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十五年之痒
    我说的什么,表情还稍微有点迷惑,还没等我进一步解释,他自己就知道了。看着我的眼神暗了些,他说,“想什么啊,什么也不想。你还真想让我搬啊?”

    我说:“这不是我想不想让你搬,这是母上大人想不想让你搬。到时候她真带个搬家公司来,强制给你都搬走,到时候我是不是太尴尬了。”

    他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这事我不想难为他,我故意用轻快一些的语气说:“我也不想你搬啊,你回家了我天天就得自己上下班自己做饭了,那场面太荒凉了真是让我想想都快哭了。”

    张子剑红灯时候抬手用手指头刮了刮我的脸,说:“不搬。”

    我笑了下。

    回家之后张子剑问我:“这事儿你跟咱爸咱妈说了没?”

    我点头:“说了啊。”

    张子剑眨了眨眼,问我:“爸妈特生气吧?”

    我摸摸他头,说:“没有,这事儿我得告诉他们啊,以后真闹大了瞒也瞒不住。放心吧,他们没生气,他们那么喜欢你。”

    张子剑“嗯”了一声。

    我进去洗澡的时候还挑逗了他一下,我摸摸他胸肌,问他:“来啊?一起洗?”

    他亲亲我,拍了下我屁股:“你先洗吧,我一会儿再洗。”

    我挑了下眉毛。多好的机会都不珍惜。不过我真的没想做啥,周日那天折腾的一晚上我的屁股刚缓过来。

    冬天洗澡就没有夏天那么爽,我得在浴室里头把睡衣睡裤都穿上才敢出来,要不一瞬间就能冻出我一身鸡皮疙瘩,哪怕空调开的再高都没用。

    我穿好出来的时候张子剑正坐在阳台躺椅上打电话,胳膊拄在膝盖上,一手撑着额头,一手拿着手机。

    不用听见他说什么,单是看他那个姿态我就心里一揪,他好像特别无力。有点心疼了。看把我儿子愁的,在这个瞬间我突然就想,其实如果真到有一天两头取舍会让张子剑特别痛苦的话,我自己放弃都可以,只要他不这么难受。

    想到这我苦笑一声。

    没想到叶秦你还挺他妈伟大的。这就是真爱了吧。

    张子剑歪头看见我,停顿了一下,然后朝我笑笑,伸手冲我抓了抓。我过去拉开门,在他嘴唇上飞速亲了一口,然后又跑进屋了。阳台有点冷,把张子剑嘴唇都冻的冰凉。那股凉劲儿顺着我的嘴就凉到了我心尖。

    我回卧室刷了会微博和朋友圈,张子剑打完电话去洗澡的时候衣服都没拿,进去也没换拖鞋。他心里有事,不用想我都知道刚才跟他妈打电话没谈妥。

    他洗完澡出来我提醒他,“你应该去门口换双拖鞋再进来,要不明天你又该全方位擦地了。”

    张子剑笑着说:“我刚才洗一半才看见忘换拖鞋了,那都湿了换也没用啊。”

    我看着他去门口鞋柜里弯腰拿拖鞋,我说:“哟你湿了啊?看这小宝贝儿饥渴的,快来让哥疼疼你。”

    张子剑笑的还挺开心,我从他屁股的小幅度抖动就能看出来。他弯着腰问我:“别浪了,拖鞋我怎么找不着了?”

    我在床上翻了个身,我说:“在第三个格子里。”

    “看见了,”张子剑换完拖鞋走过来,抱住我咬了一口,“我可真稀罕你。”

    我蹭了蹭脸上的口水,故意一脸嫌弃:“稀罕你就咬啊?你属狗啊?”

    张子剑笑了笑,他说:“你别说,下辈子我要做只狗也挺好的,要不跟你过一辈子我还感觉有点没过够。我要是当条狗的话,我就能陪你好几辈子,你从五岁开始养我,养到你十七八我死了,等我再出世你再养我,十二三年一次。你活九十岁我就能陪你七辈子。我也知足了。”

    我抿着唇说不出话,张子剑这几句话说的我有点想哭。心尖酸酸麻麻的。

    我问他:“那我和别人在一起了怎么办?咱们仨人过?”

    张子剑想了想说:“也行,反正我陪着你。你就可以整天风花雪月,想跟谁过跟谁过,他要对你不好了你就跟他散,反正最后我都给你兜着底儿,实在没人了就剩咱俩天天在家呆着也挺好的。不过那样我就不能挣钱养你了,还得你养我。”

    鼻子酸的不行。我转过身去在枕头上蹭了蹭眼睛,我突然就又后悔刚才看见他在阳台打电话时候心里想的了。他再为难我也不能放弃他,我还是不要太伟大了,我只想要张子剑。

    过会儿我说:“那为什么我五岁才开始养你啊?不行。你得在我出生之前就在那家等我,迎接我的到来,伺候我拉屎拉尿,我婴儿时期整天床上躺着的时候你得陪我玩。”

    张子剑亲亲我,说:“行。”

    我又转回去抱住他,把自己弯的跟个鸵鸟似的往他怀里一拱。脑袋顶在他胸前蹭了蹭,张子剑让我蹭的有点痒,就在那笑。今儿他真是戳着我泪点了,烦人,大晚上的让我在这矫情。

    我就这么以小猪拱地的姿态睡了一宿,据张子剑说中间他把我捞上来几次,但过后我自己又钻回去了。张子剑怕捂被窝里闷着我,被就盖到腰以下,怕我冷又吹了一宿空调。

    我听了直乐,真是越活越缩水,睡觉还不老实。

    张子剑早上给我做的鸡蛋饼,一杯牛奶,还有半个火龙果。他看着挺乐呵的,但他心里一直在琢磨事儿,我看得出来。

    我摸摸他嘴角,说:“偷吃什么好吃的了,嘴都烂了。”

    张子剑舔了一下,笑着说:“也没吃什么特别的啊,但我昨天跟我同事说我对象管我特别严,我就说这一句坏话就烂嘴,太神了。”

    我“哼哼”笑了两声,“该。”

    其实他就是上火了,舌头上也长了个泡。他送我上班,我下车之前跟他说:“别想太多啊,咱就走一步算一步,什么事儿都强求不了。时间长了总有办法,总之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宝贝儿,哥哥疼你。”

    末了我还在他下巴上摸了一把。

    张子剑给我个苏破天际的笑容,然后开车走了。

    要不是都站单位楼底下了我必须得摸摸我的小心脏,我媳妇儿真是帅的不行。肝儿颤。

    虽然我是那么劝他的,但我这一天过的也是神不守舍。说出来是一样,真做到不容易。想想都滑稽,老夫老夫平平淡淡过了十多年了,现在给我们来了点波折。

    中午午休的时候我趴桌子睡了一觉,我们办公室一个姐姐把她毯子借我盖,因为秦州坐我右边,我觉得冲着他睡觉特别扭,所以一中午我都是脸冲左边睡的,起来脖子都疼。

    我掏出手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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