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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查了半天,鷲斯也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而按照持经长老的描述,特尼莎修女这么凭空的在火焰中消失了。这个答案,鷲斯是不能接受的,这算什么回事,死了,升天了?不确定性会带来麻烦,每一位信众的理解都不太一样,有很多人会认为修女是受到牧主的感召,被传送回九天源去了,这个答案简直太糟糕了,鷲斯露出凶相,这不是他想要的,今天他是拿大牌的人,一切他不喜欢的,都要抹除干净。

    回到这个离开没有几天,已经面目全非的明王殿,路加还是有些感慨的,不过这不是目前最紧要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他要帮他的老同事一把,想法子坐上这个教主之位。

    “既然特尼莎修女已经死了,那牧主教的新教主可有选出来。”他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如投石激浪,那几个有想法的持经长老一副争先恐后的样子,甚至有人很不要脸的说,前教主已经殉教,长老会要通过投票的方式决出新教主。

    约翰没有理睬他们,径直走到那名一直没有说话的三业僧面前,“吖难大师,修女在临死前将牧主教教主之位传给了我,这一点张五先生和琴韵小姐可以作证。”

    “他们两根本不是我派之人,他们没有这个资格。”约翰这话立刻被反驳。气急败坏的鹫斯也注意到这一点,这二个陌生人到底是谁,鬼鬼祟祟的,居然能够进入牧主教的核心层,看着就非常讨厌,拖出去弄死最好,“喂,你们两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快说?”。

    刘月夕都懒得去理会他,径直朝着三业僧的方向走过去,将蓝卡贵客的戒指取出帯在手上,吖难看到这戒指知道刘月夕不是普通人,朝他点点头,对路加说了几句,路加疑惑的看着刘月夕,真没想到他居然是蓝卡贵客,便也朝鹫斯摇摇头,示意他不要再纠缠这个问题,眼前之人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鹫斯不知道实际情况,吖难和路加也没有告知他实情的义务,这么不明不白的被警告,连个理由都没有,这是最窝囊的。

    约翰也不理会其他长老的反对,接着说道:“吖难大师,我牧主教捣毁造像确实扰乱了城里的秩序,破坏了信仰自由的基本原则,修女大人已经不在了,我作为特妮莎修女的继任者,修女没有领受的惩罚我来领受,吖难大师,我愿意代替特妮莎修女接受石刑,希望大师能恩准我洗刷我教犯下的罪行。”

    什么!路加满脑子的问号!白蛇疯了,他这是在找死,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没有意义嘛!难不成他还真信了特妮莎修女那套鬼话,他疯了,这满城的大小神明怪力,怎么可能都是假的。实在太意外了。“白蛇,你干嘛,这事与你有何关系,这都是牧主教的教义,你没有必要为此背书,你刚才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吧。”路加想要拉白蛇出来,连起码的掩饰都不做,直接劝说他。

    约翰摇摇头,“路加大人,你认识的白蛇已经死了,现在站在你眼前的是约翰,我想有一点你可能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牧主教确实破坏了路斯得的信仰自由,那些神像也是我教中人砸的,但是这些并不会改变我教信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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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主为这世上唯一真神的信条,这是我教的根本教义,相信在这里的每一位持经长老都认同我说的这一点,经卷上明确写着的,凡我教成员都应该恪守这一点,既然路斯得是一个信仰自由的地方,那我牧主教的教义就应该受到保护!”

    鹫斯在一旁听的脸色发青,一个个的,就是不想让他好过,都该死,先前还想着放过白蛇,反正来日方长,只要大方向拿捏着,无非是损失几分利益罢了,早晚可以拿回来的,可没想到不光特妮莎修女,现在连白蛇都一根筋到这个地步,必须弄死他,必须让这个牧主教彻底的消亡。

    吖难大师听闻白蛇的话也很是震惊,他常驻在路斯得是因为不受麦克唐纳大主教的待见,被排挤出了烛台,相当于半流放,对烛台已经失望的他也乐得如此。见惯了这城里的伪善和虚假,对白蛇早先的所作所为吖难是有所耳闻的,是什么力量让这个曾经杀人如麻喜怒无常的魔王愿意为了心中信仰放弃一切,他一定很清楚他这样的行为不光是和城里的其他教派划了一道势成水火的鸿沟,也绑架了牧主教内部的长老,被他这么一明确,估计本来想要妥协的那些长老也没法说什么了,第一第二二任教主都为了这条教义殉教献身,他们又好说什么呢,白蛇这是不给自己一点点回旋余地,也不给别人妥协的可能,不过求仁得仁,吖难欣赏这样的执着,他愿意成全白蛇的理想。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就按照路斯得城的规矩,由你领受石刑,牧主教可以继续在城内传教。”吖难大师作为这城里唯一的官方代表,他的话代表着烛台的意志。

