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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均年龄十岁的小孩子排队滑进水池中,还排了不止一次。

    “好玩儿吗?”关律在岸边等他,身上一点儿没湿,只穿一件深蓝色的泳裤,露出精壮的身躯,好在这会儿游泳馆没多少人了,否则估计会吸引不少目光。

    齐昭然租了一个飘在水上的小黄鸭,自己陷在鸭子里也不使力,随便用手扒拉了两下水飘到岸边,淡淡到:“还行。”

    关律也不准备下水,眯着眼看齐昭然浑身湿透,白皙瘦削的躯体上挂着不少水珠,屁股陷在鸭子里看不见,双腿交叠着露出水面,两只胳膊架在小黄鸭上仰躺。

    “还玩儿什么?”关律拉开一罐啤酒,单手支着易拉罐瓶喂给自己,蹲下身子与齐昭然平视。

    齐昭然脚趾圆润白嫩,纤细又不嶙峋的脚背上透明得能看见淡青色血管,就浅浅地搭在水面,扬起一串水花儿。

    “不玩儿了。”齐昭然回头看了一眼水上滑梯,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这会儿大多数人都回家了,还有三三两两的家长带着孩子在游泳馆戏水,孩童的笑声与尖叫尖锐而遥远地在馆内来回荡。

    关律把啤酒放在一边的桌子上,跳入水中去抓他的小黄鸭,齐昭然被拽得无法,只好也下了水扒着小黄鸭喘气,刚才玩儿太累了,这会儿也懒得游泳。

    关律一手揽着他的腰身一手摩挲他的唇齿,没摸片刻就被齐昭然打了下手背:“还有人呢。”

    俩人在深水区的角落里,齐昭然还战战兢兢浅水区的几个小孩和家长会看见。

    “那就干点儿他们看不见的。”

    关律刮了刮他的腰身,把他拉到水下接吻,鼻腔灌进一点儿水齐昭然赶紧闭紧了气也闭上了眼。

    他感觉自己要溺毙了,疯狂地索取关律口腔中的空气,冒出一阵细小的泡沫,在水面上破裂销匿。

    再浮起时齐昭然已经有些眩晕,不自觉地抓住关律的肩膀喘气。

    上了岸,齐昭然才有闲心生气,不乐意他在公共场合这样,顺手抢过关律手上的啤酒,就着他喝过的地方酣饮,大冬天的,即便是屋内热气很足喝上一口冰啤酒也觉得浑身激灵,关律帮他披上浴巾,身上回暖才驱车回家。

    不过说是生气,也就是片刻的事儿,或者说比起来生气,他更渴望关律抱着自己在耳边哄一些软话,又甜又腻的软话。

    23

    关律不愿意在游泳馆冲澡,半哄半骗着齐昭然进了浴室和他一起洗。

    “脱了。”关律半认真地扯了扯齐昭然的帽绳,眯着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哦。”

    齐昭然面上没说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已经心如擂鼓了,磨磨蹭蹭地背过身去脱下自己的衣服又解开裤绳,偷偷回头瞄一眼关律,正浑身赤裸地盯着自己看,腿间蛰伏着的巨物早就蓄势待发,眼神又细腻又色情。

    等到自己与他坦诚相待,关律也没像他想得那样直接,嘴角噙着笑双臂交叠,也不急着走进,就站在原地看着自己。

    “要不还是你先洗吧。”

    关律只是淡淡摇了摇头,低头采撷他的吻,齐昭然几乎被关律抵在浴缸上,背对着他,双腿分开跪在过臀的水流之中,关律的腿顶在齐昭然的腿间。

    借着水流关律细细地扩张了一番就填了进去,除了刚开始的干涩拘谨,齐昭然被顶到一点之后急切地想抓住什么东西,却滑腻得除了水流什么也抓不住。

    又不怀好意地整根抽出没入,除了羞耻的水声之外还伴随着汩汩热流,进出间缓缓带出软肉,关律只觉得又软又热,氤氲了一整间的水汽和齐昭然的双眼一样迷蒙色气,连带着把人按在墙上换了不少姿势。

    最后一次关律在齐昭然体内射了,把他正对着自己抵在墙上,两条长腿还架在自己肩膀上,眼睫有控制不住高潮过后的颤抖,呼吸已经变得闷热潮湿,后腰酸软难耐。

    关律一次就收,不愿意太难为齐昭然,由着劲儿地抽出性器,帮他借着水流清理白浊,又帮他擦背打沐浴露,转着圈儿地搓洗头发。

    这么一折腾就晚上快十一点了,两个人到都不困倦,齐昭然吹完头发就觉得碍事,皱着眉拿了剪刀递给关律:

    “帮我剪一下。”

    关律笑齐昭然是想一出是一出,自己分明不会剪发也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思,只好拿着剪刀准备稍微剪一点儿意思意思。谁知道左边剪一点儿,右边又觉得不一样长,刘海剪不直,坑坑洼洼像狗啃,最后不太好意思地放下剪刀:

    “咳,我突然想起十一点还有个视频会议。”

    关律以手抵唇要笑不笑地逃了卧室去书房。

    齐昭然随便扒拉了一下自己眼前的碎头发,去浴室一照镜子差点儿被自己吓一跳,用手抹干净了镜子上的雾气,再看还是那个丑发型,最后只好凑上去用哈气把那块儿清明给补齐,自己后退两步关上了门。

    齐昭然小心地把门推开一个缝,关律抬头就看见自己,放下了嘴里只叼着没点火的烟身,对面视频里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温婉细弱,问关律怎么不抽了。

    “最近戒烟。”关律简答,示意齐昭然先去睡觉。

    齐昭然一听这特色十足的声音就知道是他前妻,偏偏还以为关律摆手是不让自己听下去,嫌自己乱了他。明明说的是视频会议却跑来和他前妻叙旧,还给自己留了个狗啃头就跑路了。

    齐昭然心里头酸涨,面上却不表示出来,装作自己想看书的样子在关律书架前乱晃。

    视频镜头靠窗,徐琪看不见齐昭然但看见关律的眼神一直乱瞄,问他屋里是不是有其他人。

    “没有人,”关律低头直视荧屏:“你说你的。”

    两个人兜兜转转一大圈最终还真是谈起了公事,徐琪有意在经会之后与关律合作,才约了关律晚上十点的视频,等到十一点多对方才上线,她倒也不恼,只是疑惑一贯守约的关律也有迟到的时候。

    齐昭然自然也听到了关律那句“没有人”,心想着自己不算人,一面故意往桌子上靠,倒了咖啡又摆花,制造出不小的声音,关律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不仅看了,还直接把他低身按在自己的腰间。

    视频只照着关律肩部以上,徐琪自然是注意到这些声音,那边的谈话顿了顿。

    “继续,”关律挠了挠齐昭然的下巴:“一只小猫。”

    “没想到你现在还有闲情逸致养猫了,当初咱们养只狗你都不乐意……”

    徐琪借机牵起关律的回忆,闲扯了两句,关律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人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就知道趴在他身边的人不高兴了,笑了笑,提醒徐琪到:

    “开盘走高,然后。”

    徐琪的思绪被关律的一个笑拉回,就着自己刚才的话慢慢说下去,齐昭然从这个角度能看见徐琪的正脸,徐琪属于端庄婉约的那一挂,头发柔柔顺顺地铺陈下来,脸上的淡妆还没卸,看着知性美丽,端庄大方。

    衣服随便穿了一件粉色的丝绸睡袍,胸部丰满的线条绰约可见,似乎和关律视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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