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寒埋在齐晚肩窝笑了:那不然呢?

    凭什么啊?齐晚觉得邵知寒这一笑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高,他的体育水平可是高过邵知寒的啊!

    齐晚挣两下挣不开,不服气地问:凭你个头比我大吗?唔!

    邵知寒突然指尖用力,让不死心的小家伙叫了出来,他悠悠说:可不止个头比你大啊。

    唔唔唔不管不管不管,凭什么啊。齐晚被磨得开始胡言乱语。

    邵知寒放慢一点速度说:凭我会疼你啊。

    齐晚呜呜说:那我也疼你

    好吧,邵知寒非常君子地停下,那我问问小晚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吗?

    齐晚小声说,下一步要抹啊,家里有没有

    没有啊,邵知寒吻着齐晚侧颈问,家里没有怎么办,嗯?小晚说说要怎么疼我。

    齐晚支支吾吾:没有,那就不能会疼

    哦,邵知寒把齐晚翻了个面正对着自己,可我不会让小晚疼。

    齐晚还想辩解,邵知寒已经抱着他离开了床。

    一路的小夜灯逐个亮起,齐晚被抱到了餐桌前。他下意识地搂紧邵知寒脖子,小声嘀咕:凉。

    邵知寒轻笑一声把自己的浴袍甩在了桌上,又把齐晚放上去。齐晚两条小腿搭在邵知寒肩上迷茫地问:为什么要在这里。

    因为要用有意义的东西。邵知寒吻住齐晚的唇,一手和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去拿东西,齐晚听见丝带被拆开的声音。

    缓缓地,齐晚的手指被邵知寒引着插入了滑腻的奶油蛋糕中。

    宝贝,生日快乐。

    作者有话要说:

    小邵,你就说你故意摆pose诱惑人练了多久吧

    第82章 邵哥猴厉嗨

    蛋糕的奶油是邵知寒和齐晚亲手做的,鲜奶香滑,油脂软腻,蛋黄冲破束缚浆液四处散开一点点浸染,快速翻打间细细密密的白色泡沫嘭起又炸裂,带着轻轻的噗嗤声。

    糖粒粘在齐晚指缝间,邵知寒上下研磨帮他抹掉,抹不开的就吮在舌尖湿湿融着。

    甜化在心头,奶油勾绕在指尖,齐晚喘息着想起这是自己不舍得吃的蛋糕。

    他小声呜咽:不要。

    邵知寒强势地分开齐晚指尖在蛋糕中穿梭,声音缱绻柔和地哄着:有意义的蛋糕就要用在有意义的时候,是不是小晚,嗯?

    我们一起吃奶油好不好,小晚乖,张开一点我喂你。

    齐晚被说得脸红心热,听话地轻轻张开唇缝,邵知寒却只在他唇珠上点了一下就游走到另一个地方。

    蛋糕是水果夹心,软嫩的桔瓣表面纹路凸起,轻轻滑磨一压就会冒出汁水,晶晶莹莹。

    是甜的。邵知寒吻在齐晚耳边低语。

    像被揉搓的软桃浑身都泛着粉,齐晚抱着邵知寒脖子小声说:哥我怕疼。

    邵知寒喉结难耐地起伏,把齐晚按在自己肩窝:疼就咬我。

    齐晚湿哒哒舔着邵知寒肩膀,动作开合大的他快要抱不住邵知寒的脖子,只能垂下双手抠着餐桌的边缘,指尖用力得泛白。

    桌面上,花瓶里的水被激荡洒出,车钥匙也被震到了地面,整个餐厅都是香甜的奶油味儿和齐晚抽泣的声音。

    小夜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邵知寒肩膀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不轻不重的牙印儿,齐晚嘴唇都要被磨破。