    但是鹫斯跳了出来,“吖难大师,既然特妮莎修女已经失踪了,我可以认为这是一种畏罪潜逃的行为,既然如此,白蛇还按照原先的判罚是不是有失公允。”

    “你胡说,修女**殉教,这我等都是亲眼所见的,何来畏罪潜逃一说。”见着刚才一幕的长老们反驳。

    鹫斯双手一摊,“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咯,反正我没有亲眼所见,这世上的障眼法吖幻术什么的多了去了,谁知道特妮莎修女就不是呢。失踪了就是失踪了,有本事你们把尸体抬出来我看,吖难大师,路加大人,我说的可对,我今天带着这么多人来了,必须给我们一个公道。”

    路加面露难色,鹫斯说的是实情,也符合城里的规矩,冷冷的说:“那你需要什么样的公道。”

    “十字刑,白蛇必须接受十字刑。”鹫斯说出最恶毒的话,这是最残酷的刑罚,被施刑者要背着粗重的十字架带着镣铐在路斯得城外绕一圈,然后扛着十字架到城外一处叫各各达的山上,被绑在横木上,以这里的空气质量,白蛇就算不死在绕城的途中,也会因为肺部无法呼吸而很快死亡,如果说石刑还有那么一丝生还的可能,那十字刑法则毫无可能,唯一的悬念只是你被折磨到死需要多少时间。

    “好,我接受,十字之行,但是我牧主教在城内依旧保有传教的资格,这一条你们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答应我。”

    路加和吖难自然没有问题,他们不需要在路斯得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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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钱,青教将烛台神庙安置在这里也绝对不是为了钱。

    约翰盯着鹫斯,对方笑笑,反正只要你死了剩下这些土鸡瓦狗老子有的是办法来对付,“好的,我同意,怎么你不会是想要我发誓吧。”

    约翰笑着看看鷲斯,那一刻他有些恍惚,鷲斯身后穿梭流动的虚影是什么,突然轰的一声,一直挂在大殿正上方的牧主十字架掉落下来,约翰走上去,转身问:“各位大人,能不能允许我使用这根十字木桩?”

    这架子要比施刑的木桩更重更厚实些,鷲斯是乐见白蛇多吃些苦头的,约翰被戴上镣铐,他扛起十字架,解下自己的呼吸面罩,只穿着单薄的衣物就往神殿外头走,这是坦然的赴死啊,即使在这个人命不怎么宝贵的地方,这样的行为也是少见而让人动容的。琴韵于心不忍,拉拉刘月夕的手,“大人,想想办法吧。”

    可能是因为艾格尼斯?刚查的离开,先前那种如命运被牵连在一起的感觉消失了,刘月夕这才敢多说几句,“琴韵,这是白蛇自己的选择,他非常清楚他将面对的是什么,像他这样有经历的人并不太在意**上痛苦,强行去把他救下来又能如何,他是真的受到牧主的感召,认同艾格尼斯?刚查的理念,就让他走完他的人生,让他为自己所真正信奉的真神痛痛快快的呐喊一番,我们能做的或许只有陪着他走完这一程。”

    牧主十字非常沉重,刚走到城门口,约翰就有些扛不住,他想要休息一下,但是一块石头扔在他身上,是个带着呼吸面具的孩子,“坏蛋,就是你砸了我家的石像。”约翰提起头,重新抗上十字架,那男孩拉开呼吸罩朝他吐口水,约翰看看昏沉发黄的天空,祈求道:“牧主啊,父啊,饶恕这个孩子吧,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只是无知。”

    拖行的十字架发出粗重刺耳的摩擦音,那小男孩吓了一条,连忙向后躲,不小心踩到一块石头还崴了脚,约翰想要放下十字架上去扶那孩子起来,但是孩子的母亲跑来,急忙将自家的娃抱的紧紧的,颤抖着说:“滚远点,你这个恶徒,不许伤害我的孩子,砸了神像不算,你还要伤害我的孩子,你果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恶鬼。”

    这里是城外,不会有火魔女,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所谓的石刑也从城门口真正意义上开始,毕竟火魔女的事谁也说不清楚,不明真相的人群见约翰都这样了还要欺负一个弱小的男孩,对他的愤怒愈加猛烈凶恶,其中一个‘嫉恶如仇’的大汉拿着一块大石头直接砸在约翰脸上,血流如注,“你被恶鬼附身了,我来帮你把鬼砸出来。”那话语恶毒而冷酷,但从大汉嘴里说出来是那样的天经地义,那样的大义凌然,仿佛他就是正义的化身,他此刻拿着石头执行私刑的行为有着绝对的公正性,有了这个开头,一切便再也止不住,石块如雨点般砸在约翰身上,饶是约翰身体素质极佳,也已经步路蹒跚,他的衣服全都撕破了,浑身是血,背着的十字架是那样的重,约翰歪歪斜斜的,随时都能倒下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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