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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呢。园子里有虫虫,你去啊?”

    小老虎理解不了这么长的句子,但还是坚持:“爸爸!”

    罗非只得抱着这臭小子去隔了二百来米的龙葵园里。

    龙葵种子播下去没多久之后就开始下雨, 但下得也不算特别多, 可以说是既滋养了大地,又滋养了种子。发苗情况特别好。

    席宴清正在园子里除草, 罗非过去把小胖虎往他老子背上一放:“清哥, 你带他玩儿会儿吧,找你找一上午了。”

    “爸爸?”小老虎叫的时候还带点儿疑问的感觉,小声特别甜。

    “哎!”席宴清乐呵呵应了,背着大儿子找个地方歇了会儿, “想爸爸了?”

    “嗯!”点头点得跟听懂了似的。

    “爸爸也想你。小东西。”席宴清跟小老虎顶牛,随后给他逮了只蝲蝲蛄玩儿。这东西长得比较大,肚子软软的,还有小钳子,挺好玩儿。不过是害虫,专门吃植物根茎,见着了肯定是要弄死的。

    “虫。”小老虎蹲在地上指着被爸爸抓住的蝲蝲蛄,“虫。”

    “嗯,虫,怕不怕?”

    “打!”小老虎自个儿不敢把蝲蝲蛄弄死,抓住习席宴清手往蝲蝲蛄上放,“打!”

    “你打。”席宴清反抓小老虎的手往蝲蝲蛄那头拉。

    “怕怕!”小老虎拍拍自个儿,“怕怕!”

    “汪!”黑豆叫了声,上来就给蝲蝲蛄一抓子拍蒙。

    “洗。”小老虎瞅瞅被拍得奄奄一息的蝲蝲蛄,再瞅瞅神气得不得了的黑豆。明明怕蝲蝲蛄,却完全没觉得黑豆凶。大概是从小天天看,小老虎跟黑豆特别亲,而黑豆也一直十分聪明地跟在小老虎左右。

    黄豆和花豆也不甘示弱地围着蝲蝲蛄转了两圈,最后等它彻底不动了才消停下来。

    席宴清一看太阳越来越大,招呼罗非:“媳妇儿,别拔了,带着小老虎回去吧,太热了。”

    罗非“嗯”一声站起来,却猛地感觉有些头晕,好悬摔倒。

    席宴清正好看着他,见状吓一跳,快步跑过去把人扶住:“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罗非拍拍手:“可能是起得有点急,没事儿。”

    席宴清还是不太放心,便想着带罗非去梁大夫那儿看看。正好孩子和三只豆也在,一家子一块儿去就行。

    谁知梁大夫没在家。梁大夫的妻子坐在院子里晒药材呢。

    席宴清没办法,只得带着罗非先回去。

    “别这么紧张,蹲一会儿起来好多人都会觉得晕一下的,又不光我自己这样。”罗非坐在椅子上歇了会儿,喝了点水已经完全不觉得哪里难受了,但席宴清显然还没有完全放松。

    “晚点等梁大夫回来再去看看吧。”席宴清说。

    “宴清兄弟,在家吗?”骆天启这时在外头喊。这人有天突然称席宴清为“席兄”,席宴清听了当时就联想到“袭胸”,所以说什么也没让他那么叫,这就改成了宴清兄弟。

    “在!”席宴清一想,对啊,骆天启跟梁大夫学了那么久了,先让骆天启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来,然后等晚上再去找梁大夫问问也行,“骆兄你来得正好,我媳妇儿刚有些头晕,你能不能帮忙看看?”

    “成啊,不过我也只学了个皮毛,能不能看准了还不好说。先看看再说吧。”骆天启跟席宴清进屋,给罗非把了把脉。

    “怎么样?”

    “这不是喜脉吗?”

    “当真?”

    “就这个脉我摸得最准!”骆天启站起来,“恭喜宴清兄弟和罗非兄弟。”

    “谢谢谢谢。我说呢,不会无原无故觉得晕。”席宴清乐了半天,突然想起来骆天启是主动过来的,“对了,骆兄来找我可是有事?”

    “哦对,瞧我这记性,我来是想请你去我那儿看看我家种的菜,前两日还好好的,这两日不知怎的有些打蔫儿。”

    “成,那我过会儿就去,我先给孩子弄点儿吃的。”席宴清按着罗非没让下地,模范老公模范爸爸双重模式开启。

    骆天启也理解席宴清的心情,于是调侃了两句后便先走了。

    席宴清跟罗非对视片刻,突然“噗”一声一起乐出来。

    “枪法确实准。”罗非说。

    “咳,必须的。”席宴清把小老虎放炕上,揉了揉罗非的头,“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记得有小老虎那会儿罗非特别喜欢吃肉。

    “还没。”大约是发现得比上次早,好像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罗非简直怀疑骆天启看得准不准……

    “要不等梁伯回来再去看看。”席宴清也是不太放心。

    “还是算了,反正真有了假不了,过一段时间自然就能看出来了。”罗非现在心宽得很。关键真没什么让他特别操心的啊。跟刚有小老虎那阵比起来现在的生活简直不要□□稳了。

    “那行,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及时告诉我。我去骆天启那儿看看他家菜到底怎么回事儿。”

    在乡下,菜生病了可是大事,毕竟吃的东西大都要靠自己解决,如果菜种不出来或者出来晚了那就意味着接下来的生活会受到影响。

    骆天启跟周婉婷两口子都没有什么种植的经验,所以都是一边种一边学。

    最开始的时候种的种子都发芽了,看着还挺好的,可这两天也不知怎么了。

    席宴清去的时候发现菜是有些发蔫,就好像种了暑似的。

    “这两天浇水了吗?”这两天太阳有点大,气温也有点反常的高,地上特别干,不浇水菜就蔫了。

    “浇了啊,可好像就是浇完之后变成这样的。”骆天启还想是不是浇的水不对呢。可那水都是家里喝的水,人喝了都没事,菜喝了怎么就不成了?

    “什么时候浇的?”

    “午时左右吧,那会儿热,我寻思浇浇水,让菜凉快凉快,免得菜晒死。”

    “照你这么说,那可能是烧了根。”席宴清拔了一个茄子苗,一看果然是从根上就有些蔫了,“下回浇的时候就挑凉快的时候,要么一大早,要么就下午,别赶上正午浇,容易烧了根。昨天中午太热了,浇到地里的水不一会儿也得变烫,菜哪能受得了啊?”席宴清重新把茄子苗埋起来。

    “那怎么办?还有得救么?”

    “瞅着应该能缓过来。先就这么放着,等太阳下山之前再浇点儿。”席宴清说,“你也不用太担心,我那儿今年弄了不少菜秧,这些要是活不了,大不了再移栽点儿过来,这都不算事儿。”

    “那就好那就好,头一次种菜,我还指着尝尝味道呢。”骆天启松了口气,拍拍在旁边一直心疼地看着蔬菜苗的妻子:“这下可以放心了。”

    “嗯。今早可真是吓我一跳。”周婉婷放下了大小姐的生活,在这边适应得还不错。干活干得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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