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闲雨

正文 第二十二章 李陵的故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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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 李陵的故事22

    第二十二章

    你找到幽煌果了吗?她上前两步,急切问道。

    陆醒一步步朝她走去,她看见他面上风雨欲来的神色,瑟缩了一,往后退了一步。

    问你呢,她讪笑着说,不会没找到吧?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指尖几乎陷到了她肉里,掐得她生疼。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但挣不开他的钳制。

    你要干什?她惊慌地说,你弄疼我了。

    陆醒深深呼吸,稍稍松开她,从腰取一个酒壶递给她,你的。

    你去找我了?她明白过来,望入他一双幽深沉黑的眼眸中,咽了咽水,其实不必的,妬姬既然要我替她做人偶,就绝不会杀我,也不敢折磨我。

    还有呢?他脸色铁青,紧紧盯着她,上前一步。

    她的身体完全笼罩在他投的阴影中。

    我是偃师,区区密室锁不住我。她越来越小声地说。

    那你就没想过,万一你做的人偶失败,万一妬姬发怒他几乎吼来,做她想要那种人偶的,并不只有你一个人!

    风吹乱蕉叶,吹起他颊畔凌乱的发丝,他容色有些憔悴,但气势逼人,目光牢牢地锁着她,像要把她钉牢在原地。

    她愣愣地瞧着他,忽然笑了笑,轻轻问:你很在乎我?

    陆醒目光柔和来,半晌,他柔声道:是的,我很在乎你,很在乎很在乎。

    她渐渐收了脸上笑容,转头望向他身后夜空中的皎皎寒璧。

    良久,她轻叹一声,把目光转回到他脸上。

    陆醒,她抬手轻轻撩开他颊畔发丝,抚摸他的脸庞,我活不久,寿命只有不到两年了

    他温和地打断她,我知道。

    你怎知道?她诧异问道。

    这不难打听,只要查查锦烜大师为何人施针便知道了。他注视着她的眼睛,慢慢握住她放在他颊上的那只手,轻轻摩挲。

    她早已平静地接受了这个现实,用心地做好每一个人偶,感受每一季的暮云春树,记每一个笑语嫣然的瞬间,当死亡来临时,她想,她既不会害怕,也不会遗憾,会高高

    兴兴地去到己的终点。

    但现在她有了不舍,有了遗憾,有了更多的牵挂,亦做不到干脆利落地离开。

    你不该这在乎我。她眼眶渐渐湿润。

    他笑了,为什不该?难道因为你不久于人世,就没有爱和被爱的权利了吗?我从来没觉得这是个问题,阿陵,昨晚我共看过幽昙花开,你说过幽昙只开一瞬,纵然短暂,但仍会努力绽放己最美的姿态,不管有没有人看见,开过了,有过绚烂至极的瞬间,会优雅平和地迎接的凋谢。

    泪水从她眼中涌了来,是我死了,你怎办?

    他仍是笑着,我会记得与你在一起的每时每刻。每个瞬间,我永远都不会遗忘。你看,我清楚地记得你说过的每一个字。

    她泪眼朦胧,但是唇边绽笑意,好,那从现在起,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我会一直陪着你,他说,不过你想要我的陪伴吗?

    他略有些紧张,你喜欢我吗?还是只是喜欢我的身体?

    她忍不住大声笑道:我喜欢!我都喜欢!

    他愣了一愣,眉目舒展开来。

    她上前一步,把头贴紧他胸,眼泪揩在他衣服上。

    他俯身来,手圈住她,一只手托住她的后脑,低侧着头吻来。

    又起风了,绿蕉沙沙,红掌婆娑,步雨楼上银铃相击,如细雨春临。

    他的唇有些干,身上还有血腥气,但她一点也不在乎。

    月圆了,人又怎不圆?

    他火热的气息随着炙烫的煨进来,缠紧她不放,掠夺她的呼吸,纾解着他未曾全部散去的焦虑和担心。

    她腿发软,心发颤,融化在他的臂弯里,他放开她的,轻舔她的唇角,住她的唇轻轻啃咬,又再度将探入,撩拨她已经被他缠得发麻的。

    酥麻传遍全身,只一个吻,就让她浑身发热,像被架在火上烤。

    直到身边传来声声咳嗽,沉醉在浓情蜜意里的两人才分开,她不好意思地推开他,他仍然揽着她的腰,向来人转过头去。

    什事?

