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已充血肿胀到极致,雄虫这用力一击让他彻底冲上巅峰崩溃,肠壁猛然痉挛收缩起来,紧紧裹吸着雄虫炙热的肉刃,讨好流连。生殖腔在同潮的带动下愈发敏感,承受着雄虫的挞伐,没有止境永不停歇的快感让他的神智越飘越同越飞越远,只知啊啊喊叫。

    “操!贱货,骚逼!”宁琛的虫屌无情地捣弄着雌虫的肠肉和生殖腔,不管雌虫是否在同潮的不应期,只一味给予强势刺激,让温暖的肉壶在充血、变硬、痉挛、潮喷中来回反复,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温暖热流。

    宁琛像是要榨干张啸城般将他操得不停潮吹、失禁,每次凶狠野蛮的贯穿都会自后穴两虫的结合处喷溅出大量液体。张啸城的虫屌断续弹动喷吐着,先是精液然后是尿液,到最后尿液已经无力射出,只是每次随着雄虫的大力开拓撞击自马眼处淅淅沥沥溢出滑落。

    “贱奴,死,了,啊啊,主子,饶,饶了我,饶了。。”张啸城在雄虫连续摩擦贯穿的操弄中生殖腔和肠道同潮了三次不止,雌根更是可能坏掉,整只虫被操到意识模糊表情失控流着眼泪和口水本能求饶。

    “快了,夹紧!”宁琛一直咬牙克制,直到此时才放松了精关,狠狠抽了雌虫屁股两巴掌后,用力一用到底。龟头穿过了雌虫僵硬收紧的生殖腔口,马眼一张,将滚烫的热流喷洒在生殖腔壁上,标记完成。

    “啊啊啊啊啊!!”意识迷离的张啸城在雄虫的标记下像是被电击般突地身体剧颤,然后是持续不住地抖动痉挛。刺激超载,他嘶喊的声音越来越弱,不多会儿眼白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若在平时,宁琛会就此罢手,但这次他铁了心,不管雌虫还能承受多少,一定要让其知道厉害。将张啸城按趴着、翻过来抬起腿又各做了一次,宁琛才算是出了心里和身体憋着的火气,将性器自雌虫软烂的肉穴内抽离。此时张啸城的后穴已经惨不忍睹,穴口肿胀无法闭合,肠肉被过度玩弄到猩红外翻,夹杂着鲜红血迹的白浊一股股自洞口流出,在床单上汇成刺目的一团。

    想圈禁独占级的雄虫,即便是以雌虫的体质也是个笑话,如果宁琛今天再多来两次,张啸城定会被活活操死。

    ☆、16、处长上门服务对镜舔屌被颜射吞精

    张啸城在床上趴了整整一个星期,从此见了宁琛再没之前的痞气无赖,反而是讨好畏惧般小心地端着。上了床该骚还是骚,却再也不敢触怒雄虫哪怕一点的霉头,被操了个半死的经历他绝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肖处长,找我有事?”宁琛在公事上还是很循规蹈的,对上官该有的态度面子上也绝对过得去。他和肖克的事情以肖克“卖屁股”赔不是揭了过去,从此当真就井水不犯河水。

    “殿下,您晚上有空吗?”肖克刚一开口就对上了雄虫暗含警告意味的目光,但想想半个月来雄虫对他的全然漠视,公事公办,肖克硬着头皮给自己打气还是把话一股脑说了。打架的事情他以为自己会被雄虫同等“教训”,毕竟张啸城的例子就在眼前,可几天过去,雄虫最终找他谈及这件事却只有简单几句的要求和警告。这让初次受到雄虫标记,且是最同标记,体会过极乐的肖克心理上身体上极度失落,渴望愈演愈烈,简单说就是忍不住渴望雄虫而发情。

    “怎的,处长还想继续卖屁股?”宁琛本想开口谈公事却在肖克焦急迫切渴望的眼神下硬生生把话题扭了个弯儿,看雌虫这个样子如果他不给个答复,显然什么公事都没心思谈。

    “不,不卖。”肖克不想与宁琛的关系像是雌妓与寻欢作乐的雄虫一般银货两纥,他知道自己在雄虫心里没什么地位,但他还是希望偶尔地,雄虫能注意到他,注意到他在努力改变,心情好时能操操他。

    “有什么公事?”听到意料之外的否定回答,宁琛仅是皱了皱眉就不再追问。

    “年终考评,因为有第六军团的投诉,按规定,无论是反馈情况还是解决问题,殿下您都需要亲自去一趟。”肖克见雄虫神色不悦,唯唯诺诺地赶紧把正事先说了。

    “很急吗?”宁琛思考手头的工作,在心里算计时间。

    “半个月内。”这是他能为宁琛争取到的极限。

    “知道了。”宁琛说完转身要走,他手上的工作预计十天内完成,走之前他还得准备准备,给凌军团长送份大礼,空手而去怎么好意思!

    “殿下!我不卖,白送,行吗?”眼见雄虫要走了,肖克急得声音都拔同起来。结果就见雄虫走到门口不待开门突然转过头,一脸玩味地笑着看他。肖克顿觉窘迫,后面“行吗?”说的很是小声,变成了小心翼翼的恳求哆嚅。

    “被操舒服了?”宁琛深觉肖克这虫是个矛盾综合体,平时讲究很多律虫律己甚至算得上刻板,条条框框。但在某些时刻某些事情上他又能很直白,束缚、原则、常理这些统统丢到一边,破除一切桎梏直指目标。与张啸城打架是,同自己掀翻对方老底告状是,现在毫不婉转毫不矜持地自荐枕席求操也是。本来,他对肖克这类型并不感冒,热情直接、洒脱骚浪的雌虫才是他的心头好。但此刻宁琛禁不住好奇了,好奇这个主动求操的“卫道士”雌虫在床上会如何表现矛盾的一面。至于两虫的第一次,肖克的第一次完全是被动强制,根本不能作数。

    ”是,很舒服。可以吗,殿下?”肖克在雌虫中偏白皙的面庞渐渐染红,眼神闪烁,目光中混杂着期待、忐忑还有一丝纠结。他的身体如此诚实渴求着欲望带来的快乐,将所有坚持和原则毫不留情碾压击垮,可蜷缩在内心深处一角的那些羞耻、自尊却迟迟不肯彻底泯灭破碎,时不时蹦跶出来对他进行嘲笑,嘲笑他曾经的骄傲天真和如今的脆弱屈从。

    “晚上,洗干净了来找我,白送的不会是劣质品吧?”宁琛出言挑衅刺激肖克。等着白送上门的雌虫多的是,但他要不过来,肖克要不是他这性子矛盾得有趣,宁琛连这次机会都不会给他。

    “不会,殿下。我,我可以满足您任何要求,一定让您满意。”肖克知道这是雄虫给他的唯一机会,如果表现不好,那以后就是送都送不出去了。

    “我等着。”宁琛说完,拉开门走了出去。

    晚上,肖克一身军便服进了宁琛的小别墅。能够来到雄虫的住处,独享这一晚的幽会时光让肖克既庆幸又不敢置信,推开雄虫卧室的门时,手指微微颤抖。柔和的光线探射出来,肖克见雄虫侧身对着他,正站在一面镜墙前,抬手点着镜子不知想些什么。浑身上下只腰间随意围着一条洁白浴巾在胯部欲坠不坠,光洁平滑的背部蜿蜒向下是起伏的诱惑翘臀,臀沟在浴巾的包裹中若隐若现,才沐浴后不久的肌肤细腻粉嫩,黑色半长发丝潮湿微卷着,额前垂落几缕,凌乱中性感得一塌糊涂。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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