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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向贤躺着的方向道了声谢后也跟着睡下了。

    光用兽皮缝治的东西程依自然是不想用的,好在她有针有线还有纱布,于是程依打算用纱布将兽皮包起来缝,这样感觉就干净多了,拿剪子剪兽皮之前程依特地注意了下贤的表情,见他没有生气的样子于是便放心地将一块儿长方形的棕色带条纹的兽皮剪了好几个长条。

    贤见状走到程依旁边蹲下来赞叹地望着她手中的剪子,在她不用时他几乎是怀着虔诚地轻轻抚摸了下剪子,还问程依这是什么,这话程依已经听得懂了,于是便告诉贤这是剪子,然后接下来的过程中她便一直听他不停地念叨着“剪子”两个字。

    程依很快便缝治出来四个“卫生巾”,每个里面都夹着两块儿兽皮,外面用纱布沿着它们的边缘仔细缝好,上下两端各缝出来两个孔眼,然后从外面拔了些柔软的草将它们像编辫子似的编在一起然后穿过孔眼系上。

    大功告成了,拿起她做好的卫生巾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好,不仅美观到时垫着肯定比云朵的那个直接用兽皮做的东西要舒服多了,兽皮用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程依将之叠好放在一边。

    太阳快下山时,大姨娘如期到访,程依肚子有点疼,于是一直窝在房里躺着,贤打完猎后就一直照顾着程依,一会儿给她吃烤肉一会儿给她喝汤烧热水的,像是伺候女皇一样伺候程依。

    刚来时量比较少,一晚上程依只用了一个新做好的卫生巾,第二天早上她拿着换下来脏掉的东西去河边洗,天太早了河水有点凉,可是她必须得立刻洗掉,拖久了不易清洗,而且这东西味道不好放在屋子里会影响空气,再说她也不好意思将它们放在屋子里,被别人看到了她会觉得难为情。

    程依来河边时贤一直随身保护着,她蹲在河边洗时他就站在一旁看着。

    来这个时不宜沾凉水,结果洗完后没多久程依不仅肚子开始一揪一揪地疼起来,量也多了不少,于是那月经带子换得很勤,几乎每小时都要换一个,她肚子疼得厉害没法再走到河边洗它们了。

    就在程依犯愁时贤走过来面不改色将她换下来的两个沾了经血的卫生巾拿出去了,她瞪着眼困难地咽了咽口水,想着他肯定是嫌弃它们放在屋子里影响屋中的空气,于是将它们拿去扔掉了,结果发现自己猜错了!

    贤并非是将它们扔了而是拿去河边洗了,洗净后将它们拿回来晒在了他们木屋外的晾衣绳上。这是程依出屋无意中看到屋外的绳子上多了两个晒着的卫生巾后才得知的,看到它们正系在绳子上已经快晒干了时,她的表情就跟被雷霹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敲锣打鼓来更新啦灭哈哈,猫还算是比较勤快的银啦,还怕今晚更新会晚呢,好在不到九点就赶了出来,高兴高兴!!!

    把俺昨晚放旧图里的封面也放上来玩玩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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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10

    程依不知道这里其他男人是不是也不嫌脏为女人洗这种东西,总之贤给她清洗沾了经血的带子令她很震撼很感动,相比现代那些个连看到没用过的卫生巾都直嚷着晦气要倒霉的男人来讲,贤不介意它又脏又臭地将它们洗净再晒干的行为就太难能可贵了。

    自那时起,程依再面对贤时就少了很多防心,渐渐的也对他露出真诚的笑了。

    贤感觉到了程依对他态度上的转变很兴奋,伺候起她来更为卖力,每当她换下脏掉的“东西”后都很自觉地拿起它们去河边洗了,看得程依很不好意思,有次趁他再拿它们去洗时她难为情地阻止了他,结果贤便一脸担忧地指了指她的肚子后不顾她的反对拿去洗了。

    程依这次来的量很多,连续两天特别恐怖,动一动都会涌出很多来,于是一连两天都窝在兽皮上躺着,躺烦了就坐起来,总之能不动就不动,连吃饭喝水都是贤拿进来给她的,只有要方便时才去趟草丛后,顺便在那里换上干净的“卫生巾”。

    也许是看她整天闷在屋里无聊想逗她开心,于是他打猎回来时给她带回来一些开得很旺盛的野花,将它们堆在她的兽皮周围,然后还特地请教了下云朵,拿着一些刚拔下来的柔韧度好的草还有几朵花编织了个一个大花环和两个很小的花环,大的是戴在头上的,小的是套在手腕上的。

    由于是第一次编不太熟练,贤浪费了很多草和花,扔掉好几个编坏了的花环,最后总算编得差不多了,虽然手工看起来还显得有些粗糙,但却不影响它们的美观。

    程依收到这份礼物显得很惊喜,在她痛经了两天后突然礼物感到特别感动,看着贤送给她的三个花环,心突然胀得满满的,望着贤有些腼腆又带了几分讨好意味的脸,程依笑得很开心,大声向他道谢,还连说了好几句新学来的远古话“喜欢”。

    经过几天的相处,程依发觉贤是个比较温柔且细心的大男孩儿,他年纪并不大,比起族中那些男人们来讲他算是比较年轻的,有时她生气时他会很小心翼翼地拿眼角偷瞄她,想对她说话又怕她发脾气,那种想做又不敢做的样子可爱极了,有好几次程依差点儿就笑出声来。

    贤也会给程依摘来野果,各种各样的野果还有鸟蛋都往不停地往她面前送,看她喜欢哪个下次就多找些来送给她,每当程依一脸满足地笑时,他就会蹲在她身前盯着她的脸咧起嘴来笑得跟傻瓜一样。

    贤对程依太好了,族中有几个跟他关系比较好的男人看到贤时都笑话他,而程依也没消停了,白天男人们出去打猎时,女人们做完活无聊了有时就会过来与程依待一会儿,也许就是因为语言不通所以那些女人们才爱对着程依诉苦水,这样无论是抱怨什么说谁的坏话都不用担心程依会告状,因为她听不懂。

    女人们说完话心情好要离开时就会说起贤,然后对着程依挤眉弄眼的,一副很羡慕她有个对她那么好又那么上心的男人的样子,起初程依还不知道她们因何在打趣她,后来次数一交错便知道了,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众人都以为程依已经是贤的女人了,所以都将她当成了自己人,很亲切。

    并非所有的女人对她都友好,有人是例外,就是当时抢她羽绒服的乌拉,自上次抢完后也许是年族长训斥了她,又或许是贤的伤养好了她不敢再来了,总之她没再来抢。有时在外面遇上时乌拉那很不友善的态度令程依想看不见都难,有时还会听到乌拉在冲她咒骂着什么,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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