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金玉桃花 (H)
    带揽起可怜蛮腰。发上状似随意地插着两三只简洁的钗,束起了一小把乌发。因抬起了胳膊致使袖子滑落,小臂上繁复妩媚的一套钏子便完整地露在了外头。云非名哪里见过他如此“盛装”的风情,呼吸已是急促。然而待华瑾褪下外袍,诤寰真人才真体会了何为眼迷心荡。

    只见那袍子下头,赫然是件酡红的肚兜,除此以外空无一物。云非名虽对风月一事不如何热衷,却晓得有人爱在床笫之间弄些别致的助兴。可怜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那一具清香火热的肉身披上块堪能遮身的红布,竟就绽放得格外热烈,惊人地活色生香。

    华瑾难堪地扯了扯肚兜下摆,抽掉发钗将一头青丝放下。明明是那两人自己给他套上的这东西,师兄临走前却深深看了他一眼,教华瑾好不委屈。也不知这肚兜有什么好,他腹诽道,样子俗气不说,要遮不遮的没什么意思。若是人家诤寰真人不吃这一套,自己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他咬着下唇瞥了男人一眼,见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又打起了退堂鼓。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华瑾牙一咬心一横,伸手扯开了云非名衣襟。诤寰真人素来简朴,穿得不是什么名贵织物,上头甚至连个护身决都没有。然而他穿得整齐,又平躺在床上,就算不反抗,扒起来也实为不易。待华瑾将他胸膛露出,裤子褪下,自己也累得气喘吁吁,含嗔带怨地瞪了男人好几眼。

    云非名默不作声地看他摆弄自己,心却越跳越快,好似擂鼓。华瑾凑近扯他领口时,他从松垮垮的肚兜内窥见了粉嫩柔软的一粒乳,俏生生立着。他不该记得,唇齿间却不可自拔地回想起了它的滋味,咬起来香甜,舔起来动人,还会激得华瑾穴内一阵阵地紧缩,喉中溢出惑人的呻吟来。

    他仍出着神,胯下那物却忽然被一只小手捉住。“你!” 云非名面上生出红晕,不知该喝令华瑾停手还是继续。华瑾将那可观又精神的家伙上上下下草草捋了几遍,便垂着眼坐了上去。

    那穴不知是天生淫浪,或是刚教人征伐过,内里已是软烂不堪,蜜液盈盈。雄伟阳具进入得并不如何艰难,只是小穴紧窄,层层媚肉似拒还迎,将它往外推挤着又吞得无比热情。云非名自从上次在秘境失身,哪还经受过这个,当即咬紧了牙方能不立即精关失守。

    待缓缓坐下,将阳具全吃进去后,华瑾两手撑在云非名小腹上,动也不敢动一下。那火热肉具在他体内,几乎将他劈成两瓣。他只好喘着气,打量着云非名的俊容,等自己适应。

    真人仍是那么好看。他屁股里还插着人家的阳具,却情不自禁地被云非名吸引着,把穴口隐隐的疼痛都忘却了。云非名的两道眉毛微微上挑,如两把宝剑,秀丽挺拔。其下的一双凤眸沉静傲然,为他格外添了几分贵气。他面白,因此颜色浅淡的薄唇也并不难看,些微透着些粉。若不是本领高强,气质冷艳,不定有多少人使出种种手段,要将他据为己有。华瑾在凡间游历时,也见过不少凡间贵族的女子与女修,不畏惧诤寰真人的冷淡,幻想着能做他道侣。

    华瑾轻哼一声,引来云非名不解的一瞥,抬起臀部缓缓动了起来。他青丝摇曳,臂上钏子也碰撞着叮当有声,臀腿雪浪阵阵;身下男子紧闭双眼,一副苦苦忍耐的表情:这场景活像是哪里来的精怪在祸害凡间男子,难说是逼奸还是合奸。

    “你……为何要这样……” 云非名额上渗出些汗珠,睁开眼望着轻喘的华瑾。

    “不是……说了么?要传与你龙气……” 华瑾勉力又撑起身子,湿漉漉地瞪了云非名一眼。“真人不愿意么?”

    “你身上的龙气又从何而来?” 云非名不为所动,“从妙叶心讳那儿么?”

    华瑾顿时语塞,腰间也像被人抽去了力气。他停下动作,张了张嘴,最后只轻轻恳求:“我们不吵了,好么?”

    他们此刻合二为一,华瑾却觉得心口一片寒凉,永远也够不着云非名似的。见云非名没立刻回答,他难堪地别过脸去,擦了擦有些发红的眼角,心灰意冷道:“罢了。只此一次了,真人再忍忍就好。”

    他刚要再提腰动作,却天旋地转,被方才还动弹不得的云非名抓着腰按到了身下,两张脸贴得极近。云非名看着他含泪的眼,吐出一个字:“好。”

    好,我们不吵了。

    三十

    他们贴得这样近,华瑾能将云非名的长睫一根根看得分明。他从来都知道诤寰真人生得好看,却未被他如此缠绵地盯着看过,美貌顿时威力加倍,害得他动也不能动一下。

    这样……也不错。华瑾心儿狂跳,眼看云非名越贴越近,却忽然觉出不对劲来:眼前人清澈的眼眸中渐渐生出红血丝来,气息也愈发沉重滚烫,竟是越来越不清醒的模样,活像是当时在秘境中……

    “呀!” 华瑾懊恼地叫出声。原来方才云非名进门时,他因为太过紧张,手一抖还撒进去了点迷药以外别的料。按妙叶心讳那淫僧的原话是“以防万一。任他诤寰真人如何坚贞不屈,此药一出也得化身发情猛兽”。他说得不堪,华瑾当时便没往下细听,只敷衍着草草揣进袖里。谁想到还真误打误撞用了出来。

    “真人,真人,我们先喝点茶水吧!” 华瑾心虚又内疚地轻推着云非名的肩膀,想让他冷静冷静。可谁想到那药效并非妙叶心讳吹牛,真个猛如烈火,加之云非名方才为了解开迷药,强行运功,短短几息竟已烧得一张玉面白里透红,眼神迷乱。

    可怜云非名向来洁身自好,却两度被淫药算计,真是令人哭笑不得。他虽脸上越烧越红,胯下那物也眼见着越来越不规矩,却仍坚定地盯着华瑾,任他怎么捶打也不后退。华瑾忙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除此也无计可施了。

    其实云非名此刻并非理智全无。他仿佛魂魄出窍一般,淡然地感知着自己的欲火焚身,和藏在药力下的淫邪念头,好整以暇地欣赏起华瑾惊慌失措难掩愧疚的脸。药能催性,却无法无中生有。若他对华瑾毫无念头,当日在秘境中不会有那场颠鸾倒凤;若他已打定主意与华瑾一别两宽,此刻也不会将人困在怀里。

    初次对华瑾起了念头时,诤寰真人尚慌得厉害。莫说是如何粗暴,就连碰都不敢主动碰那人一下。可后来两次阴差阳错,他已说不清是怜惜多些还是别的多些。原本摸不着看不清的心,似乎都能借着这肌肤相亲、抵死缠绵握在手里。

    这见不得人的心思原本被他丢到心底,不去注目,此刻却可鄙地张牙舞爪,占据了他的肉身。两只手从华瑾肩头挪开,抵着他的胸膛将他一把按在了床上。

    华瑾后脑勺重重撞在床上,亏得锦被铺了一层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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