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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的性```器。

    好在关律并不算醉得丧失理智,低头巡视半晌才在齐昭然的指示下找到抽屉里的一瓶甘油,是超市打折时店员送的,两块钱一瓶。关律毫无耐性地挤出一大块,又慢慢在齐昭然穴口摩擦,半晌才插`入一根手指,

    顺着第一根又填进去中指,转着圈地在齐昭然嫩肉里摸索,齐昭然一下子就切实感受到了关律手指的粗砺。关律抽插了片刻,不停地问齐昭然疼不疼,嗓音沙哑得温柔。

    齐昭然顾不上想别的,只是一直摇头,薄汗已经浸湿了鬓角。

    “想不想要?”关律轻轻地问,又像是征求意见,又一边不怀好意地把水声抽插地更响,齐昭然眼圈已经氤氲了一层水汽。

    齐昭然理智回笼,单手抵着关律的胸口:“不,疼。”

    “乖,不让你疼。”

    关律慢慢磨蹭着齐昭然的穴口,缓缓挤进去一点儿,齐昭然已经满头大汗,心想关律这话都是屁话,这么大怎么可能不疼。

    但关律还当真放缓了力度,没有硬挤进去,双手揉着齐昭然的臀尖让他放松,又低头埋进他的颈肩,在肩窝里吮出吻痕,沿着锁骨与肩头舔弄。

    进去小半截之后,关律开始缓缓地抽插,齐昭然一面觉得关律的舔弄太痒,扭头躲着,一面又觉得关律揉自己的臀尖太羞耻,在他身下扭来扭去,磨蹭得关律涨了一圈。

    关律嫌齐昭然不安生,抬手在齐昭然臀肉上打了一下,虽说不疼,但声响不小,叫齐昭然咬着自己衣服闷哼了一声却安生不动了。

    关律刚深入没多少,齐昭然像被碰到了某个点一样抽搐了一下,一声呻吟从牙关露出,混杂着布料有些模糊。齐昭然后悔了似的,扭着臀往后退,关律不准,反倒把齐昭然的腿架高,加快了速度抽插,照着那一点狠狠撞去,把齐昭然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津液浸湿了衣角。

    齐昭然的床显然难以支撑两个人的重量,吱呀吱呀得响个没完,与淫糜的水声交织成曲。

    “不,我不行了……你快出来……”齐昭然一个松懈,衣角从他牙关逃脱,妄想加紧甬道让关律早些结束,关律哪里舍得退出来,见齐昭然仰着头急促地喘息就伸出两只手指去搅弄齐昭然的唇舌,又隔着一层布料去揉捻齐昭然的乳头,快感如潮水般阵阵涌来,让齐昭然有一种几近溺毙的感觉。

    关律又抽插了几十下后见齐昭然实在受不了,生理泪水也已经流出不少,便稍微缓了缓。

    关律算得上是温柔的更深地填入,又低头与他接吻,待到整根没入,探进齐昭然的甬道深处时,关律才发现齐昭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泄了个干净,身上的白衫上湿了一片,眼尾还红着。

    关律没急着动,反倒低头问他喜不喜欢。

    齐昭然刚刚高潮过去,此刻有些迷迷糊糊,就听见关律自问自答:“我喜欢。”

    齐昭然屏息就能听见如旷野狂奔的心跳声:

    “什么?”

    关律没再重复第二遍,反倒开始了第二次进攻。

    --

    齐昭然第二天醒了才发现自己已经换了地方,从自己家被挪到了关律家床上,低头看自己的胳膊竟发现更疼了,绷带和衣服也换了新的,正撑着胳膊要下床。

    “别动。”关律见齐昭然坐在不远处的办公桌前,抬起正要落下签名的钢笔在桌上轻轻敲了一下:“刚叫了医生给你重新接了骨。”

    齐昭然一脸惺忪地还没反应过来,关律看他这迷迷糊糊小模样得喜欢得紧,笔下的姓名也签得龙飞凤舞。

    “饿了吗?”关律抬步拢了拢齐昭然的乱发。

    齐昭然没回答这个问题,发了一会儿癔症,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过了片刻才说了句:“哦,对,我昨天骨折了。”

    关律见齐昭然正呆呆地坐在床上,床顶从呼啦啦的吊扇变成了空调的凉风,此刻正静静地拨弄着齐昭然头顶睡翘的一绺呆毛,出言提醒他:

    “不止。”

    齐昭然闻言抬头看向关律,猛地就想到昨天晚上,在他们家一米二的单人硬床板上,电扇慢悠悠地转,夜风徐徐蒸干自己身上的薄汗。关律双手撑在自己两侧,自己含得他极深,几近要窒息的喜欢一股子全供给了狂莽的心跳。

    因为关律说“我喜欢”。

    12

    齐昭然百无聊赖地靠在床头愣神,关律已经去了公司,把贺宁扔下照看齐昭然。关律一走,齐昭然就不端着了,索性窝进被子里又睡了一觉。

    “我想回家。”齐昭然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等你胳膊好了吧。”贺宁给齐昭然接了杯水,把熬好的中药端到齐昭然面前:“来来来,接骨的。”

    齐昭然被那中药味熏得直皱眉头,连连后退。贺宁见逼他喝药无效,楼下又有人按门铃,只好暂时把药搁在床头,嘱咐他在凉之前喝掉,自己先下楼一趟。

    贺宁一走,齐昭然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直接翻下床去拉开窗帘,恰好房间在二楼,下面还有个不高不低的花坛,齐昭然打量了一下高度,就单手撑墙翻了下去,也不顾着自己的手还伤着,直接跳到花坛里,踩得满脚泥。

    齐昭然装模作样地帮花把土给重新埋好,透过后院大玻璃窗还能看到客厅,齐昭然眯着眼辨识客厅里的两个人影交谈甚欢,又认出刚才按门铃的那人就是昨天晚上陪着关律去酒店的男人,自顾自地眨巴了眨巴眼睛,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抬了自己酸软的腿就要出后门。

    齐昭然一般也不顾什么形象,即使现在穿着睡衣拖鞋,还蹭了一裤腿泥也不例外,也不在意一边儿的路人粘过来的眼神,自顾自地走。

    后面当然是疼的,齐昭然没走两步就蹲马路牙子上歇会儿,好在关律家在市区,且离自己家算不上太远,齐昭然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就到了。

    到了家齐昭然发现还是自己的硬板床舒服,虽说床单已经被换了,但还是皱皱巴巴。房间已经通过风,齐昭然似乎还是能闻到昨天晚上心神荡漾的味道。

    --

    “齐昭然不见了!”贺宁打电话的时候是十分着急,几乎想着报警,关律倒是神定气闲,让贺宁看看他们家后门监控。

    “那我再去他家接他一趟?”贺宁看完监控松了口气。

    “不用了,让他在家待着吧。”关律想得开,也没逼得他太紧,想着齐昭然也是不乐意被人管。

    --

    齐昭然这两天乐得自己在家没人管,但一想到那天的那个男人心里头就别扭,不知道为什么,也粗心大意地不去刻意想他,关律也如他所愿地没来。

    约莫着过了十来天,他自己去楼下社区的小诊所拆了石膏,还狠狠敲了他一笔钱。好在齐昭然恢复地快,骨头长得还可以。

    一拆石膏齐昭然就赶着坐公交去看齐若揭去了,前一段也一直没来,主要是不想让宋姨看见自己伤了手再唠叨自己。

    “对了,我记得你之前说有个一直资助你的大老板是吧?阿姨什么时候去看看人家吧,总索取不回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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