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许山岚
    光滑细腻的腰畔摸索,却被小师弟制止了。丛展轶抬眼,对上许山岚颇为怨怼的目光和脸上未干的泪痕,小师弟撅着嘴,恶声恶气地说:“我不!”

    丛展轶没说话,用眼神询问:“怎么?”

    许山岚皱皱鼻子:“我屁股疼。”

    丛展轶失笑,说:“一会你就不觉得了。”他让许山岚俯趴着,从后脖颈沿着脊椎缓缓向下抚摸套弄。

    许山岚只觉得浑身像有无数只小蚂蚁在刮搔乱爬,麻痒难耐,下面不知不觉淫了起来。他不由自主高耸起臀部,像在享受那种濡湿和温暖一般。

    丛展轶的大手在许山岚发红的滚烫的臀尖上抚摸,些微的刺痛竟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许山岚“啊呜”咬住被子,但这感觉和刚才可大不相同。丛展轶轻轻抚弄着,像爱抚世上最珍贵的宝贝,探出舌尖,在臀缝中来回挑逗。

    许山岚向后仰起头,漂亮的背脊弯曲成一个完美的弧度,他来回扭动着腰胯,像在躲避,又像是想要更多。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啊……哥…别舔了……太痒……啊……嗯嗯嗯……”

    丛展轶欺身上前,吻住许山岚的唇,呢喃着:“岚子……岚子……”他分开许山岚的臀瓣,强势地,却又温柔地顶了进去……

    “许山岚!你再调皮就打你屁股!”许山岚微微一惊,好像是师父丛林,板着脸问他,“今天有没有好好练功?”

    许山岚扁着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出声。

    “你偷懒,两个都挨罚,背沙袋,五千米。”许山岚顺着师父指的方向,竟看到大师兄。丛展轶面无表情,生硬地说:“是,师父。”当先跑在前面。

    许山岚追啊追啊,怎么也追不上,背上的沙袋越来越沉,前面的大师兄越跑越远。他抹着眼泪喊:“哥,哥你别扔下我……我不偷懒了……”

    丛展轶停下脚步,回头冲他招手:“快来,快来!”

    “哥——”许山岚赶紧快跑,脚下一空差点摔倒。他一下子警醒过来,眼前一亮,是从窗帘的缝隙透过来的光。

    许山岚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原来刚才在做梦。他忽然听到床上一阵奇怪的响声,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动来动去,支起身子一瞧,赫然便是那只宠物猪,睁着无辜的小眼神和他对视。

    许山岚笑出声,抱起那个小家伙:“我说怎么这么沉呢,原来是你小子。”按在膝头,照着猪屁股啪啪打两下,“不许淘气!”

    小猪鼻子哼哼两声表示抗议,小腿一蹬,窜出去藏到被子里。

    许山岚肚子饿得咕噜咕噜一顿乱叫,从酒吧回来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上。他起身穿好衣服,拖出装死的小猪,到浴室里一起洗澡。

    餐厅的饭菜都摆好了,不凉不热正好。许山岚饿坏了,也不理会一旁看报纸的丛展轶,狼吞虎咽吃得欢实。

    “急什么,慢点吃。”丛展轶皱皱眉,放下报纸,给小师弟加几片酱牛肉。

    “你怎么把小猪弄回来了?在乡下不好吗?”

    “快过年了,在哪容易被宰了炖肉吃。”丛展轶瞅瞅傻头傻脑的小猪崽,“放你身边也算有个伴。”

    “嘿嘿。”许山岚挺高兴,用脚尖蹭蹭小猪的猪蹄子,“见胖,一会师兄陪你锻炼身体。”

    逗弄够了,许山岚回头看向丛展轶:“哥,我想去武校当教练。”

    “想好了?”

    “想好了。”许山岚抿嘴笑笑,“我没当上世界冠军,万一我徒弟当上了呢?”

    丛展轶拿起餐巾擦擦唇角:“你想干什么都行,当教练也不错。”

    这事就算定了。许山岚抱起小猪崽,到院子里遛弯。蔡荣过来对丛展轶道:“封玉树的父亲来了,在小客厅里,他是特地来道歉的。听说那晚他儿子被山岚打断两根肋骨,已经住院了。”

    丛展轶望着院子里闹腾的一人一小猪,说道:“你打发了吧,这种人我不见。”

    “好的,丛先生。”

    “去弄清楚,是不是真的断了肋骨。如果是真的,就算了,毕竟同学一场。如果不是,就弄断两根。”

    “好的,丛先生。”

    78、训练

    “武术冠军……”“全国……”“好厉害,你见过没?”“没注意啊……”几个学生围坐在训练馆的角落里休息,低声议论。听说王助教不带他们了,换成一个新来的教练;听说这个教练还得过全国武术冠军。是中国人都知道,世界上就中国武术最厉害,连乒乓球都没法比。全国冠军,那就是世界冠军,只不过去不去参加比赛而已。

    几个学生都挺兴奋,谁不想被名师教导?起步就不一样。

    谢永天不屑地瞧瞧那堆人兴奋的眼神,插言道:“是青少组,懂不?是青少组。啥也不明白。青少组能和全国冠军比吗?”

    “那还不是一样。”一个女孩子努努嘴,“咱们也就参加青少组比赛。在青少组取得名次才能参加全国比赛,第一步都没迈出去提后面的干什么?你就总是不服气,谁来教你都不服气。”

    谢永天一立眼睛:“我还就是不服气,没准还没我这两下子呢。”他挥动手臂连连前击,拳风呼呼作响。

    “拉倒吧,也就是个市级亚军,有什么了不起。”几个人不搭理谢永天,谢永天也不爱理他们。都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谢永天哼了一声,独自到角落里打沙袋。说实话,他来这个学校挺寂寞,还没到一个月,周围谁都不认识,训练环境、训练方式都很陌生。再加上少年莫名其妙的自尊心,他连那个助教的话都不怎么愿意听。他有成绩,早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训练方法,助教也睁一眼闭一眼,随他去。

    谢永天一心想让丛展轶当他的师父,这个学校要不是挂着丛展轶校长的名字,他才不愿意来,可来了又有些后悔。原来丛展轶只是名誉校长,一年来不了几回。

    谢永天泄愤似的握拳捶打沉重的沙袋。铿锵激昂的乐曲在训练馆里回响,起到鼓舞气势的作用。那边是武术套路的训练场地,这边是散打的模仿擂台。十来个学员正跟着武术教练练踢腿,个个不过七八岁,小萝卜头似的,一举一动很卖力气。练武就得从小时候开始,孩子被送到武校来,就实行封闭式管理,一个星期回一次家,其余的时间都在武校度过。上午上四节文化课,早上必须出操跑步,中午午睡两个小时,下午继续训练。这种生活枯燥又很苦,没有多少孩子能坚持到最后。全国武术冠军很风光,说不定退役以后可以进入影视圈也当个明星什么的。可所有体育运动都一样,冠军只有一个,剩下的呢?不过是一身病而已。中国不认亚军,中国只认冠军,残酷而狭隘。

    谢永天已经不小了,他比同龄人更独立、更有决心和毅力,甚至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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