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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养马,比他们军营里不少兄弟都壮,好多人叫她“女壮士”,大婶儿也挺乐呵的,所以他一直觉着这不是啥恶意的叫法儿。但细想想,好像是不太妥当。

    不过现在想来有啥用,都已经叫过了。

    骆勇觉得他好像还没先得到罗茹原谅倒又加深了罗茹对他的坏印象,得想个办法解决了这个问题才行,不然以后见了面也不好说话。不管咋样那都是齐哥和席哥的妹子呢,总不能真惹了人家一直不开心。

    打定了主意,骆勇才睡过去。

    第二日天仍是放晴,罗非起来掏完灰便开始挑土豆。他把小的都挑出来,洗干净烀上,而大的则留着过冬的时候吃。

    他们家外面也和别家一样有个地窖,挖得还挺深。席宴清上下几趟把土豆都搬进去,之后对罗非说:“今儿个我跟骆勇去摸鱼,咱们趁割稻子之前把鱼晒上,留着过冬的时候吃。”

    罗非一寻思可也行:“那你自个儿注意点儿安全。”

    席宴清穿了身旧衣裳,去梁大夫家找骆勇去了。他们要去捉鱼的地方离梁大夫家更近。

    罗非抓紧时间趁着土豆还没凉的时候把衣裳洗了洗,洗完剥土豆皮,剥完皮把烀熟的土豆切成三四毫米厚的片,拿到帘子上一片片摆好晾晒。

    隔壁周大娘在切萝卜丝,俩人没事还能聊聊天。三只豆一直跟在罗非身后,因为基本每天都是罗非喂它们,跟它们玩,所以它们跟罗非最亲。

    罗非把土豆片全部摆好,琢磨着是不是也该去趟镇上走走。

    再过几日便是中秋,李思源一家三口的衣裳也基本做完了,他们自个儿过节也得买点吃的,总不能就这么对付着过吧?来了这里之后的第一个中秋节呢。

    还有,席宴清的伤也彻底好利索了,他倒也可以去如意老板娘那看看能拿回哪些图样回来绣。最近一阵子要忙着晒干菜怕是没多少时间,但过了这一阵自然就有时间了。

    罗非决定等席宴清回来之后跟席宴清商量商量。

    席宴清跟骆勇去摸鱼,收获不小,大大小小的加一块儿得有二十多近四十条,罗非吓一跳。

    “哪来这么多鱼啊?!”又没有鱼网,到底是怎么弄的?!

    “头些日子不是连着下了好几场雨么,河里的水都往下流,估计鱼也冲过去不少,咱家旱田地附近那片拦截水流的石头那缝里一摸全是。”席宴清换着衣裳,“我抓紧时间收拾,你挑些给爹娘那儿还有韩家送点儿吧?”

    “那骆勇呢?”

    “他拿回去三条,说是剩下的我们留着。”席宴清笑说,“等回头做了再叫他过来吃也一样。”

    “行,那清哥你先收拾,我一会儿回来帮你冲干净。”罗非都不用去门口折柳枝,刚好就有两三条串在一起。不过他拿了两串之后,想想又多拿两串,“嘿嘿,那我先让三宝吃了,到时候就说这是骆勇捉的。”

    “坏驴子。”

    “比驴子还坏的大老虎!”

    罗非拿了鱼之后回了趟娘家,又去趟韩家。至于韩旭那,他送到韩家也就自然会有人送去了。

    从韩家出来的时候,罗非闻闻手感觉还有些腥气,正好路边上有干花瓣,他便随手一揪搓了搓,当玩儿了,也能去去腥味。不料旁边有人阴阳怪气儿地说:“是你家的花不是?就随意摘啊?”

    罗非一看是秦桂枝和王媒婆,又故意揪了好几把:“我就摘了,这花上写你名了吗?”

    妈的就一野花,你秦桂枝多什么事儿?

    秦桂枝打心底恨着罗非呢,总觉得是他害得她家里不安生。要不是这小妖精勾了她儿子的魂儿,她儿子的心能不在江白宁身上吗?也不至于江白宁干了那抹黑他儿子的事儿。现下好了,她儿子把江白宁休了,她这孙子还没个着落呐!

    “搓搓搓,再搓你手上的花也变不成那个色儿!”秦桂枝恶狠狠瞪了眼罗非,“成亲这久屁都生不出来一个。哼!”

    “嗯,我屁都生不出来一个。”罗非笑,“你家里的能生出屁来,生出来的都是个屁!”

    “你!”秦桂枝气极,“我告诉你罗二宝!待我家扬帆考完了试,有你好看的!”

    “他考不考完我都好看,我好不好看跟他无关。疯婆子。”不就张扬帆那废物去参加个秋闱吗?还都没发榜呢谁知道考啥样儿?在这儿得意个啥劲儿?不定就糊了呢。

    “小狐狸精!”秦桂枝恨不得掘了花根连根带土撇过去!

    “哎哟嫂子你消消气,跟他一般见识作啥?你家张秀才往后可是要做官的。”王媒婆也不喜欢罗非,便尽挑着秦桂枝愿意听的说,“可不像有些人家尽是些没人要的玩意儿。”

    “哈哈哈哈哈,没人要的玩意儿?”罗非拍拍手,“可不是么,都成亲了还被戴了绿帽子,没人要的玩意儿,说这种人刚刚好。”

    “罗二宝!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秦桂枝说着就要追。

    罗非赶紧跑起来,没跑多远秦桂枝就追不上了,罗非改跑为走,还故意摆着胯,扭着腰,那一出快把秦桂枝给看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来,也看得出来等人的席宴清一阵好笑。

    “干嘛呢宝贝儿?走T台啊?”席宴清小声问。

    “没啊,玩儿呢。”罗非进屋把大门关好,瞅瞅隔壁前院没啥人,忙在席宴清脸上啾了一口,“收拾完了吗?”

    “收拾完了,你回来得正好,帮我浇水,我把鱼冲干净点儿。”要不就得换好几次水把鱼洗干净,不如冲得快。

    罗非赶紧舀了水,帮忙把鱼身冲干净,之后又跟席宴清一起一条条串好了挂上。

    晚上,小两口上了炕,一阵温存之后,罗非问席宴清要不要去镇上。席宴清一想也是该去买点东西了,便说:“行,那明儿个一早便一起去。正好骆勇也说明儿个有事呢。”

    骆勇倒是没跟席宴清说是什么事,他只说了第二日他不过来了。

    其实他内心里是想过把鱼送给罗茹,跟她好好赔礼道歉的,但是席宴清也摸了鱼,肯定也会往岳家送,他再送就显得有些多余,所以他便没说。

    可不送鱼,送些啥呢?

    骆勇扒拉扒拉袋子里的榛子。这是他先前跟席宴清上山的时候弄的,还不多,当初是想了要攒着卖掉换些钱。不过现在他改主意了。他想着,要不把这榛子送给罗茹好了。只是要这样的话他还得再打些才行,现在的有点少。

    于是第二天席宴清跟罗非带着亲子装去石府的时候,骆勇就在山里找榛子和核桃。这山里还有核桃,还不少。

    罗非跟席宴清也带了榛子和核桃,他们自家留了一半,一半拿到石府了。主要这一家子对他们恩重如山,所以罗非一提到这一家人一点儿也不会吝啬。

    小常乐许多日没见罗非,但见着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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