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O的数量不多,她们的宿舍都是双人间,小梅的室友也是个女O,而且是个桃子味的女O。

    香甜多汁的让小梅一闻到她的信息素的味道就不由的咽了咽口水,她得看看食堂中午有没有卖桃子的,脆脆甜甜的桃子实在是太好吃了。

    不过她怎么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小梅从原主的记忆力扒拉了一下,原来原主并不是很喜欢自己信息素的味道,长期喷一种可以去除信息素味道的喷雾。

    小梅倒是没有觉得桂花味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太香了一点。

    她决定以后都不喷那个喷雾了,而且那个喷雾真的是贵的离谱,有这钱还是省着点花,自己的小金库当然是多多易善,省的到时候两家撕破脸皮,自己不仅没体力,没脑子,还没有钱,那真的是玩完了。

    因为学生都是一些古板家族的O,课业要求并不高,小梅很顺利的在学校适应了高科技生活。

    就是面对室友稀奇古怪的化妆品推荐有些怂,那个都是虫子的面膜实在是太恐怖了,别说可以去死皮,就是它能换脸,小梅也不敢用。

    她们学校是上学十四天,休息叁天,到放假的下午,小梅提前给自己兄长打了电话,让她在自己学校门口等着自己。

    这个时候还不算太晚,天上的两颗太阳还没有落山,只是她没有想到学校放学的时候,会有这么多人等在外面。

    如果是家长小梅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看看那一溜的十六七八岁的小A,那混合在一起像是菜市场的信息素,小梅刚刚出校门就打了个喷嚏。

    她鼻子痒得不行,不得不拿出手帕捂住口鼻。

    出来的时候应该戴个口罩的,再看看室友一脸面不改色的样子,果然是自己见识少了吗?

    室友是被她们家管家给接走的,倒是平时都早早的等在校门口的小梅兄长,这次迟迟不见踪影。

    到最后学校门口都没有几个O了,小梅被一群A盯着,虽然觉得他们都是小屁孩,可这画面实在是尴尬,她都想着回学校继续等了。

    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冲到自己面前,然后把一大束金灿灿的花塞到自己怀里。

    这个世界好像很喜欢金色,这种小梅叫不上名字的花,一看就很贵重的样子。

    小梅有些不知所措,实在是送花的人跑的太快了,她就算是想拒绝,人家都没影了,这么漂亮的一束花,总不好直接扔了吧。

    这边送花也不是定情,也没有十分特别的含义,小梅就决定把这束花带回家,交给管家处理。

    她刚刚收到花一会,来接自己的人就到了,不是自己的“姐姐”,而是自己的大“妹妹”。

    这个妹妹虽然只有十叁岁,可因为是A,身高已经比小梅要高了一个头了,而且也比小梅壮好多,两个人站在一起,好像小梅才是那个年纪小的。

    她们家的A,或许她们家族的A都是走沉默是金的道路,尤其是刚刚知道了自己的生父不详,小梅的这个大妹妹显然更加沉默了。

    不过看到自己姐姐怀里的花,这个小A还是很紧张的问有没有人欺负她,要是有A欺负她,她就去把他们揍的爹都不认识。

    小梅知道她这个妹妹绝对不是说说就算了,赶紧解释就是有人把花塞给她就跑了,话都没有和自己说。

    “追求自己喜欢的O也这么怂,这样的A不能要!”

    ……小梅很无语,她现在才十五岁好不好,早恋都有些太早了,自己妹妹这担心完全没有必要。

    对于怂A,即使只有十叁岁,妹妹也已经学会了彻底无视他们,就是对于自己姐姐心软的要把花带回去的做法很不赞同,可是她也不敢说什么,怕自己把姐姐给弄哭了,到时候肯定要被大姐收拾。

    小梅回去的时候,她妈妈也注意到了她拿着的花,看着小梅一脸的欣慰,好像自己家的小白菜终于长成了的样子。

    她万分尴尬的把花递给管家,然后又按照原主的语气和自己妈妈说了一会话,就赶紧让她妈妈去休息了,毕竟他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等回自己屋里,小梅才想到自己妈妈这肚子里的孩子,不会还和自己不一个爹吧。

    要不是她和自己姐姐是双胞胎,虽然一个A一个O,但是脸长得很像,小梅都要怀疑一下,自己和姐姐是不是也不是一个爹的。

    也不知道是那只蝴蝶煽动了翅膀,第二天她就被管家带着去医院种植阻隔器。

    这等保命的好事,小梅自然是双手双脚的赞成。

    就是没有想到小梅因为身体体质太差,而被要求在医院住院观察一周。

    而且医院突然满员了,小梅的单人间也加塞进一个人来。

    是个伤重的A,信息素是很浓烈,呛人的白酒的味道,小梅觉得这味道弄得自己有些头晕。

    小梅知道了这是她们联邦和帝国刚刚结束一场战争,这些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她自然不好说要把人挪走,就算自己是个O,那个还昏迷的男人是个A也不行。

    不过小梅看这个男人身上的伤都在医疗仓里治疗的差不多了,为什么这个人还一直昏迷不行,怕不是伤到了脑子,这才放在这里静养。

    可惜小梅没有学过医,她瞪了半天,也就只得出一个男人的鼻子很高挺的结论,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那是完全看不出。

    半夜她被渴醒,准备下床去倒点水喝,虽然说要观察,可这个阻隔器安装的过程很轻松,是个无创手术,小梅蹦蹦跳跳的去到杯水,那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就是喝完水,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新“室友”,不由觉得有些头皮发麻,这个人怎么一动不动的,胸口好像也没有什么起伏的样子,该不会是死了吧。

    知道这边夜间巡逻的大部分都是机器人,小梅自我心理建设了半天,还是挪到了人家的身边,小心的把手指放在他鼻子下面。

    虽然很弱,但是还是有气的,小梅又去摸了摸人家的额头,没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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