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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罗非和席宴清权当是散步了。

    李思源还在那夸罗非有心呢,没想到这小子这么不禁念叨,又来了。他自是欢迎的,便让管家去弄些茶水之后跟罗非他们闲聊起来。

    石释话不多,大多数时候是安静听着。听到席宴清他们想买那间铺子,他说:“那间铺子原本是卖胭脂水粉的,老板娘夫婿早亡,这几年一直是一个人。不过她前阵子再嫁了,这会儿怕是要卖了铺子跟新夫婿去南方。”

    “嗯,这事我听说过。”李思源抱着在他怀里呼呼睡的小常乐,“留在此地总是有诸般闲话,左大姐走了也好。”

    “铺子可买。而且你们得尽快跟那老板娘商议,否则只怕未必买得到手。”毕竟对于那间铺子而言一百一十两的价钱并不高,位置又好,想买的人肯定不会只有席宴清一个,“反正时候还早,若你们有心想买,我倒可随你们去看看。”

    “那便有劳石大哥了。”

    席宴清见罗非似乎很想要,便决定买了。

    那铺子他里里外外都看过,虽然前后加起来不过十七八平,但格局不错,以后做些什么也是好的。退一步说,就算他们什么都不做,收租子收够了再反卖出去也行,毕竟地段好。

    席宴清和罗非再去的时候,果真如石释说的,又有另外两伙人来打听了,并且都有意购买。只是这些人看到石释之后突然停止了议论,恭敬地问:“石老板,您也要买这间铺子?”

    问话的人那一脸心酸,似乎很怕听到石释说是。

    然而石释没说是,那人的表情却也没好到哪去,因为石释说的是:“并非我要买,是我这位朋友要买。”

    老板娘本来还犹豫要不要给抹到一百两,这一听,直接说:“原来这位小兄弟是石老板的朋友,既然如此,那我便只能卖与他了。”

    有人问:“这是为何?明明是我们先来的,我们不议价不就成了?”

    老板娘说:“石老板和李公子与我有救命之恩,自然是要以二位恩人为重。再说了,你们来之前这位小兄弟便已经来过了,要说早,他比你们更早。”

    就是没想到这小两口居然认识石释,而且还真的又回来了。原本她还以为未必能买呢。早知道她就不与后来的人费那么多的口舌了。

    这两伙人一看这是买不成了,便走了。席宴清待他们走后,略带欠意地说:“这位大姐,我们今日出门时尚未想到会买铺子,所以带的银钱不足,且先给你留些订钱可好?”

    老板娘十分痛快地说:“可以。你们是石老板的朋友,便是不交订钱也成。我三日后才会离开这里,三日内你们送来便可。”老板娘说着说着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起来。

    “左大姐笑什么?”石释问。

    “我笑我原打算着两日内卖不出这铺子便要去麻烦你代我卖了,毕竟我已答应了我家当家的三日后一定要跟他走,而在这镇子上,我信得过的便只有你跟李公子。”老板娘长叹一声,“这铺子其实我早该卖了,只是舍不得。没想到最后买了这铺子的人你还识得。”

    “呵,也好,以后左大姐有空时随时可过来看看。”

    “想来是不太可能了。此行走了便没打算再回来,不然也至于非要卖掉它。”老板娘说着起身,抱歉地说:“好了,石老板,席兄弟,那这事就先这么定了吧。我尚且有东西未整理完,今日便不能再招待你们了。”

    “也打扰大姐多时了,今日谢谢你给我个薄面。”

    “应当的。”老板娘笑笑,送了席宴清跟石释他们出门,之后当真一分钱的订金都没收就回屋了。

    席宴清本来是真想留些订钱的,但是他跟罗非出门没带太多银两,关键是真没想着出来会买这么个大件。说白了,现在还有点做梦似的呢。

    罗非与石释道别的时候说:“明日……”

    话没说完,就见石释做了个噤声手势。

    席宴清明白了石释的意思,点点头:“今日谢谢石大哥,总是给你添麻烦,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石释笑笑:“皆是个人修来的缘份。实不相瞒,今日要不是得了罗非送的衣裳,我还真未必会跑这一趟。只能说,你们为人处事的方式对了我和思源的性子吧。以后即是兄弟,便不必客气。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吧。”

    席宴清对石释抱拳,牵着罗非走了。

    罗非还有点懵逼,走远了时问席宴清:“方才从铺子里出来,石大哥为什么不让说话啊?我本来还想说明天一定会把钱送过来呢。”

    席宴清与罗非十指交扣:“就是怕你说这句所以才不让你说。周围人多,你当时如果说明天就送钱过来,不是摆明了告诉人家你有钱么?这样容易招贼惦记。”

    罗非赶紧捂嘴巴左右瞅瞅,见没什么人了才把心放下来。

    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三只豆在门口眼巴巴等着呢。要不是路太远,罗非就带它们去了,这给几个小家伙可怜的。罗非赶紧挨个摸摸:“今天家里没什么事吧?”

    黑豆摇尾巴:“汪汪!”

    罗非笑笑:“看来是没事。”

    走前罗非就怕回来晚了,所以吃食留得足足的。三只豆倒是没饿,只是天将黑的时候骆勇来过,没见着罗非和席宴清后来又走了。

    罗非跟席宴清把门锁好,进屋之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说:“我们居然真买了个铺子?”

    两口子说完不约而同地笑起来,然后一个去烧火做吃的,一个去挖银子。

    他们的银子不太好挖,因为对他们来说这也是巨额财产,所以埋的时候席宴清挖得特别深,而且席宴清都是把一小块银子放在上层,真正多的那个埋到了坑爹的深度。

    罗非把火烧完,饭都做好了席宴清都没挖出最后一笔,等挖出来了,尼玛累得饭都没劲儿吃了。罗非热的早上蒸好的馒头,他叼着一头在那等,席宴清才来了劲儿,和罗非一块儿吃。

    还好银子放了这么久都没丢。

    罗非稀罕巴拉摸了好几回:“哎,明儿个你们就要改姓了。今天姓席,姓罗,明天姓左。”

    席宴清看罗非这样,笑说:“好了媳妇儿,再摸都得把棱角摸平了。别心疼了,回头我再赚,都给你管。”

    罗非点着头,最后瞅了一眼,随后用布包把银子包好放进了被窝。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呢小两口就醒了。他们收拾好东西简单吃了点早餐,随后把三只豆送到罗家,这就去了镇上。

    一路上太平,到了镇子之后,他们没先去见铺子的老板娘,而是又去找了石释。昨儿个没交订钱,石释就如同担保人一样,所以席宴清觉得交易的时候最好石释也在场。

    这里买卖房产虽然不似现代那样手续复杂,却也是要有手续的,还好席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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