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利用麻将在自己身上整钱。

    凌晨可抠了,他的钱自然要花在该花的地方,至于王海涛,那凉快死哪儿去!想从他身上弄钱,下辈子也不可能。

    再说,赌博可是犯法的,要是被抓住了,可是要进去吃牢饭的,凌晨活的好好的,才不会这么想不开。

    凌晨一直摇头,坚决不去,王海涛气得额头青筋暴起,却拿他没办法。

    若是可以,王海涛恨不得拿绳子把凌晨绑去,可若是凌晨心里不愿意,绑着也没用,王海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晨走了。

    混蛋,王海涛气得一拳砸在树上,树没事,他自己的手却痛麻了,于是王海涛更生气了。

    等看不见凌晨了,王海涛才跨着大步子,急吼吼的走了。

    王海涛脚步匆匆,目的地却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王支书家。

    凌晨这次猜错了,王海涛的确是想弄钱,可也是得到了王支书的指示。

    要不然,他是不敢整凌晨的,毕竟他还要在红旗公社过活,整了凌晨,就会得罪大队长,他才不会做这种亏本的买卖。

    就是因为有王支书撑腰,王海涛才有恃无恐,没想到,凌晨却不上当。

    王支书见到他,眉头就皱起来了。

    “你怎么来了,凌晨呢?”

    “叔,他不去啊!”王海涛摊手。

    王支书不高兴,“不去你不会想办法吗?”笨死了。

    王海涛平时就是天老大地老二,自己第三,忍着凌晨,也是因为想着有好处,现在什么都没得到,白受了气不说,王支书还给他甩脸色,凭啥?他又没欠谁的。

    “脚长在凌晨身上,他不愿意,我又不能捆着他去,我能有啥办法?”

    “算了算了,”王支书摇头,“你先尽力看能不能把他哄过去!我再想办法。”

    王支书想让王海涛走,王海涛闻着他家饭菜的香味,喊道,“叔,我饿了。”

    “我家都是按人头做饭的,没有你的份。”

    “可是我饿了,”王海涛眼巴巴的往王家屋子里瞧,嘴上说,“叔你不知道,我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不能饿,一饿呀!脑袋就像生锈了似的,别说想办法了,脑子都不会动一下了。”

    王海涛陶醉的深吸一口,这是白面馒头的味道,真香。

    王支书,嗨!这混蛋,还威胁自己了,王海涛分明就是在说,不让他吃饱,他就不帮忙了。

    “你小子,”指着王海涛说了这么一句,王支书还是进了自己家门,一会儿他就拿了两个白面馒头出来。

    王海涛馒头一到手,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

    “真香,”他举着大拇指赞叹,“叔你家吃得可真好。”

    王支书摆摆手,“行了,拿了你就赶快走!”

    “那叔再见啊!”王海涛一摇一摆的走了,他表示,时间还长呢!

    王支书也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

    ————

    凌晨告诉凌老大张乐乐会医术,他是不太信的,毕竟张乐乐看着实在太年轻了,即使会,估计也是三脚猫。

    于是凌老大便没把张乐乐放在心上,头一天和新来的知青说过规矩之后,第二天便要他们上工了。

    领着新来的一群知青到地里,凌老大指着一块不到三亩的地说,“今天你们就负责栽这块地的苞米,种完了工分按照公社规定的分配,没种完的话就要扣工分。”

    不过三亩地,十来个人,即使换成村里的孩子,也能轻轻松松种完,可想的前面来的知青是什么样子,凌老大就觉得有点悬。

    他只希望,这批知青能比前面的能干些,这样他们公社也不用再贴工分养人了。

    交待完了,凌老大随手指了二丫头,“二丫,过来交他们怎么种地。”

    “来喽!”二丫头声音略带高兴,这活她还挺喜欢的,只要示范几遍,再指挥就成。

    二丫头过来,问知青们各自要干什么,知青们并不懂,便说由二丫头安排。

    二丫头便指了三个男知青挖窝,一个女知青丢种子,三个丢肥料,最后三个给玉米再盖上泥土就成。

    别的都还好,轮到丢肥料的,那几个知青不干了。

    这时候的肥料难得,分到的根本不够种所有地的,公社一般都是先种谷子麦子,种完了有剩才种其它的。

    今年分到的肥料并不多,所以种苞米的肥料,用的便是农家肥。

    农家肥,就是用猪粪牛粪烂叶子等发酵而成的肥料,农家肥的特点就是脏,臭,隔着老远都能闻到一股味。

    白玉芬,李春玲和姚红分到了丢肥料,三个人见到肥料的样子,就一同吐了。

    二丫头在旁边见了,感叹,“我的天,有这么夸张吗?”

    张乐乐听了心想,这不是夸张,而是正常现象。

    她们平时在城里,最多就是洗洗碗筷,做饭洗衣服,带弟弟妹妹,这样已经过了十几年,突然要她们接触脏不拉叽,臭气哄哄的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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