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谁要当你哥哥
    没人参加太丢脸,于是发布消息:只要报名并且参加这个比赛的人,就能获得奖金,头三名能获得的奖金自然更多。

    周怀曦的竞争对手不少,偏偏自家队友临时反水,奖金也不要,跑了。

    好像是怕会被周怀曦这菜鸡实力带着连路摔。丢人就算了,奖金还不够买创可贴。

    周怀曦临时想拉个同学来代替,可是对这种项目不感兴趣的男同学走的走,散的散,只剩一水女生。

    目光落在路言勋身上,周怀曦露出不善的笑意,拍拍路言勋的肩:“就你了。”

    刚好他俩班班服一样,找来顶替一下也不会被发现。

    比赛准备中,周怀曦把布绳系在两个人腿上,系了个死结。

    教练吹响口哨,信号枪拿在手。

    “砰——”

    周怀曦卯足力气往前一个箭步——

    绑脚上的绳子断开,他被绊倒。

    原本还在给他加油鼓起的班长张大了嘴:

    好!

    真好!

    不愧是非洲酋长菜鸡周,开局就断绳!

    周怀曦感觉自己的脸离跑道越来越近,摔个狗吃屎是跑不掉的,就在他要在生死存亡之际喊出一声“卧槽”时。

    突然一个人搂住了他的腰,把差点脸着地的他拉了起来。

    这还不算什么,这个人拉起他后,竟直接将他扛到肩上,飞快地往终点跑去。

    班上那群女生又开始鬼叫。

    在路言勋肩上的周怀曦也在鬼叫。

    班上那群女生鬼叫着:“啊啊啊啊啊啊!”

    周怀曦鬼叫着:“我恐高啊啊啊啊!”

    对手们一看,也纷纷脱开绳子,一个两个互背互扛着跑。

    双人跑步,确实没准确规定到底该怎么跑,绳子说绑就绑,说脱就脱。

    只是他们背扛起队友来,就没那么潇洒。

    路言勋第一个跑到终点。

    周怀曦被放下后,整个人都是晕乎的。

    等镇定下来,裁判过来记名,走到他们面前:“八秒零七,第一。叫啥啊?”

    周怀曦愣了一下。

    他这个跑步永远倒数不被裁判青睐的,终于也有被载入“史册”的一天。颤颤着说:“周——周——怀——曦。”整个人的心情都是激动的,被打碎的雅典光荣感又要在心里翻涌。

    裁判记了名字,走了。

    周怀曦看向路言勋,路言勋仍习惯性地朝他挑了下眉,永远这么一副勾引谁似的。而后,弯唇笑了,笑弯一双桃花眼。仿佛在等他一句夸奖。

    可能是还没从恐高的氛围中走出来,周怀曦感觉心脏跳得十分快,脸也有一些红。

    心绪混乱地揉着头发,周怀曦将QQ空间广告文学活学活用:“啊!你这该死的男人,这样该死的甜美,我该拿你怎么办!”

    路言勋皱起眉,疑惑地看着他,好像有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第10章 被亲啦

    周怀曦“报名”的最后一个项目,相对轻松得多。

    这是一个趣味游戏项目,来了就可以参加,完成任务了就加个人素质分,不以班级为单位。输了接受惩罚。

    第一个游戏是团体游戏。

    大一的跟大四的又凑一起去了。

    周怀曦也很幸运地又跟路言勋凑在一组。

    两个人为一组,比赛吹水杯里的乒乓球。哪一组把乒乓球吹到最后的杯子中,并且用时最少,哪一组就获胜。

    周怀曦这个人,除了那次打篮球外,任何体育项目永远站在拖后腿前线,从没改变过。

    路言勋以最快时长将乒乓球吹进最后一个杯子,周怀曦以最快时长把乒乓球吹到地上。

    输之快,之烈,之壮观,让记名的裁判咬着半根pocky傻了眼。让逢输必想哭唧唧的路言勋陷入久久的懵逼。

    周怀曦愣了许久,捡起掉在地上的乒乓球,忽视对手胜利后的刺耳狂呼。尝试想讨好裁判:“这位大哥,你看——”

    “不看。输了罚被橡皮筋弹,规矩。”裁判左右看了看,好像没找到还没使用过的橡皮筋,改了主意,“庆贺吧!橡皮筋用完了,你们可以换个无痛惩罚。”

    周怀曦还没来得及开心,就看见他从零食袋里抽出最后一根pocky,递了过来。

    周怀曦眼皮子一跳,有一种浓浓的不详的预感:“你不会是要——”

    裁判说:“你没猜错,就是你想的那样。要剩下不超过五厘米哦。”

    爱搞事情的学生们围观上来,欢呼,起哄。

    Pocky果然就是为这个游戏而发明的。

    周怀曦额头隐隐冒汗,只得把那根pocky接过来,跟路言勋说:“你,咳,就委屈一下吧。”

    从没玩过也没看别人玩过这种游戏的路言勋满头问号:“这是什么意思?”

    周怀曦尴尬到耳根子烫,只得把他跟游戏规则说。奇怪的是,路言勋听了之后,倒没表现得像他这样别扭。

    惩罚开始了,周怀曦全当放飞自我,咬住pocky,递到路言勋嘴边。

    路言勋咬了上去,一口,两口,两个人的脸越离越近,嘴唇也越靠越近。

    在最后几厘米时,路言勋忽停住,抬眸看了周怀曦一眼,然后伸手按住周怀曦的后颈,把留在周怀曦口中最后一截pocky咬了下去。

    理所当然的,亲上去了。

    在感受到这个热乎乎的吻的一刻,周怀曦感觉整个人脑子都他妈跟周围观众的惊叫声一样炸开了。

    他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迅速离开这个吻,不敢相信地在内心盘问自己:我刚刚和他亲了?我初吻没了?我初吻被路言勋抢走了?我初吻被一个小我四岁的学弟抢走了?我不干净啦!我不活啦!

    他本来还想抓着路言勋的领子质问他怎么回事,却见路言勋茫然地看着他,随后脸一红,转身,跑了。

    周怀曦睁大双眼看着他消失的身影:你脸红什么?跑什么?我都没说话呢,那还是我的初吻呢!哼,要不是老子腿不行,一定比你先跑走好吗!

    裁判傻愣着,显然是被刚才那个惊天之吻给震惊到了。

    周怀曦把火气撒他身上:“看什么?没见过男人接吻?下次还亲给你看!”

    裁判怕了。低声自语:“我明明说剩五厘米就好,你们自己要进行到负五厘米……”

    第11章 被公开“处刑”是什么感觉

    相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大四才没了初吻,还是被一个小自己四岁的学弟夺走的,他这一吻应该热在嘴上,疼进心里。心脏一疼,周怀曦就连续两天都做了不好的梦。

    那天那个“无意间”的吻,在梦里被无限放大、慢速,一遍又一遍重复进行。然后再一遍遍自己提醒自己“我初吻被一个男人夺走了,我初吻被一个男人夺走了”……

    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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