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粉丝多,你说啥都对,我一玩儿音乐和跑车的臭傻逼能娶到你,全凭您眼瞎。”

    说完,张嘴又亲了一口。

    夏五和林晨坐在车子前面,脸上尴尬的表情都木了。

    一个目不斜视地开车,一个歪着脑袋看窗外,生怕碰着后座那团子冒着粉丝色泡泡的空气。

    好在林晨的手机这时适时响起来。

    接起来“嗯嗯啊啊”一阵,挂上电话,对着后座的人说:“老大,以前索菲亚那个华裔女技术员李琴你还记得么,她这次来中国,说是想来咱们公司看看,我猜她可能有想要来中国发展的意向。”

    沈寒山毫不掩饰地回答:“不记得。”

    林晨尴尬地瘪了瘪嘴,他又不能当着吴思思的面说“就是当年那个签完约就问您缺不缺一个高智商太太的那位。”

    刚刚闭上嘴,夏五兜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夏五低头掏出手机,开口就是一句:“哥!”

    林晨听见这声喊,手臂微微一顿,瞥了眼旁边人的表情。

    见她的神色从最初的喜悦变成疑惑,最后一脸的委屈,等挂掉电话,不禁问了声:“有事情?”

    夏五“唔”了一声回他:“嗯,把我在前面放下吧,我得去接我哥,他从南方回来了。”

    吴思思听见这话,立马把身上的沈寒山推开,轻声道:“是夏添大哥?我们一起开车去吧,这里现在哪里打得到车,再说他从南方回来应该也有挺多行李的吧?”

    吴思思以前大学的时候见过夏添。

    农业大学毕业的老牌博士,性子有些木讷,长得却特别清秀,得了杨小苏一句“呆瓜美人”的称号,虽然性格有些凉薄,但在吴思思刚退学的时候,主动将自己农科院的家属房借给了她。

    夏五挠着头小声回答:“不…不用了吧。我哥要是看见林晨,会不高兴的。”

    沈寒山听见这话立马觉得有意思,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笑着问:“哟,怎么的,林晨终于做了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吗?”

    林晨轻咳一声喊:“老大。”

    夏五连忙摇着手回答:“不是不是,就是我现在不是跟林晨住在思思姐那个公寓吗。我哥知道了,就总是觉得…觉得他…他居心不轨什么的,哎,反正我自己去就行了,我跟我哥解释清楚。”

    吴思思一听这话,连忙说:“既然这样更要一起去了。我和夏大哥说吧,毕竟你现在住的是我租的房子。你一个女孩子,他不放心,也的确能理解。”

    于是,就这么着。

    夏添在车站外面等了一会儿,没想到等到的竟然是一整车的人。

    他这人平时醉心学术,对人的长相认知有些模糊,

    看见从车上下来的吴思思,压根都不记得两人见过。

    还是夏五提示了两句,他才恍惚地回想起她的身份,伸手喊了声:“你好。”

    沈寒山和林晨站在车子旁边,看着那头的夏添一脸诧异。

    这个说:“林子,你这个小舅子不好摆平啊,今年都三十二了,怎么长得跟个姑娘似的,我一开始听说他在农科院工作,还以为是一大老粗呢,没想到,额,长成这样。”

    那个回:“老大,您如果不把自己八卦的心思收一收,明年街道妇女委员会真有可能会喊你去做荣誉主席的。”

    沈寒山不管他,咧嘴一笑,大摇大摆地走上去,格外不见外地张嘴就喊:“哟,你就是夏五的哥哥夏教授吧,你好你好,我是她姐夫沈寒山,做医疗器械的。”

    夏添看着眼前的人,皱着眉头没有回握的意思。

    沈寒山不觉得尴尬,他知道搞学术的人一向不好打交道。

    也不是清高,就是人家对人际交往不怎么热衷,像谈家那孙子谈赋,还有李家的李唯,都是这么副鸟样子。

    林晨走过去,将夏添的行李往车上放。

    夏添推推脸上的眼镜,看着他微微皱起眉头,突然问了句:“你就是那个和小五同居的男人?”

    林晨听见这句“同居”,忍不住咳嗽了一声,站起来点头回答:“是,我是沈总下属,不过我们是合住,不算同居。”

    夏五这会儿也拉着她哥的手小声教育上了:“哥!你怎么这样啊。我都说了不是那么回事!大不了我搬回去你那里嘛。”

    夏添的家属房在农大西校区,进市区不怎么方便,所以当初夏五才会想着搬出来。

    吴思思见状,连忙缓和气氛,推着夏五坐进车里,打开后面的车门,看着夏添轻声道:“夏大哥,咱们先上车再说吧,这里车子不能停太久的。”

    夏添也不是爱说话的人。

    直接坐进后座,双手放在腿上,背部挺得笔直,做出一副正经而严肃的样子。

    沈寒山看见他的样子,都差点没被逗笑出来。

    缩了缩脖子,轻声靠在吴思思的耳朵边上问:“夏五这个哥哥别不是个傻子吧。”

    吴思思瞥他一眼。

    心想:你倒是好意思说别人傻子。

    使劲捏了他一爪子,悄悄告诉他:“人家是国家重点培养的农业技术人才,你知道人家一个项目多值钱么,你这个没有思想觉悟的家伙。”

    沈寒山看着吴思思煞有介事的模样,心里更乐了。

    忍不住伸手抱着吴思思腻歪。

    夏添坐在旁边又不是瞎子。

    看着他们两的动作,脖子都红了,坐在原地,只一个劲地想: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他也实在是常年行走于文化苦旅中的人物,不仅对雌性动物发乎于情止乎于礼,连与右手为伍的次数都不多,纯洁程度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保持着精神与肉体上的高度统一。

    车子往东开了一会儿,眼看着要上高架。

    沈寒山兜里的电话突然响起来,低头一看,是沈玉薇打来的。

    沈寒山直接把手机接起来,笑着开口道:“姐,怎么了?”

    沈玉薇这会儿情绪还有些低落,深吸一口气问:“我现在胡天行他爸妈这,你在公司附近吗,来接我一下行吗,我现在这状态可能开不了车,这附近也不太好搭的士。”

    沈寒山听出她语气中的慌乱,连忙道:“你别动,就在小区门口等着,我们现在来接你。”

    说完,沈寒山挂掉电话,开口就跟林晨说了碧玉花园的位置。

    碧玉花园地方挺好,就是到底是个老小区了,道路窄得很,本来挺近的路,硬是二十多分钟才到。

    沈玉薇站在原地,脸色有些苍白,看见面前满车的人,微微一怔,有些抱歉地说:“我…我以为你没什么事,不知道你还接了人,实在不好意思啊。”

    她这话说的人自然是夏添。

    夏添这人平时对人冷漠惯了,这会儿看见沈玉薇竟然脸上一红。

    他皮肤本来就白,这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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