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门啊。

    低头又看到他身上的伤痕的时候,她的情绪又开始不稳起来,她恨恨的道:

    “混蛋,你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是给自己做纪念吗?什么时候让我看到了,心里都得堵一阵儿吗?”

    第一次,沈默感到了无奈,他再厉害的队长,在栗夏的面前,那都成了笨蛋。

    “过一两年,这些痕迹就都没有了,好不好。”

    “不好,那个死女人,别让我找到她,找到她,我非剥了她的皮不可,上次还真是太心软了。”她就知道,对敌人就是不能仁慈,对敌人仁慈了,那就是对自己残忍,看到了吧,自己心疼的跟什么似人,别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许再受一点伤了,听到没有。”

    “好,别气了。”沈默看着她的肚子,还一动一动的,有点心惊。

    看到他终于来了,栗夏的心总算放了下来,这个男人总会在不经意间让她的心软成一片。她知道沈默的身上有很多的缺点,可是,她就是爱这个人。伸出手,她摸着他身上的疤痕,突然她头吻了上去。

    沈默浑身一震,站直了不敢动了。

    “夏夏。”他哑着嗓子低语。

    栗夏知道,一个人不好的记忆会很难忘,所以,她要覆盖那些旧的记忆,她要给他留下一个好的记忆,让那些不好的东西通通都滚蛋。

    沈默咬牙忍着,他的身体在起着变化。

    “别闹,夏夏。”

    “我没有闹。”栗夏认真的道。她一直靠在他的身上,又怎么会不短简他身体上的变化。

    “夏夏。”

    “你不知道,在心理学上,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让一个更深刻的记忆出现,才会让你不再去那另一个记忆,沈默,下次你再看到身上痕迹的时候,你只能记住我,记住我的唇的温度,记住我在你身上留下的感觉。”她曾经在一本书看过这样的事例,所以,她想试试看。

    沈默听着她的言论,身体上的有的感官都在叫嚣着,那种滋味并不好受,可他却觉得很好,他果真记住这种感觉了,这种要疯的感觉。

    在饭厅吃饭的厉珩,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他笑了笑。

    栗母一直忍着没有去找栗夏,听到厉珩说沈默来了的时候,她的心情还挺复杂的。她家栗夏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她心里很清楚。这丫头是挺在乎沈默的,她就怕孩子心眼太实。

    “栗婶,你别担心,栗夏知道该怎么做。”

    “厉珩啊,你是不知道栗夏刚回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都怕她就这么下去再也好不了了,现在,好不容易她恢复了,如果沈默再欺负她的话,怎么办。”栗母说。

    前两天,厉珩在这里的时候,见到了谭可可,那姑娘话多,他没费什么劲儿,就从她从里把栗夏的事给套了出来。这丫头也是脾气大,发生那样的事,她连追究事实的真相都不管,就跑回来了。如果不是揪出了那个女人,她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原谅沈默。她可真是眼中揉不得半颗沙子。

    而沈默因为自己职业的问题,并不能及时的解决这其中的问题,这才让两个人都痛苦了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说,军人军嫂都不是好当的,这两地分居那就是常事,栗夏是有这个觉悟才对。他知道她是一个有主见的人,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所以,他才会由着她,而不加干涉。

    “栗婶,没事,你还能不相信栗夏了。”

    “是不相信啊,她要是有分寸的话,还能把自己给弄得那么惨。”

    厉珩笑了笑道:

    “栗婶,那我呢,我岂不是比栗夏还要惨吗?”

    栗母有点尴尬了,她笑了笑,道:

    “还吃吗?锅里还有呢。”

    厉珩摇了摇头道:

    “不吃了,我吃饱了。”

    “也不知道夏夏生的时候,沈默能不能回来。”栗母也是担心到时候,她老两口没有车能送栗夏去医院。

    厉珩没有吭声,这军人不是普通的职业,不能顺时请假,而沈默就更不可能了,他肩上担的任务更重。生在军旅世家,有些消息还是很灵通的。不过,沈默能留在京城,多少还是好的。

    “栗婶,别担心,到时候有我呢,我要是忙的话,你记得打给王叔,再给谭可可打电话,我们都会很快的赶来的。”这事必须得注意,一旦要生了,也怕闹个措手不及。

    “越是接近生产的日子,我的心里就越发的慌张。”

    “不用怕,我都打好招呼了,接生的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医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那就行,厉珩,真是多谢你了。”栗母是真心觉得厉珩不错。

    “栗婶,你不要跟我客气。”

    “不客气,我都把你当成我的儿子了,我还客气什么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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