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求求你退婚吧
    就不是胡搅蛮缠不肯嫁,而是豁出命去都会反抗到底。

    还好是席宴清。

    虽然最开始他视席宴清为情敌,但至少他了解席宴清的人品。还有他们过往的生活环境都是相同的,他们有许多共同语言。

    是啊,还好是你。

    罗非轻轻挽着席宴清的胳膊——孩子这会儿在席宴清怀里呢,罗非挽着席宴清的胳膊,掀开盖住孩子小脸的抱被看了看,发现小家伙又睡着了。

    “齐哥,明明你们先回来的,咋比我们还晚到家呢?”骆勇在大门口没敲开门,正纳闷儿呢,见着席宴清和罗非回来,笑说,“走哪儿去了这是?”

    “小老虎半路拉了,怕他凉着,去陈华樟家换的尿布。大哥那边活干完了?”席宴清问。

    “干完了,大哥说了,明儿个就不用去了。”

    “方才来的时候胖婶儿让我告诉你一声,说是小鸡能下地了。”景容说,“我们什么时候过去取?”

    “今儿有些晚了,明儿个吧。一会儿你俩走的时候顺路跟胖婶儿说一声。”席宴清先前跟胖婶儿说的,今年要多买些鸡崽儿,所以今年胖婶儿孵了很多小鸡,连鸭子也比以往孵得多。席宴清打算今年都买一些。

    “那那么多鸡崽儿放哪儿养啊?”骆勇问。

    “先放我这儿吧。要不你们也忙不过来。”别看今年骆勇和景容都没有地种,他俩弄那些羊群也够忙的。还有后菜园的地也得时不时地浇一浇,要干的活就多了,毕竟浇地的水也都是从井里打出来的,那么大片地,想浇完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听胖婶儿说今年还有鹅,席哥你看买鹅吗?”景容问。

    “有鹅?那必须买啊。鹅蛋特别补气,我多买几只。”席宴清想想,“算了我去看了再说。”虽然罗非生小老虎时因为到了日子,开刀也没流多少血,但毕竟是伤了元气,席宴清打算给罗非好好补补呢。鹅蛋是补气血的佳品,可以吃些。还有腌鹅蛋也好吃。

    晚上罗非用中午剩下的面蒸了不少馒头,还熬了一大锅的二米粥。人家的粥都清汤寡水的,他家这粥水和米配比适中,粥汤粘稠度刚刚好,喝一口舒服得不得了。

    骆勇和景容都吃了不少,走的时候罗非还给他们拿了些馒头做早餐用。毕竟馒头不会蒸,粥啥的这两人还是会煮一些的。再拿点咸菜,对付早餐就容易得多了。

    第二天一早就开始下小雨,席宴清一看这也不能取鸡,便在家里把鸡舍重新扩大了,弄了个那种只加了顶棚防雨的鸡窝。

    罗非趁着小老虎睡觉,挑豆子,准备发些黄豆芽和绿豆芽吃。

    用豆芽拌凉菜也不错,弄汤也挺清爽的。

    “清哥,你吃过黄豆芽饭吗?”罗非把豆子泡了,突然想起什么来,问席宴清。

    “没有,什么是黄豆芽饭?黄豆芽拌饭吗?”

    “也差不多吧。就是做饭的时候直接把豆芽也放进去一起煮。等饭好了豆芽也熟了,然后炒点细细的肉丝放进饭里,再加上用酱油、糖、蒜泥、香油拌好的调料。以前我姥姥时不时地做这饭,我觉得挺好吃的,你要试试么?”

    “好啊。反正你现在做什么我都喜欢吃。”席宴清说,“说真的,还好娶的是你,不然我估计我也得愁。”短时间的白菜土豆加馒头谁都能忍,可一旦久了,对于吃过许多种不同食物的人来说,真的是件相当郁闷的事儿。

    像石释这种条件靠谱的人家还好,做的东西样式多,味道也不错。但在乡下,大多数人家都是那么几样来回做。哪像罗非,跟罗茹学了厨艺之后已经会自己琢磨新鲜菜式了。

    这里有很多找不到的材料,但是罗非会在现有条件下创造更多的新菜肴。

    席宴清感觉哪天他们在这里呆不下去了,跟罗非去开菜馆子都能衣食无忧。

    罗非长得好,性格好,针线活好,如今厨艺也好。席宴清瞅着罗非简直就是特等媳妇儿不二人选。

    不可多得的宝贝!

    罗非还在挑黄豆,席宴清默不作声地过来亲了他一口。

    “干嘛?”罗非愣着摸了摸脸。

    “稀罕你。”席宴清说完,笑着继续去弄鸡圈去。

    “清哥!”罗非反应过来之后,笑着朝外喊,“我也稀罕你!”

    “嗯!知道!”席宴清干着活,感觉身上用不完的力气。

    “这小两口。都成亲一年多了,还腻歪不够呐?”周大娘笑说,“小心一会儿小老虎听着了笑话你俩。”

    “哈哈哈,他才听不懂呢。”罗非端着簸箕,站门口乐了乐,“对了周大娘,您家今年还买鸡崽儿么?”

    “今年不买了。家里这些鸡下的蛋可也够吃了,能养几年。过两年再买。咋?你们还要买啊?”

    “嗯,今年我家还要多买些。”公鸡宰得只剩下一只负责打鸣的了,今年多买点。

    “多买好。你俩这小日子是越过越好了。”周大娘笑笑回屋了。

    罗非看着席宴清在那弄鸡圈,把挑好的豆子拿去洗好用清水泡上,待到席宴清忙完了,他拿了身干净衣裳给席宴清换。

    席宴清换看衣服看看外头的天色:“瞅这样下午不能下了,一会儿吃完饭如果天晴了,我就去把鸡苗带回来。”

    “那么多呢,你自个儿能行吗?”

    “想也不能是我自个儿啊。”席宴清说完瞅瞅外头,果然,来人了。

    “齐哥,这是两袋面。”景容和骆勇今儿一人肩上扛了袋东西,进屋之后兄弟俩把东西一放,骆勇说,“我俩不能总在这儿白吃白喝的,这些你收着吧。”

    “啧,你们给我家干活也没要工钱啊,这么客气干啥?”罗非还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他小气分对谁。骆勇和景容一直跟席宴清处得跟亲兄弟似的,所以他也没想那么多。

    “不是客气。客气就不来这儿蹭饭了。”景容笑笑,“这不刚好万大哥时不时过来收羊么,我就跟他说了,再来的时候帮我带点儿面。我和骆勇也不会做啥吃的,这么长时间一直麻烦你。说起来早该给你交饭钱的,只怪我俩心太粗了。”

    “那放小屋里吧,这回就算了,下回别买了。都是自家兄弟,不太这么客气。”罗非说,“坐着等会儿吧,今儿个我烙饼。”

    “一会儿吃完咱们取鸡崽儿去。”席宴清说,“先前我给胖婶儿订钱的时候说的是要二百只母的。不过按现在每日里出的雪糕量来算,这二百只实在是不够看。你俩考虑考虑要不要也买点儿?胖婶儿怕不够数,今年孵了不少,还挺好,出的小母鸡苗特别多。”

    “我怕是不行。”景容坦诚地说,“之前联系的羊我去看完之后感觉还是不如我现在养的品种,所以我打算回老家一趟,从那边再多弄一些过来。现下我手里的钱除了盖房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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