    他心里赌气,王八蛋,说话不算话,疼了就咬,可咬了也不停啊。

    折腾许久,齐晚崩溃几次后终于被喂满,一场夜宵吃得精疲力尽。齐晚摸着微微鼓起的小腹,羞耻地紧紧闭上眼睛。

    小晚是不是没吃饱,为什么看着不高兴。邵知寒吻一下齐晚眼睛,齐晚不动他就再吻一下。

    吃饱了齐晚羞答答颤着睫毛睁开眼,一双大眼睛含着水光,殷红的眼尾轻轻上挑,像熟透的桃子纯里带着三分欲,让人爱不释口。

    可我还没吃饱。邵知寒又吻一下齐晚鼻尖。

    齐晚下意识地发抖,邵知寒把人抱在怀里爱抚,一下一下拍着背,吻齐晚的锁骨。

    他扯过蛋糕旁的暗红色丝带搭在齐晚颈间问:是不是还差我一个生日礼物。

    齐晚还没反应过来,邵知寒已经在他颈间系了一个蝴蝶结。

    你、你还想干嘛。

    没吃饱,吃蛋糕啊。

    邵知寒真的拆开刀叉要去切蛋糕,软烂溃散的蛋糕惨不忍睹,齐晚抓住邵知寒手腕:别别吃了,明天再买一个。

    邵知寒轻笑一声,把齐晚手腕抬到嘴边亲吻:那不行,小晚刚才吞了那么多,我也要尝尝。

    齐晚缩回手,不知道是该捂耳朵还是捂眼睛,邵知寒太过分了,让他一夜都退不掉烧。

    但齐晚没想到更过分的还在后面。身上突然一凉,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多出的两抹奶油:你

    忘带餐盘了,借宝贝用一下。邵知寒勾着嘴角低头一点一点把奶油吃完,每一下都惹得齐晚脚尖更紧一分。

    奶油,是真的好滑。

    仔仔细细吃完喘息的空当,齐晚余光看见邵知寒拿起了蛋糕刀,刀面挑起奶油又移近过来。

    齐晚猜到几分,嗓间立刻发出断断续续的哼声想扭开却被邵知寒禁锢着动弹不得,邵知寒十指相扣把他手背按在桌面上。

    齐晚不怕邵知寒会伤到他,邵知寒永远不会。但是当刀刃划过皮肤的时候,冰凉锋利的触感还是让齐晚浑身寒毛都不可抑制地颤抖。

    好羞,好丢人,好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邵知寒抹一点,吃一点,不紧不慢地吃了很久,挺立的草莓,Q弹的香蕉,褶皱多汁的桔瓣,都染着滑滑的奶香味。

