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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就睡不着。”

    林小松知道她在存心挑刺,压根没打算搭理。

    老太太又说:“你家现在种辣椒那块地,原本是楼上老谭的。”

    林小松拧开门锁,让女儿先回家,他自己留下来跟老太太周璇,没给对方好脸色,“写他名字了吗?”

    老太太被气噎了,半天憋出一句话:“平时看你一个人带孩子不容易,我们睁只眼闭只眼算了,你不要太欺负人,什么叫‘写他名字没’,那本来就是人老谭的地。”

    “我发现你这个阿姨啊,真挺能挑事,楼上的谭叔,我家小丫头每回看见了都喊‘爷爷’,人提都没提辣椒地的事儿,就你家油菜长得宽,占人家地方了。”

    老太太顿时脸色一沉,拉开门“嘭”地给关上了。

    开锁进门,乐乐就站在换鞋的地方:“爸爸,你是不是跟孙奶奶吵架了?”

    “没有,爸爸在跟她讲道理呢。”

    “那她听你的话吗?”

    “听啊,怎么不听。”林小松换好鞋,进来,“你以后也要听爸爸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whatever、静水、寂寞の歌、玉鸦掠的地雷!

    第52章

    许父的手术很成功,下午麻醉劲儿一过,就从清醒室被推到了病房,许胖子陪护到晚上,一直等到他妹妹下了班过来。

    许胖子把今天医生交代的话原原本本跟他妹妹说了遍,譬如术后饮食要注意哪些,该吃的药怎么服用等等,交接工作完毕,他挎上包,急着往那边赶。

    跟林小松约的是七点,现在马上就六点半了。

    楚毅正好下班,刚出办公室就瞧见了他,“晚上有事啊?”

    许胖子笑笑说:“晚上有活儿干,跟人约的七点。”

    “松松也去?”

    许胖子愣了一愣,想这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对,他也去。”

    楚毅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直接问什么地方。

    “崇安路那边的稻河小区。”

    “咱俩顺路。”楚毅边脱白大褂,边说,“你稍微等一下,我一会儿带你过去。”

    许胖子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忙摆手,“不用了,这边坐地铁过去没几站。”

    楚毅解到最下面一粒扣子,手一顿,看了眼许胖子:“我找他有事。”

    “那,那行。”许胖子干巴巴道,同时摸出手机编辑了条短信,想告诉林小松楚毅要过来,要不他就别来了,可转念一想,犯得着嘛,又不是通缉犯,干嘛东躲西藏的。

    电梯往负一楼降,中途碰见了楚毅的一个学生,那学生挺有眼力见,知道他老师急着回家,死活憋着没问论文的事。

    楚毅看他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了然:“你那论文我还在改,明天晚上发给你。”

    “谢谢老师。”学生开怀地笑,趁着电梯还没到负一层,又说,“那篇应该还行吧,我现在就指着它毕业了。”

    楚毅应他一声:“还敢说,写得什么狗屁,毕不了业别怪我。”

    学生打哈哈地笑,“不敢不敢,楚老师,您帮我再改改。”

    电梯到达一楼,那学生跟楚毅道过别,先下了。

    许胖子短短地呼了口气,心想这学生长得比老师还老气,不过楚毅好像也就三十出头,两人估计差不了几岁。

    医院的地下车库在重新划线,一进到里头,工业油漆的刺鼻味道扑面而来,许胖子捂住口鼻,像个奔赴战场的烈士,每迈进一步,危险便降临一分。

    他天生对油漆味过敏,闻多了容易打喷嚏,坐到车里以后,连着打了两个。

    楚毅忽然想起了什么,搭着椅背,转过身问许胖子:“他最近是不是感冒了?”

    “你说松松啊。”许胖子吸吸鼻子,使劲揉了揉,“就这几天的事儿,他就是累的,最近不是结婚的人多嘛,他白天上班,晚上又忙到挺晚。”

    楚毅没继续往下问,点火发动,一脚踩上油门。汽车开到地面上,那股味道才算甩掉了。

    许胖子坐在后面,稍局促,主要是他跟楚毅实在不怎么熟,又不能一句话不说,于是乎,搜肠刮肚想到一些陈年旧事。

    先提到楚毅当年帮他做心肺复苏的事,言辞间引以为救命恩人,就差在车上给人磕头谢恩。

    楚毅不习惯被人这般奉承,碍于是林小松的朋友,他没表现得太过反感,嗓子里嗯了声,就算过了。

    结果话越聊越多,许胖子像打开了话匣子,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松松有没有跟你提过,有一年他发工资了,让我陪他去商场买手表,挑来挑去都得上万,他没舍得买,最后只挑了条领带,说是回去送你当礼物。我说这太花了,你肯定不会戴,他不听,非得买回去。果然,没过几天,他就央着我陪他去退货。”

    许胖子自顾陷入回忆中,那时候楚毅刚辞职,换了新工作,两人闹得很僵,林小松想送条领带给他当入职礼物,论私念,那孩子还是想竭力挽留住这个男人的。后来那领带应该是没送到楚毅手上,要不然怎么会去退。

    楚毅默默在听,对许胖子所述的整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也许林小松从没跟他提过礼物的事,也许提了是他自己忘了,这都不重要了。那个时候,他单纯只觉得那人很烦,一心想着如何摆脱。

    “他现在住哪儿?”楚毅沉声开口。

    许胖子答:“他没说,我只知道他是去年搬的家。楚主任,你今天找他有啥事儿啊?”

    楚毅轻打方向盘,朝右拐,后边迈巴赫的喇叭声忽然盖住了一切,估计是个刺头富二代,正探出半只脑袋跟旁边的车主对骂。

    “你们一晚上大概能挣多少钱?”

    许胖子还等着下文,不知不觉这话题就被岔了开去,“看情况,一般一户人家一百块吧,他有孩子,回去的早。”

    说到这儿,许胖子不得不提两句林小松他前妻,这女人忒神秘了,前夫带孩子来北市一年多了,愣是一面都没露过。

    “他老婆不是个东西,孩子现在全是松松在养,要是夫妻俩能轮着带,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累。”

    许胖子本意是发泄,倒不想楚毅还接了他的话,那人目视着前方,声线低冷:“他有点缺心眼。”

    “是有点,要我说,这孩子就该轮着带,实在不想带,起码也得把孩子的抚养费给了吧,一分钱不掏,十八年以后白捡一大姑娘。”许胖子忿忿道,“我跟他说过,让他跟孩子她妈商量一下,要点抚养费也行,他每次就傻笑,老说钱够花。”

    “他不是有男朋友嘛,那人没帮着分担一点啊。”楚毅话里带醋,偏偏脸上没有情绪起伏,自己浑然不觉。

    许胖子依稀闻出了点醋味,和稀泥道:“可能还没怎么深入接触吧,你知道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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