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名门公子(H)
    皮都没抬:“进来,把门关上。”

    苏羽容关上了门,不知所措地站在门边上。

    宿舍楼里已经一片安静,小小的值班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周老师不紧不慢地批完了那张卷子,这才抬起头对苏羽容说:“新舍友好相处吗?”

    苏羽容脸上止不住地泛起红晕。岂止是好相处……简直……简直太好相处了。

    挨着值班室的宿舍好像在说悄悄话,说到高兴处时有人忍不住大声笑起来。接着就是一阵枕头书本砸人的声音。

    周老师向他招手:“过来。”

    苏羽容慢慢挪过去,站在了周老师身前。

    “我刚才去查房的时候,看到你的校服乱糟糟地扔在地上,”周老师摘下了那副斯文的细框眼镜,修长的眼尾勾勒出阴戾的弧度,“把裤子脱了。”

    苏羽容好像还能听到旁边宿舍的窃窃私语,羞耻至极地缓缓把裤子褪到了大腿根上。

    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没有换下那件淫荡的蕾丝内裤。

    周老师摘下眼镜后,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总有种让人背后发凉的阴森感。他说:“品味不错,谁买给你的?”

    苏羽容终究不敢说出自己的家庭情况,小声说:“我……我自己买的……”

    周老师拿起了一根木棍。那是从仓库废旧设施上拆下来的板凳腿,一直放在值班室,用来敲熄灯后还在不停吵闹的宿舍门。

    “趴下吧,”周老师用那根方形木棍轻轻敲打着掌心试力道,“你想穿着这条内裤来,还是脱了?”

    苏羽容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羞得没法回答这个问题。

    木棍一下接一下狠狠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臀肉火辣辣的疼,肉穴里还没清理干净的精液被打得一股一股流出来。苏羽容脸贴着冰冷的地面小声呜咽:“好疼……老师轻点……屁股好疼……呜……老师……”

    他上半身还穿着校服,下半身却被脱掉了裤子,穿着淫荡的情趣内裤翘起屁股挨打。

    周老师把那两瓣白嫩的臀肉打成了粉红色,用手指勾起臀缝间的那条红绳,柔声问:“容容,想脱了内裤被老师打小屁眼吗?”

    苏羽容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可刚被狠狠操过一顿的小穴却因为疼痛泛起了奇异的麻痒,想要……想要被直接打到屁眼上。他哭着点头:“要……要脱掉内裤,要被老师打小屁眼……”

    蕾丝内裤挂在了左脚的脚踝上,苏羽容努力张开双腿,把流着淫水和精液的殷红小穴展现在老师面前。

    尖锐的疼痛涌上脑门,苏羽容咬着自己的手掌低声呜咽:“老师……呜呜……小屁眼被老师打了……”

    周老师边打边低笑:“容容好骚,是不是全校最骚的学生,嗯?”

    羞耻和疼痛让苏羽容几乎忘了宿舍糟糕的隔音效果:“嗯啊……容容……容容是骚学生……嗯……骚学生喜欢被老师打屁眼……”

    他趴在宿舍值班室的地板上,被老师用木棍打着屁眼射了出来。

    第十二章 被攻五强暴,承认自己被很多男人插过穴,摄像机包围下的犬交(蛋:看视频

    苏羽容无力地趴在地上,整个屁股都火辣辣的疼。

    周老师温暖的手掌轻轻覆在了他的后颈上,像摸一只小动物那样抚摸着:“容容,你还好吗?”

    苏羽容颤抖着睁开满是泪水的眼睛,无意识地撒着娇:“老师……屁股好疼……”

    周老师轻叹了一声,没有说话。他俯下身把苏羽容抱在了怀中,手指轻轻抚过红肿的臀肉。

    苏羽容轻轻抖了一下:“嘶……疼……”

    周老师在他耳边低笑。

    苏羽容依偎在老师怀里,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和心跳声,莫名感觉到了一丝温柔的情愫。

    这样是不对是。高潮过后的空虚中,理智才慢慢浮现出来。

    苏羽容有点难过地想:我这样是不对的。

    可他已经彻底陷入了情欲之中。宿舍里在陆思远身下张开腿,周末回家被舅舅和大哥两个人轮番操穴。课间和自习时偶尔会被周老师叫去办公室,脱掉裤子趴在办公桌上挨打。

    这天他周末他又接到了舅舅的电话,电话那头温柔的男声轻轻笑着对他说些羞人的情话。

    苏羽容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换了身衣服。

    没有穿内裤,牛仔裤下面是真空的。他犹豫了一下,又在后穴里塞了一颗跳蛋。

    舅舅听到他轻微的喘息声,声音压得更低:“容容,舅舅在家等你,给你准备了礼物。”

    苏羽容红着脸挂掉了电话,背着书包准备出门。

    刚走出房门却碰到了郑婉,郑婉穿了件素色长裙,耳坠也换了低调的款式。郑婉温柔地笑着摸摸儿子的头:“容容,陪妈妈去个地方好不好。”

    苏羽容心虚地夹紧了小穴,不敢拒绝,跟着妈妈上了车。

    在车上偷偷给舅舅发短信,说自己晚过去一会儿。

    郑婉让家里的司机把他们送到了一家商场。司机在停车场等着,郑婉却拉着儿子从另一条出口离开,坐上出租车报了一座高档小区的地址。

    那座小区离这里只有十分钟的车程,苏羽容一头雾水地跟着妈妈下车:“妈妈,我们去哪儿?”

    郑婉似乎很紧张,手心一直在冒汗。忐忑不安地对儿子轻声说:“容容,你还记得章叔叔吗?”

    苏羽容摇摇头,他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

    “他叫章清平,”郑婉勉强笑着,“是妈妈一个朋友。”说着她按响了门铃。

    门很快打开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和善地微笑着:“阿婉,你把容容带过来了?”

    郑婉点点头,扶着儿子的肩膀一起进了那套公寓。

    苏羽容不明所以地坐在沙发上,听着郑婉和章清平闲聊。

    章清平坐的位置离苏羽容很近,手掌随意地搭在了苏羽容肩上。

    苏羽容有点不自在地躲了一下。

    章清平轻轻叹了口气,起身离开:“我去厨房给你们拿点水果。”

    苏羽容憋不住了:“妈妈,这个人是谁?”

    “容容……”郑婉憔悴的脸上有些痛苦和难堪的神情,“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

    苏羽容像被人当头抡了一棒,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章清平端着水果出来。

    郑婉悄悄抹去脸上的泪水:“容容,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你知道的。和答应妈妈,和章叔叔聊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

    苏羽容麻木地点点头。

    他脑子里还乱着,可他受不了郑婉那样凄楚的眼神。父亲对母亲一直不好,苏羽容甚至懒得去数父亲到底明着暗着养了多少暗室。

    他不能责怪自己的母亲,虽然他一点都不想再认一个爹。

    郑婉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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