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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醉鬼原来是受2。

    换受文(9)

    攻冷笑一声就想走,受2喘着气又扑到攻的身上不让他走,此刻的他哪里还有什么高不可攀的模样,简直饥/渴得像个浪/货,攻估摸着受2是被下药了,但他心想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攻想走,受2也拦不住,但受2喘着气说,我操了受1,他浪得很,你就不好奇么?

    攻一下子就停下脚步了,他一拳打在了受2的身上,说,闭嘴。

    受2面部表情地继续说,你知道么,受1当年为了追我,脱/光了躺在我的床上,还拿手指插自己……

    攻扯着受2的衣领将他拎了起来揍,警告他,闭嘴。

    受2十分冷静地看着攻,身下硬得发疼,他说,你真可怜,你改变了自己的一切,变得像曾经的我,可现在我变了那么多,受1还是喜欢我,而不是喜欢你。

    攻将受2掼在了沙发上,他的手气得发抖,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再打了,再打就会出人命了。

    受2擦了一把嘴角的血,说:“我劝你来上我,这是你对我最好的报复,你能洗刷掉所有的耻辱,这辈子受1都忘不了你。”

    攻反问受2,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为什么让我上你。

    受2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伸手把大腿掰开了,说:“我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上了我,我才能活命。”

    攻在那一瞬间想到很多场景,受1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颐气指使,受1疯疯癫癫拿着相框落泪,受1第一次被他插进去哭着喊受2的名字,他一次又一次失败的求婚,最后定格在受1吞吐着受2的东西那一刻。

    他笑了笑,很性感,也很温和。

    受2一瞬间有些恍惚,然后他发现攻走近了他,过了几秒钟,攻扶着他的东西,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受2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换受文(10)

    攻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他对受2没有一丁点的爱意,硬起来只是因为破坏欲和恨意。

    刚刚好受2也是一样的,公子哥的父母不会轻易放过他,早晚会找人毁了他,除非他被人草了,跟了其他的人,这样能够让公子哥彻底死心。

    攻的东西捅进了受2的身体里,带出了很多血,大概是裂了。但受2不喊疼,攻也没同情心,两个人机械地套在一起,不过人的身体适应能力很强,渐渐也生出一些快感来。

    攻发泄了一次,把东西抽了出来,受2面无表情地低头帮他舔,舔硬了继续挨草,于是攻和受2做了很多次。

    第二天攻想要离开,受2抓着攻的衣角说,送佛送到西吧。

    攻冷淡地说,我现在没有钱,没有房子,也没有公司了,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受2说,你住在我那里,我养你。

    攻反问受2,你是喜欢被人虐待?

    受2说,我只是想要命,我给你住处,给你钱,给你草,求你不要离开我。

    攻想了想,说,交易成交。

    换受文(11)

    受2和攻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同居了,一开始俩人一人一个房间,每天相安无事,后来受2房间里发现了微型摄像头,他意识到,他并不安全。

    受2对公子哥没什么感情,他也想让对方早点死心。于是这天晚上,攻在辛勤工作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受2什么也没穿,光着脚丫来送牛奶。

    攻喝了牛奶,继续工作,等工作结束了,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光/溜/溜的受2,问他,后面好了么。

    受2有点诧异,他说好了,想了想又说,我进门之前自己准备过了。

    攻就哦了一声,说,你上床吧。

    受2爬上床,想了想,趴好了,还把后面翘起来了,甚至伸手把两团肉也掰开了。

    攻抽了半颗烟,把烟捻灭了,掂着自己的东西上了床,非常顺畅地捅进去了。

    两个人就这么折腾了一夜。

    后来每周稳定有两三天,受2都会来找攻,攻的技术不错,他每次都能爽到,到最后也分不清是为了做戏给镜头后看,还是为了追寻这份快感。

    换受文(12)

    攻开了一家小公司,不大,受2有一天挨完草,问攻需不需要帮忙,攻说不用,又问受2,你不洗个澡回去?

    受2原本想回去的,被攻这么一问,他又不想回去了,说,我今天就在这儿睡了。

    攻哦了一声,说,就一床被。

    受2说,我们盖一床被。

    攻就不说话了。

    被子不大,天气不热,受2有点冷,闭了一会儿眼睛,感觉攻的呼吸变得很平稳,就下意识地向他的方向蹭了蹭。

    受2的手摸到了攻的腰腹,一把被抓住了,攻睁开了眼睛,看受2,说:“还想挨草?”

    受2想说我想抱着你睡,但又觉得不能这么说,他就点了点头。

    攻又“哦”了一声,把人拖到了身下,非常自然地捅了进去。

    受2被折腾得快要死了,第二天根本爬不起来,但攻自己打了领带,跟没事儿人一样走了。

    换受文(13)

    攻的小公司遇到点麻烦,攻查了查,很明显是受1爹干的。

    攻是受1爹资助长大的,他也恨不了他,扛着没去找受1爹,受1爹自己来找他了。

    受1爹状态很不好,见了攻也只说了一句话,他说受1快死了,你去看看他吧,以后你公司怎么样,我也不会再使绊子了。

    攻抽了一整根烟,他说行,那我去看看受1。

    受1不在精神病院了,在疗养院,他正靠在床头,在画画。

    攻走过去看了看,还是在画受2。

    受1和受2说来也是孽缘,受1小时候嚣张跋扈,别人都让着他,却踢上铁板惹到了受2。受1爹压着受1去给受2道歉,受1就把受2记住了。

    后来受1哭闹着转学到了受2的学校,他试图同受2做朋友,但受2一直对他很冷漠,况且受2实在太优秀了,受1试图追逐受2的脚步,但追不到。

    如果受2一直对受1冷漠下去,两人或许也不会有后来的孽缘。大学的时候班级组织爬山比赛,受1想要赢受2,半路抄了野路,迷了路还伤了腿,信号也没有,食物也没有,只能在原地等着。他以为他会死,但受2把他救了。受2咬着手电筒,简单帮他包扎好。受2把自己的包扔给了受1,又把受1背在了身上,一个人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受1躺在受2的后背上,嗅着受2身上的汗味儿,就这么一头栽了下去。

    换受文(14)

    受1是喜欢受2的,但受2不喜欢受1,或者说,他从未想过要和人谈恋爱。

    受2的人生是一条规划好的道路,他会继承家业,娶一个温婉的妻子,过上像他父亲一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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