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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来,秦国两大富豪都稳在了咸阳了, 嬴政心中的石头也终于得以放下, 这让他胃口大开,尤其是巴家的饭菜还放了大量的胡椒,更是令人开胃。

    该说四川不愧为四川,吃辣这种习惯从古代就已经被培养了出来,即便拉丁美洲的辣椒还没传到中国,他们依然还是借用了胡椒和生姜来刺激着自己的味蕾, 享受着这种刺激而酣畅淋漓的快感。

    吃辣这种属性还是看人的,比如说嬴政就接受良好, 而墨斗两辈子下来也只是能够微微吃一点点,不过这不代表墨斗就对胡椒和生姜敬而远之了, 事实相反,他向清讨要了大量的这种佐料,看起来就像是要以此为主食了一样。

    说实话,嬴政一开始觉得墨斗这是为了他准备的,但是,当他看到墨斗回去之后,拿着胡椒和水混来混去之后,就沉默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打算给他做菜的样子……

    胡椒终归是刺激性的食材,即便它现在不是粉末状,但是当墨斗试图把它混着水榨汁时,迸溅出的刺激性液体依然把他刺激的眼眶泛红,止不住地流眼泪,看起来就跟受了委屈一样……

    嬴政也没心思去想墨斗拿胡椒干什么了,他上前将墨斗搂到了怀里,拿袖子帮对方擦眼泪,用手摁住墨斗的动作,温柔道:“别弄了,让下人去做罢。”

    墨斗被嬴政莫名其妙出来的爱心搞得有点懵逼,他就是捣个胡椒怎么跟受了委屈一样……但是看嬴政这种铁汉(划掉)帝王柔情的样子,他还是相当顺从地把手里的活让了出去,转而拿起一小块木料细细地镂刻了起来。

    看起来墨斗这是又要新造什么东西了……

    嬴政便也不打搅墨斗,他安安心心在后面抱着墨斗,外行人看热闹,嬴政几乎是用惊叹的目光看着对方灵活地用各种工具将手里的木头雕磨成奇怪的样子,越发觉得他家墨斗真厉害。

    这让墨斗有窘迫,但是一种名叫得意的感觉也慢慢地在胸腔中发酵扩大,他手越发地利落,以一种一气呵成的手法在木头上留下细小的孔洞,并贯穿至管道底部,又在另一侧安置上了活塞,细细地在接口处刻上螺旋纹——一个简易而又粗糙的喷雾头就此形成。

    一旁的侍从拿着胡椒水早已待命,墨斗示意他将水倒入早已准备好小瓶子中,将刚刚造好的喷头拧上去,想了想,恶作剧班地试着往空中喷了喷,然后成功地呛到了自己和嬴政……

    “阿嚏!”嬴政百年难得一见地抹着眼泪,“斗这是做什么?”

    恶作剧成功,墨斗无辜地边呛边道:“就是试一试……看来挺成功的……”

    嬴政抽了抽嘴角:“成功什么?成功让寡人掉眼泪?”

    “当然不是,我有这么无聊?”虽然确实很好玩……墨斗缓过气来,他将手里的小喷瓶塞到嬴政手里,“大王以后带着这个,若是有人行刺,拿这个对人喷就是!”

    嬴政拿起小喷瓶细细打量:“这是……斗给寡人做的暗器?”

    听起来好像蛮有用的样子,但是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

    墨斗纠正道:“是防器,大王一定要好好带着!”

    有了防狼喷雾,墨斗再也不用担心嬴政的贞操(划掉)安全问题!

    嬴政:……来,让我们好好商谈一下谁才是要担心贞操的人。

    ……

    嬴政显然不觉得有人能威胁到他的安全,就算有人突破了秦国的重重安全放线,他嬴政也绝对不是吃素的——他手里有剑,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小器具。

    嬴政笑着将瓶子塞到墨斗怀里,然后摸摸对方的头:“斗还是留着自己用罢。”

    墨斗抓住嬴政的手,放到自己的面前细细描摹,他沿着嬴政手上的纹路慢慢划到了对方的手腕处,酥麻的触感让嬴政忍不住反握住墨斗的手,墨斗微微摇了摇嬴政的手臂,以一种撒娇的语气道:“大王带上嘛……”

    这是用上了美人计?

    嬴政好笑地看着墨斗,面生却是不显,他不动声色地等着对方的动作。

    墨斗见嬴政没反应,干脆顺着手臂搂住了对方的脖子,变了脸色威胁道:“大王到底带不带?”

    嬴政挑起眉:“若是不……”

    墨斗低头将嬴政要拒绝的话锁在了唇间,片刻之后,再抬头问:“一个字,带不带?”

    嬴政低眉看着墨斗微微湿润的嘴唇:“一个字的话……这样还是不够的……”

    墨斗于是把腿也盘了上去:“没事,绝对够的。”

    关于一个字的争议尽数倾述在床幔之上,生理的交融达成了精神上的统一,小瓶子静静地滚落到角落,玻璃中的液体天旋地转间倒映着翻云覆雨的场景,直到第二天被人小心拾起,揣装到还带着另一个人的温热的怀里。

    ……

    第二天,秦国,咸阳宫内。

    今天的嬴政心情良好,他怀里揣着防狼喷雾,心不在焉地听着朝堂上的大小事宜,也不知道墨斗醒来了没有……

    直到韩非独有的结巴声打断了嬴政的神游天外——听韩非说话需要耗费大量的心神,即便是嬴政也做不到一心二用。

    “抱歉,寡人刚刚出神了,反应先生再讲一遍。”

    嬴政的认错态度非常好,韩非便就耐心地再将话重复了一遍:“大王,微臣以、以为,秦军无需、无需管韩、韩地叛军,可先攻打、攻打赵地、赵地的叛军,到、到时,韩地自、自立门户之人,自会、自会服秦。”

    嬴政微微皱起眉,他不认同道:“先生是让寡人放弃那些韩地?”

    虽然韩国和赵国的君主都已经想嬴政投降,但不代表所有的韩人或是赵人都愿意服从,仗着分封制留下的土地自立门户的王亲贵族不是没有,甚至多如牛毛,嬴政的弟弟就是其中之一,嬴政自然看他们不顺眼,既然对方不服气,那他就干脆之间打下来,这件事秦国上下也都是支持的,却没想到韩非会阻拦他。

    韩非听出嬴政的不满,但还是道:“不是、不是放弃,只是臣认、认为,先攻打赵、赵地为好。”

    “为好?”嬴政挑起眉,第一次以质问的语气问韩非,“先生觉得这是为谁的好?秦国……还是韩国?!”

    这话有些重了,韩非抿起嘴,却依然固执道:“为秦国、秦国好……”

    嬴政有些失望地看着韩非,他明白对方的想法,自己曾经的国土,总归是不希望被涂炭生灵的,但对方这么办,嬴政还是有些心凉:“此事先生不要再提,秦国意已决,散朝罢……”

    说罢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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