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秋日蝉
    ,以及刚刚那个白玫瑰般的女人。

    他牵着江升的手往外走,走到庭院的长椅上坐下。长椅后面浓密得灌木弯垂着枝叶,两个人坐在灰蒙蒙的一片阴影里,只有蝉在凄叫。

    植被的叶酸味混合着干燥的风吹进鼻子里。

    两旁都是浓密植被和灌木,庭院前是淡黄路灯笼罩下的梧桐道。闻昭摸口袋里的烟,拿出来又放了进去,憋了一口在心里。

    昏暗的光让他们看彼此都是灰蒙蒙的,闻昭的声音响起:“江升看向我。”

    江升目光专注的看向他。

    闻昭凑过去捧住他脸:“接吻。”

    黑暗里他们在灌木下贴近对方,碰触到柔软的嘴唇,在蝉声里接吻。

    待氧气从肺部渐渐流失时,闻昭把舌头退了出来。抹了抹江升嘴上的口水。

    江升眼眸漆黑透不进光,他看着闻昭说:“为什么想接吻。”

    “不为什么,就是想亲你。”

    闻昭从烟盒里摸了一跟烟出来叼在嘴里,拿出打火机捂着风口凑过去点燃,吐出了一口白烟舒服的眯了眯眼。他夹着烟惬意地靠在长椅上,偏头看着江升懒散地说:“是那种唇舌相缠,交换唾液的接吻。”

    江升一脸漠然的注视着前方,放在一侧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他说:“再来一次,刚刚不算。”

    闻昭轻轻笑了“为什么不算。”

    江升看向他一脸平静“要交换唾液。”

    闻昭看着烟上的红色火光揶揄:“我刚刚吃了你不少口水。”

    江升没有再说话。

    闻昭把潮湿的烟头送到他嘴边。江升张嘴抿住烟头,闻昭说:“抽完。”

    尼古丁的苦味蔓延在嘴里,江升沉默的抽烟,脸隐在阴暗里带着化不开的颓唐和阴郁。

    闻昭一直侧着脸看江升。他们就和这浓密得灌木一起被黑暗湮灭,路灯的光化成朦胧灰暗得绸布,把他们连同这个安静的宅子一起溺死在这里。

    烟抽完了两人对望,闻昭说:“现在适合接吻。”

    江升说“交换唾液的那种。”

    “是的。”

    他们凑近鼻息相缠、唇舌相依。分开的时候闻昭说:“口水都被你舔干了。”

    江升笑了笑凑近说:“再来一次。”

    闻昭侧头躲过“不亲了,等一下就要吃饭了。”

    他们穿过昏暗的庭院向别墅走去,临近门口的时候闻昭牵过了江升的手。

    江升垂目看着闻昭的手,手从他的指缝插过去十指相扣,紧紧得握住。

    进来之后就看见白阮从褐色的实木楼梯上往下走,白色旗袍衬托下她像是一副时光倒流的画。

    她看见他们牵在一起的手,笑着走过去说:“可以吃饭了。”

    白阮走在前面,江升牵着闻昭走在后面。

    到了餐厅入座后,佣人们端着菜上来,然后给他们布置碗筷。

    菜是苏州菜式,几乎都是素菜,只有一道鱼和一盘牛肉是荤的,还摆在了闻昭面前。饭桌上太过于安静,只有碗筷布置的声音,佣人们布置好了又退了下去。

    饭桌上白阮会给闻昭夹菜,但闻昭注意到她和江升几乎都没有夹过荤菜。白阮吃了几口饭喝了半碗汤就放下了筷子。

    江升吃完后给闻昭夹菜,鱼肉把刺剔了才放入他碗里,几乎不用闻昭自己动手。

    白阮沉默的看着专注的江升。

    闻昭放下筷子后,江升盛了一碗汤放在他面前:“再喝一碗汤。”

    闻昭低头喝汤。江升看着闻昭,待他喝完又拿了纸递给他。

    吃完饭后他们来到了客厅,白阮拉着闻昭说了不少话。她冰冷的手覆在闻昭的手背上,眼角的痣随着她的笑红的发艳,像是一颗溢出来的血珠。

    闻昭不适的把眼睛挪开,不去看她眼角的痣。手背上的手太凉了,他感觉骨头都浸入了丝丝的凉气。

    江升沉默的坐在一旁听它们说话。

    外面有汽车的声响传进来,江升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毛。

    白阮没有听见汽车声响,和闻昭相谈甚欢。

    门口传来开门声,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阮阮。”

    白阮回头看了看,松开闻昭的手,有些慌乱的站起来。

    闻昭和江升也站了起来,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过来。

    闻昭知道他是江升的爸爸,他气质儒雅却给人很强的精神压迫感。

    江以晏漆黑的眼睛看了眼闻昭的手,听不出情绪地说:“江升第一次带同学回来,希望你玩的开心。”

    他的气质儒雅眼神却丝毫没有温度。

    江升把闻昭拉到自己身旁冷漠的叫了声“父亲。”

    江以晏点了点头,搂着白阮的肩膀就上楼了,依稀还能听到他说:“阮阮你今天没有在门口等我。”

    客厅又恢复了安静,闻昭坐了下来。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石头,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家里充斥着冰冷的阴森感,背德的兄妹、淡漠的亲情。

    江升坐在闻昭旁边帮他剥了个橘子,递到了他嘴边。

    闻昭张嘴接住,橘子一点也不甜带着苦涩的酸味。

    江升说:“去我房间吗?”

    闻昭点了点头。

    二楼江升的房间在最左边的一个主卧,他的父母住在第三楼。

    闻昭环视着他的卧室。江升从后面抱住闻昭腰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抚摸他的腰。闻昭感受着腰上冰冷的手,汗毛都竖了起来,他想把江升的手抽出来。

    江升语气冰冷地说:“别动,让我摸。”

    闻昭的腰被摸的酥麻发软时,江升把手抽了出来。江升说:“去洗澡吗?”

    闻昭说: “好。”

    浴室里水汽弥漫,浴缸里江升躺在闻昭怀里,头靠在他的心脏处听着他的心跳声。

    闻昭的抚摸着他的脖子,像是在安抚他。江升抬起头去看闻昭,闻昭把他的湿发撩上去,在他的眉毛上吻了吻。

    江升说:“做爱吗?”

    闻昭拒绝道:“不做。”

    江升又把头靠回了他的心口上,眉头皱起脸上不虞。江升说:“我想舔。”过了一会又说:“要不然就做爱。”

    闻昭冷笑,拍了拍他的脸懒散地说“舔吧!”

    闻昭的手抓着浴缸仰着头呻吟着。他的两条腿架在江升的肩膀上,江升埋在他的腿间舔。

    闻昭眼睛都不能聚焦了,漂浮不定的看着上面的暖气灯。江升咬得重了些,闻昭缩着胯往后面躲。

    江升用手扣住他腰,不让他后退。嘴里含着那片湿漉漉的软肉舔弄,闻昭的阴唇还有些肿,江升不敢用牙齿去磨,只好伸长着舌头去舔。

    舌头又软又滑舔着水淋淋的阴道口,把里面流出来的汁水舔进嘴里。这样的快感温吞又缓慢,像是凌迟一样绵绵不断。闻昭叫喊着要江升吸他,荡妇一样挺着胯往江升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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