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至尊受道
    的长叹,邢舟浑身瘫软在床铺上,因为没像上次一样射的太多,只凭後面一点被摩擦而不射精就达到高潮,使得青年没有像第一次一般晕过去,只是脑袋有些昏沈,十分想睡一觉。

    燕重水将自己收拾妥当,又把绑在青年身上的佛珠收进口袋,才缓步走到谭修月面前解了他的穴道。

    “混账!”锦衣青年瞬间暴起,手上银针急速连发,双目赤红仿若滴血。

    燕重水明显的感觉到谭修月似乎速度更快,发出银针的力道也和刚才有所区别,只是这些仍不足以伤害到他,於是很男人很轻巧的便擒住了青年。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这样的状态袭击。”燕重水居高临下嗤笑道,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谭修月直立的欲望,然後才松手放开了他。

    锦衣青年在原地喘着粗气,他有些神经质的看着燕重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青紫色的血管,加上仿若滴血的眼睛,此时的谭修月没有往常揽月山庄庄主的优雅俊秀,反而有些像走火入魔的练武之人。

    燕重水不发一语地打量谭修月的古怪,然後才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房间,似乎有什麽事情要做。男人倒不担心锦衣青年伤害邢舟,谭修月对这个青梅竹马的执念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

    谭修月一脸怒容地站在原地,对自己的弱小感到十分不甘,最後还是紧绷的昂扬提醒了他。

    青年脸色不明地走到床边,看着浑身青紫的邢舟和他被异物扩张还未能合拢的小穴,终於还是选择分开了青梅竹马的双腿。

    第十章

    邢舟双眉紧蹙,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看向谭修月的眼神也掩饰不住怒意。

    “你怎麽可以这麽做?”想起不久前的性事,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两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毁於一旦!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谭修月在醒来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这样的表情後,他却也升起了些怒气。

    此时两人裸裎相对,一人占据床的一边对立着。

    谭修月仿佛被伤害的兽类,怒气冲冲的说:“你可以不知廉耻的去求那个和尚上你,为什麽却不能让我来?”

    听到他这麽说,邢舟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

    谭修月怒极反笑:“哦?你可别忘了,刚才是他把你留给我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邢舟烦躁地挥开他想要伸过来的手,转身准备下床。

    “那什麽才关我的事?”谭修月两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此时谭修月的双眼仿佛被红色的绸布网络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双眼。

    “你……”本来生气的邢舟却在转过头一瞬间愣住,半晌才失声叫道:“你的眼睛怎麽回事!”

    他想挣脱开修月,却被这人紧紧搂住不肯移动半分。

    “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绿扣把你的药拿来!”青年着急的说:“你怎麽又发作了?必须得联系谭伯伯才行……”尽管被勒的有点透不过气,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说道。

    “我不需要什麽药。”知道青年还是在意自己的,谭修月十分满意,也顺势把青年压到床上。

    “修月,我们不要再纠结於这种事了,你先吃药好不好?”邢舟有些恳求的说。

    “不。”谭修月双手撑在他脸部脸边,俯视着青年,然後才缓缓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麽毒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邢舟一顿,说出推测:“‘十日欢’?”

    谭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脸上浮动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却让眼前的情形显得有些诡异:“是西域最强的秘药‘怀哈奴’,只能在毒发的时候诊断出来,不然中毒者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他的表情有些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吗?‘怀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无论男女都会渴求男人的阳精,就算是已过花甲的固执道人都能在一夜之间变荡妇。”

    虽然很想知道这毒的事情,但看着他越来越殷红的眼睛,邢舟最终还是担忧友人身体的情感占了上风,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

    谭修月根却本不理他,继续说:“中了毒,就必须每天接受到男人的精液,就算只是一天没有被‘喂饱’,第二天毒性都会发作,到那时中毒者看见男人就会求他上自己,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就像……刚才的你一样。”

    邢舟不禁变了脸色:“你到底想说什麽?”

    谭修月弯下腰,用鼻子蹭了蹭青年的脸颊,又亲了亲他的耳朵道:“我知道你要去西域。不要带着那和尚,我……可以满足你。”

    “你疯了!”邢舟一把推开谭修月坐起来:“你让我天天跟青梅竹马上床?!”

    “怎麽,青梅竹马让你有罪恶感?”谭修月似笑非笑:“跟认识两天的人上床就完全没关系?”

    “谭修月,我现在不想跟你吵架!”邢舟终於受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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