    齐晚要醉死在邵知寒温柔的折磨里,他微微蜷着身子,邵知寒抱他起来,他以为要去洗澡,邵知寒却直接把他抱到了床上。

    齐晚茫然:不洗澡吗。

    洗,待会儿一起洗。邵知寒吻掉齐晚嘴角的一粒面包屑,哑着嗓子说,饭后又想运动了。

    作为运动健将,齐晚终于忍不住没出息地说:不要,腿折累了。

    那就不折。邵知寒声音满是怜爱,手上力气却一点不减地把齐晚翻了个身,他吻上蝴蝶骨下的小痣说,跪着也可以。

    齐晚呜呜呜想骂人,这下连肩膀都没得咬,他无助地抓起颈间长长的丝带咬在嘴里。

    暗红色的丝带被唾液浸湿,又被泪水打得更湿,以前伤筋断骨都不哭的齐晚现在哭成了泪人,邵知寒怎么吻都哄不好。

    又不知过了多久,齐晚蔫叽叽睡了过去,睡前最后一丝意识认命地想,他果然不配当攻啊。

    日月颠倒。

    总让人不记得今朝何朝。

    阳光透过玻璃,风有点凉,齐晚搭着一截被子缩了缩脚趾,迷迷糊糊睁开眼

    一片浅灰色系,和他第一次落在这张床上一样。

    齐晚心里莫名一空,他转身看见靠在床头的邵知寒。

    眼神茫然中带着点害怕,邵知寒被看得一愣,这是被自己弄傻了吗。他伸出手慢慢撸着齐晚后颈叫:小晚。

    熟悉的称呼让齐晚松了一口气,不是轮回,没有穿越,他也还在,齐晚脑袋一歪失力枕在了邵知寒小臂上。

    虽然一句话没说,邵知寒还是渐渐明白过来,齐晚这是睡糊涂了。他失去过太多,潜意识里的不安时不时就会冒出来扎一下。

    邵知寒把胳膊收紧抱着齐晚,安抚又真挚地吻他的眉心,眼睛,鼻尖,嘴唇,喉结,最后是心脏。

    小晚,我们永远不分开。

    齐晚抱邵知寒更紧,埋在胸口声音闷闷地责怪:不分开让你每天欺负我啊。

    不每天。邵知寒团一团齐晚的脑袋宠着说,隔天就行。

    不行!齐晚气鼓鼓翻身,腰疼,腿疼,还有好多好多地方都被嘬得疼。他想起林露以前说邵知寒不会爱人,说的太对了。

    嘴上叫着小宝贝,实际当着小狗贝。狗东西,齐晚越想越气,昨天晚上他还在想邵知寒如果嫌疼他也可以不那样,怎么邵知寒就不能呢?

    当攻的都没有心,齐晚忿忿地向后一撅,被邵知寒挡住:小晚,你别

    这下齐晚更气了,他都被折腾成什么样了,让自己打两下出出气都不行吗?

    垃圾狗攻,齐晚在邵知寒怀里又撅又捶,脚丫子邦邦邦往邵知寒大腿上踩。

    邵知寒被这软叽叽的撒娇撩拨得不行,忍无可忍压住齐晚低声说:运动可不是这么动的。

    危险的气息让齐晚后背本能地一凉,邵知寒身体愈加发烫,齐晚立刻甩出挡箭牌:你刚才说了隔天的!

    邵知寒把人压得更紧,低头坏笑:可你也说了,不行。我听你的。

    有没有人管管啊!齐晚在哀嚎中度过了有史以来运动强度最大的一天。

    当两人都能好好坐下吃顿饭的时候,天都擦了黑。

    齐晚抱着暖宝宝坐在床头,邵知寒端着稀饭喂他。齐晚有气无力地吃几口捶胸顿足:我要这身子有何用。

    邵知寒忍笑哄着:有用有用,我们小晚出门可厉害了。

    齐晚:那我在家就不能厉害吗?

    能能能。邵知寒连连点头,在家也厉害,家里谁都得听你的。再吃一口。

    齐晚砸吧一下嘴,转着眼睛想到一件重要的事,犹豫一下问邵知寒:你说,你爸妈会不会坚决不同意我们在一起啊。

    邵知寒放下碗拢住齐晚的手,眼睛里只装着一个人说:对于家里该负的责任,我会力所能及地担起来,但是他们已经不可以控制我的人生了。

    小晚,没有人能让我们分开。

    齐晚揉揉脸小声说:但我还是想让他们喜欢我,毕竟是你的爸爸妈妈。

    有些砸进骨子的观念改不了。邵知寒亲一下齐晚,但我们小晚确实惹人喜欢哈。

    齐晚正垂眸笑着,屁股下一阵震动,邵知寒把手机捞出来,是严云打的电话。

    他一手抱着齐晚,一手接了电话,严云疲惫的声音传过来:

    知寒,你在哪,家里出事了。

    齐晚和邵知寒去公司的路上心中预感很不好。

    严云他见过,即使当时再看不上自己,明面上也是十足的优雅得体。

    他听邵知寒说严云是顶尖大学的计算机系教授,奖项和专利无数,不难猜是一个事业女强人。

    但刚才在电话里,严云困顿中还带着点虚弱。

    两人赶到公司的董事长办公室时,严云正在处理文件,几缕发丝被随意地别在耳后,双颊更显消瘦。

    邵知寒牵着齐晚进去问:妈,出什么事了?