    持剑弟子莐瑜不敢抬头,只垂着脑袋道:天渊派弟子已接管锁鬩阵,年姑娘问她和丹青阁弟

    子是否以都撤回来?

    李陵拿开陆醒放在她腰间的手,问道:那只狁怎样了?

    人偶的身体已被全然抓破,现在只剩了一副骨架,莐瑜回答,不知为何,狁似乎不离开这副骨架,妬姬现也被几位掌门擒住,但她有保命的绝招,一时半会还不奈何她。

    我在心脏和那副骨架上设了不二十个锁魂阵,李陵笑道,颇有几丝俏皮的得意之色,估计只有骨头都烧成灰,那只狁才挣脱来。

    真的?怪不得。莐瑜抬头,看向李陵的目光很有几分钦佩,真是多亏李姑娘了。

    陆醒微微一笑,既如此,就都回来吧,剩的事交给其他门派便好。

    李陵诧异地看向他,丹青阁费了这大的力气,现在就把成果和名声都拱手让给其他门派?

    陆醒笑着再度揽过她,事情解决就好,总要让点好处给其他门派,以后再遇事的时候,他也会更积极。况且

    他把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我这会不想离开你。

    她赶紧缩了缩身子,转头一看,莐瑜早已跑得不见影踪。

    她有些尴尬地推他,光天化日之,请陆阁主重。

    他捉住她的手,把她的胳膊圈在己颈上,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现在难道不是晚上?再说刚才是谁紧紧抱着我,缠着我不让我离开?

    我有吗?她厚着脸皮说,咦,我好像说过不会再来这了。

    陆醒已走到步雨楼门,闻言停了停,是吗?那往后都由我抱你进来,这样就不算你己进来的。

    好主意。她笑着圈紧他,脸贴在他胸膛上蹭来蹭去。

    进了门,他直接抱她去了净室。

    我已经沐浴过了。她说。

    那就陪我。他放她来,将己身上染了血迹和汗迹的外袍脱扔到一边,过来低头解她的衣带。

    他的动作缓慢而又轻柔,热烫的指尖触到她裸露来的肌肤时,她咬住唇,压那阵躁意和麻意。

    他撩眼看她,然后垂眼,仍是不疾不徐地将衣衫一件件剥除。

    只是脱去她的衣物,他就用了很长时间。让她的身体在他指一点点地展露,以目光代替双手,抚摸过纤美颈项,来到山丘谷底

    、在脐的芳草间徘徊,巡梭过笔直的双腿,再回到紧紧闭拢的腿间。

    他眸中有欣赏,有爱怜,更有明显的情欲,让她强烈地感到己这具身体是被深深眷念,被热切渴望着的。

    他的目光回到她脸上,拉起她的手,放在己的中衣衣带上。

    该你了。他说。

    她没有他那样的耐心,只几就替他脱光了衣物。

    他轻笑一声,上前拥住她。只是纯粹的肌肤与肌肤的紧贴和厮磨,没有任何碍事的衣物阻拦,感受对方与己全然不的起伏或偾张,柔嫩或刚硬,滑腻或紧绷,任由涌动的情潮在肌肤翻滚,将对方和己烧得热烫。

    他的手掌她背脊而,慢慢滑过腰窝,爱抚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两侧瓣,带着暧昧的意味,一次次地,让她更贴近己,直到再难以忍耐,才一将她抱起,跨进浴池中。

