾斜,仍坚持着推开门,走了出去……

    ☆、第 35 章

    总是有一种错觉,他是爱我的。

    因为没有和恰当的人恋爱过,也不懂爱情本来的面目。看着别人的爱情,只知道,哦!爱情是这么美好。除了笑着对人家祝福,便体会不到其它感觉了,那毕竟是别人的。

    可是遇上他这样的人,与我曾见识的爱情都不一样,他对我的爱来时轰动又炽热,去时静默又薄弱。懵懵懂懂的快乐过后,只体会到一种时光追述的感觉,像是中年人追述青春,它的风华正茂还没有好好感受,已经结束了,想要挽留,只瞥见它淡漠无情的尾巴。到最后连回忆都是苍白的。

    也许我老了,还没有到中年,已经体会到他们的感觉。大概是整日揣度林章,总是以他的思想为主,结果他把我自身的主体给挤走了。

    不过,爱与不爱也没什么用,毕竟普通人的感情还是以婚姻为宗旨。

    已经临近假期了,有很多同事提前请假回了家,我也递交了请假单,廖经理虽然同意了,但仍让我告知林总,我只得撒谎说他已经知晓。

    他至那夜离开后,我们再次陷入僵局,确切地说,近段时间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僵。像两只刺猬似得,顶着满身的刺仍想要抱在一起,可最终的结局是双方都会被扎的鲜血淋漓。不知道他会不会疼,但是我想,即使疼也只是气愤引致的。一个强势的人,掌控欲是无处不在的。我没有听话,没有按照他的道路,把自己铺平在上面任他辗压。

    我想远离他,忘了他,除此之外,也就是消弭奢念了。

    天气越来越冷,冬天的太阳也是懒懒的,一缺勤就是一天。到家都已经两三天了,灰蒙蒙的天空如同S城一样,到处都透露出凛冽的寒气,干枯的梧桐树上也只剩下光秃的枝桠,一片固执的枯叶荡在枝头摇摇欲坠,寒风袭来,还是飘落了。

    我难得有空闲欣赏这落叶,第一天到家时,休息了一晚就开始帮父母打扫卫生,虽然他们不怎么需要我帮忙,但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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