    严云没有理会齐晚,揉了下太阳穴说:两件事,第一件,你父亲前两天过劳中风,现在在医院。

    第二件,我五年心血研制出来的全自动家居系统,核心代码被删除了。

    邵知寒倒一杯热牛奶放桌上,看着严云脸色沉默两秒问:你身体还好吗?

    严云摆摆手:神经衰弱,不碍事,先解决最重要的问题吧,你和我来看看主机。

    邵知寒停顿一下,但还是跟在严云身后。齐晚小声问:不先去看叔叔吗?

    邵知寒苦笑一声:他俩一定更希望我先解决公司的事。

    严云快速讲着来龙去脉:所有拥有进出权限的工作人员我都排查过,没有问题。我怀疑是隔空操作,这种技术竟然连我都没看出来端倪。

    邵知寒凝眉不做评判,他打开主机检查一遍,又抬头看了眼房顶四周沉声说:我觉得是你想复杂了,确实是最普通的人为删除。

    严云指着门口的摄像头:如果有其他人出入监控会有显示,你怀疑是特工从一百层窗户爬进来的吗?

    不,我是说除了你和排查过的工作人员,真的没有别人进来过吗?邵知寒垂头轻笑一声,情人也没有吗?

    齐晚屏住呼吸,仿佛被一桶冰水兜头浇下,什么样的家庭关系才能让一个孩子心平气和地讨论妈妈的情人。

    邵知寒回握住齐晚,在他手背上点了一下,像是告诉对方自己没事。

    严云思索片刻后腿软了一下,邵知寒扶住让她坐下:你把那个人的信息发给我,剩下的事交给我,神经衰弱就不要天天加班了。

    严云一手撑在桌上扶额,一手紧紧握拳,每次发作时脑袋都像有千万根钢针在扎,她摆摆手交代:你快去查,不用管我。

    邵知寒抿紧嘴,让秘书给严云送一杯热水,转身离开了公司。

    根据严云提供的信息,邵知寒通过大数据和人脉很快查出了背后的交易关系。

    他不想带齐晚去看这些龌龊的事情,但齐晚坚持要一起跟着,上一次邵知寒被宣晓下药的事情让他现在想想依然后怕。

    开着车,邵知寒捏了下齐晚脖子自嘲道:我们家的事,是不是吓到你了。

    齐晚用力摇头又拍拍胸脯说:我以后也是要继承家业的人,就当提前见习了。

    邵知寒阴郁的心情被齐晚有模有样的壮语逗笑,他又揉了揉齐晚脸蛋说:嗯差点忘了,我们小晚在外可是野玫瑰。

    齐晚:带刺儿的!

    两人到了宣家由宣晓全权负责的分公司,邵知寒亮出名片后被一路带上顶层。

    见到宣晓邵知寒开门见山问:宣小姐想从邵家得到什么,不妨直接和我交易,用不着偷窃我母亲的研发成果。

    这么快就查到了。宣晓故作惊讶地捂住嘴,你比我想象的快。

    邵知寒让齐晚坐在沙发上,转头问宣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宣晓脸色蜡黄,看着齐晚红润有光泽的脸蛋气到变形,她把笔筒摔到地上问:邵知寒,你真的是来求和的吗!

    确实是。邵知寒罕见地蹲下把一根一根笔捡起来放进笔筒,又把笔筒安置在桌面,所以宣小姐的要求是什么?

    哼,你要公开让所有人知道是你邵知寒在追求我。宣晓手指发抖戳向齐晚,还有这个贱人,让他滚!

    邵知寒为难地皱一下眉:如果我做不到呢?

    做不做得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宣晓靠在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你有半个月的时间思考,这多亏令堂是个难得的仔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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