    他在水分开两条长腿,让她侧坐在己的一条腿上。

    她依偎过来,捧起他的脸庞,专心致志地吻他。他掌着她的背脊,热烈地回应她,与她玩着唇间的游戏,你进我退,你追我赶,直到不呼吸,才稍稍停止片刻。

    慢慢地一样一样来,把每个过程都延长,尽情体会每一个瞬间带来的美妙感受和乐趣,让情欲蒸腾着,累积着,每一分的渴念和忍耐,既是折磨,也是享受。

    温水荡漾在身体周围,像情人充满爱意的抚摸,扩大每一处的感知。嬉戏渐渐从唇之间扩大到了彼此的颌、颈、耳畔,让对方在己的轻咬舔舐之低吟、轻颤,乐此不疲。

    他将她抱起来,让她从他右腿换到左腿上坐着,左臂牢牢地圈着她,右手慢慢从她颈侧滑,覆上一侧胸乳,在细致的乳丘上轻柔爱抚,捏住敏感的乳尖细细逗弄,他指腹上的硬茧刮擦一阵阵的哆嗦和酥麻,引发她的战栗,让她浑身发软,娇吟着把泛起晕红的身体送到他怀抱里,渴切地去寻找他的双唇。

    他迎住那嫣红的娇唇,安抚地吻了吻,手上换了另一只玉乳继续搓揉捻弄,片刻后又将两只玉乳推挤到一起,以掌心和指尖摩挲两粒乳尖,听得她呼吸急促,那只热烫的手又伸到水,从她光润细致的小腿抚摸上来,分开她的双腿。

    温柔的水波一浪浪涌

    过来,轻轻拍打着被他分开的两瓣花唇,痒痒的,麻麻的,紧接着他把整个手掌覆盖上来,按在她双腿之间,直到感到掌上热意涌动,才探入一指,细细地按压里面濡滑潮热的内壁。

    嗯身被异物入侵,里面每一次的按压都引起不觉的轻颤,酸麻快意面一阵阵涌来,她身体酥软,不由夹击了双腿。

    放松些。他低声笑道,收回手指,只在花穴外揉弄捻戏,不放过花瓣间的每一处敏感点,最后找到已凸起的那粒花核,换着方向旋弄按压,力道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待听得她喘息渐浓,却又将那粒小核放开,再次往花穴内探入两根手指,以手指作为前哨,感受她的包裹和挤。

    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既像拒绝,又像欢迎,眼神变得迷蒙不清,逸的声声娇吟婉转浓腻,听在他耳里,更是令他兴奋难忍,几乎想要立刻把手指替换成他身早已硬得发痛的那一部分,捅进去撑开她,胀满她。

    他按捺着己,待那一阵收缩吸吮过后,慢慢开始抽插,没有进去的手指仍按压在花穴周围,不时捻弄那粒花核。

    她觉得己像是一根绷紧了的弦,疯狂的快慰挤压而来,却始终隔着一线,她弓起身子,头却往后仰着,死死抓住他手臂。

    他加快了里面手指抽插的速度,外头的拇指则旋着方向重重地碾磨那颗花核。

    水花被一阵阵搅起,周围的水温因身体的热度不断攀高,纷乱的水声伴合着浓郁的喘息和急促的呻吟,越来越激烈,越来越高亢。

    终于,弦断了,大量的爱液狂涌而,绷紧到极致的身体刹那间放松来,她剧烈颤抖,大喘息,瘫软去的上身几乎快要从他臂弯里滑到水,他赶紧捞住她,把她的头搁在己手臂上,轻抚她汗湿的鬓角,将粘在颊畔的发丝撩开。

    他也比她好不了多,低低喘息着,吻她轻颤的睫毛,搂紧她,让她起伏不已的胸贴在己胸膛上,耐心等待这波余韵过去。

    许久,她睁开了烟波朦胧的眼睛。

    答应我,后有什事,都要让我知道,好?他声音低哑,凝视着她红晕未散的脸庞。

    她眨了眨眼睛,找回了一丝理智。

    这个啊

    你还有什事瞒着

    我吗?他哭笑不得,惩罚似地在她唇上轻咬一。

    没什她说,故意逗他,就是吃了幽煌果而已。

    幽煌果?他脸色一变,吃了多?

    她笑着把手伸到他眼前,就指甲盖这多。

    这还差不多。他悻悻道,一住她送过来的指尖,慢慢地吸吮着,舔缠着,一根吮完,又换另一根,接着把被他舔遍的手掌按在己胸膛上,抬眸看她。

    那沉沉的黑眸中满是挑逗与欲望,她心头一荡,取他头上的发带,蒙住他的眼睛,在他脑后牢牢打了个结。

    不许取来。她贴在他耳际,低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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