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和死对头互换身体后
    ,又被我按在床上,我要是不做点什么禽兽的事,岂不是禽兽不如了?”

    第五十六章 番外.苍越2

    陈越阳觉得,他可能是起床的方式不对,要不然为什么,他脑子里多出来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记忆。

    他眨了眨眼睛,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然后挪了一下自己的屁股,有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酸爽感,提醒着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记忆都他妈是真的。

    他,被日了。

    ……???!!!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他往左看,就看到窗外日上三竿的午间冬景;他往右看,就看到沈时苍那张倾倒了全世界的脸。

    这不科学啊?!!!!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Emmmmmmmmm好像这玩意儿一开始也没说好。

    沈时苍似乎睡得很沉。

    不用想也知道,他的学业任务那么重,既然能在年前就回国,肯定是提前完成了任务,而提前完成的代价,自然就是没日没夜加班加点地忙。

    陈越阳瞧见对方浓密睫毛下的两片乌青,不免觉得有些心疼。

    他应该是……赶着完成任务,所以才没时间回自己的消息吧,只是为了能回国陪自己跨年、过春节。

    突然有点感动。

    但是再怎么感动,内心深处的那种微妙是无法消弭的。

    沈时苍应该是通宵过的,而且还喝多了,现在睡得这么沉,怎么昨天晚上手上的力气就那么大?他怎么挣巴都挣脱不开。

    他以前力气有这么大吗?陈越阳暗自思考。

    这一思考,陈越阳才发现,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正面跟沈时苍动手过,所以对他的力气自然没什么认知。

    而他这个人,干架又从来都没输过,再加上他比沈时苍大上一岁,就总是下意识地以为对方没自己力气大。

    于是,陈越阳越想越虚,心虚,身体更虚。

    所以他跑路了。

    陈越阳一脸神秘地把连与兴约到了学校附近的咖啡店里,准备找他谈谈人生。

    但是他没等来连与兴,反倒是意外撞见了两个人。

    一个是楚楚,一个是明月。

    楚楚依然穿着日系水手服和小靴子,但他的个子在这半年来长了不少,远远望过去,已经是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当然,引号里的形容词,是明月说的。因为明月的个子不高,只有一米五出头,所以楚楚现在和她的身高几乎持平,这才让明月有此感慨。

    瞧见熟人,楚楚连忙走了过来,坐在陈越阳对面,甜甜地叫了一声:“哥,你怎么来了呀?”

    陈越阳挑眉:“这是我大学附近,你来这儿干什么?我记得十七中离这里可挺远的,市一中离这里也不近。”

    说完,他又瞟了一眼明月,忍不住皱了皱眉。

    他曾经跟明月说过楚楚的真实性别,然而明月……根本就不信。

    她好像一直都觉得跟楚楚特别投缘,陈越阳这样一说,她反倒是不开心起来了。表示“我不会贪图你们家的钱我只是想和她做朋友而已”。

    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陈越阳也没法说得太多了,要不然就好像是他资本家没人性一样。

    但是楚楚这小东西实在是欺人太甚。

    他一见到明月拎着甜甜圈走了过来,迅速就蹿了过去,然后抱着对方的胳膊就开始蹭,蹭个没完没了。

    明月和陈越阳相互点头以示礼貌。

    自从被陈越阳拒绝了告白之后,明月几乎已经走出来了。年少时的心动或许就是这样单薄,少了维系,渐渐地也就不复存在了。

    所以,她现在已经能笑眯眯地跟对方打招呼了,而且心如平镜,毫无波澜。

    这时,陈越阳突然对楚楚说:“你没长骨头啊?趴人家身上干嘛,赶紧起来,不丢人啊。”

    他实在看不惯楚楚这副模样,还有,你那手啊!手!手从人家小姑娘的腰上拿走行不行啊!

    陈越阳看着楚楚明目张胆地在公众场合吃着豆腐,气得脑壳疼。

    想他陈越阳虽然是个不良,但向来洁身自好,怎么这个身体里和他流着一半同样血液的弟弟就这么不要脸呢。

    陈越阳陷入了沉思。

    但是明月似乎不太在意这些小事,只是笑着说:“陈越阳你别生气,没事的,女生之间就是这样的呀,你不会是嫉妒吧?这种……你和沈时苍就做不了。”

    女孩笑了笑,眼角眉梢都透露出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仿佛在说:老娘就是可以这样正大光明地搞百合但是你却不能正大光明地搞基。

    陈越阳看懂了她的意思,一阵无语。

    拜托你擦亮眼睛看看啊!搞个屁百合啊!那是个带把的啊!你眼瞎心也瞎吗?!

    明月还真就是眼瞎心也瞎。

    她跟陈越阳说了再见,然后任凭楚楚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腰上的豆腐都前前后后吃了个遍,也没有注意到。

    陈越阳看着两个人渐渐远走的背影,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并感慨道:算了算了,人间不直的。

    他的火气自发地消下去了大半之后,连与兴才姗姗来迟。

    “你干什么去了啊!”陈越阳迎面就是一句狠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床上了呢,现在才来,重色轻友,有同性没人性。”

    连与兴:……

    他看了一眼陈越阳的面色,忍不住嘲笑道:“你还好意思说我?就你这一脸纵欲过度的模样,昨儿是一夜七次了?”

    陈越阳想了想,然后对他说:“没七次,就一次。”

    连与兴挑眉:“那你这可有点儿虚啊,一次就小脸儿煞白。”

    陈越阳:“一次一夜呗。”

    连与兴:……

    行,你厉害,我服气。

    连与兴懒得再和他抬杠,并凭借着丰富的理论知识及实践知识,猜测对方找自己出来的目的:“你是不是昨晚下手太狠,搞得沈时苍不高兴了,不愿意理你了?”

    陈越阳:“……其实也没有。”

    连与兴撇撇嘴,继续说:“装,你就接着装,你说你这样有意思吗,你搁我跟前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啊,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去买点好吃的好喝的,回家哄哄他,要不然以后你就别想有X生活了。”

    陈越阳一脸无辜:“谁愿意有啊?!”

    听到这句话,连与兴瞬间用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他,仿佛听到了什么恐怖的话。

    他想了想,然后试探性地问道:“内个……陈越阳,你是……?”

    陈越阳立刻强调:“我是上面的!”

    看到他这般斩钉截铁的模样,连与兴又狐疑了,越发摸不清头脑。

    就在两个人沉默的时候,陈越阳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他接起电话,就听到沈时苍在电话里对他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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