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就最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凌老三高兴的想去揭开酒坛子的盖子,结果就被闻讯赶来的凌奶奶一巴掌拍到了旁边。

    “几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随随便便就动手动脚的,老娘是这么交你的。”

    见凌奶奶拉长了脸,凌老三无语了,“娘,我不就是想揭个酒盖子吗?你怎么这么凶?”

    凌老三还狡辩,这下不用凌奶奶动手,凌爷爷拿起烟杆就敲他的脑袋,嘴里还骂,“你个笨蛋,你懂什么?你知道怎么酿酒吗?你知道要什么时候放酒曲吗?”

    凌老三诚实的摇头,“不知道。”

    凌爷爷用烟杆指着凌老三,“那不知道你乱动什么?说不定还没到揭盖的时间呢?你要是提前动手,小晨的一番心血不就白费了。”

    小晨可是和他们老两口说了,在酿酒的过程中,时间是很重要的,一不小心就会酿出失败品,这才是老爷子如此小心的原因。

    老爷子现在已经知道凌晨在酿酒上的天赋了,像凌晨当初给他酿的药酒,凌爷爷才喝上几天,风湿就不怎么痛了,也能下地走路了。

    这药酒的效果,即便凌爷爷从前在军营里,也只听过没见过,凌爷爷估计,也只有国手,才能酿出这种效果的药酒了。

    国手,即便是在全国,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这足以说明国手的珍贵,孙子虽然不会医术,可在酿酒这方面能比得上国手,那绝对是非常难得了。

    要知道国手,每一个基本都在花甲之年了,他们是因为有几十年的经验,才能把药材发挥到极致,酿出好酒来。

    凌晨现在不过才十六岁,却比得上几十岁的别人,这份天赋,凌爷爷光想想,兴奋之情就能溢出脑海了。

    他只知道,凌晨光凭这一份手艺,他们凌家兴家,就指日可待,这怎么不叫凌爷爷高兴。

    如此,对于凌晨酿的酒,凌爷爷也是高度重视,才会有刚才责骂凌老三那一幕。

    凌老三却不明白老两口的想法,他挠着头,嘴里道,“有这么夸张吗?”

    见凌爷爷又要提烟杆打人,他立马抱头撺到旁边,“好好好,我错了行不行?别打了,本来就笨,你们也不怕把我打傻了,还有爹,我可是你儿子,你骂我是笨蛋,那你不就是笨蛋的爹了吗?你也不怕丢脸呀?”

    “呵呵!”凌爷爷冷冷一笑,实际上心里已经快要气死了,“你要是真傻了,我就把你逐出家门。”

    “哎……”

    “酒开盖了,”凌晨这一句话,立即打断了凌老三和凌爷爷两人之间的争辩。

    此刻,全家的注意力,都移到了凌晨手里的酒坛子身上。

    凌晨打开酒坛盖,倒出里面的酒,大家就见,金黄色的液体从酒坛里倾斜而出,倒入了碗里。

    原本破旧的碗也在这金黄色液体的映衬下,变得高贵,美丽,完全像换了一个样子,宛如新生。

    凌家人看着这美丽的一幕,纷纷闭紧嘴巴,不说话。

    凌家原本还算宽敞的堂屋也布满了淡淡的一点酒味,还有浓烈的枇杷味。

    闻到这个味道,大家就猜出来,凌晨这是枇杷酒了。

    枇杷树很高,想到凌晨要爬到高高的枇杷树上去摘枇杷,凌奶奶就担忧的问,“凌宝,你什么时候去摘的枇杷?怎么不和我说,我叫大丫她们去帮你摘,你身体没事?有没有伤到哪里啊?”

    凌奶奶围着凌晨团团转,简直恨不得把凌晨的衣服扒了,看看他身上有没有伤?

    凌晨在凌奶奶恐怖的眼神下,紧紧拉着衣服,他连忙摇头,“奶奶,我没事,一点伤都没有,我是站在墙根上用树勾把附近的枇杷拉过来摘的,根本没爬树,所以你就放上一百二十个心!”

    “那就好,那就好,”凌晨没冒险,凌奶奶放了心,转瞬间她又交待凌晨,“以后别这样了,你要做什么?和奶奶说,奶奶叫人去帮你做好不好?”

    凌晨不太乐意,“奶奶,我不小了,该做什么,我自己知道,你就放心!”

    老人的话,正确的凌晨该听会听,可这并不代表,他会什么都听老人的,真是那样的话,他还算什么人,干脆就做木偶,事事都靠着老人算了。

    凌奶奶还说,“我哪里放心得下。”

    凌晨就转移话题,“爷爷,奶奶,大伯,三叔,大丫,这是枇杷酒,你们赶紧尝尝,味道怎么样?”

    其他人早就被枇杷酒香勾得口水直流了,有凌晨发话,他们就一人抬上一碗,各自喝了起来。

    “好好喝,好甜。”

    “这哪里像酒呀!要不是有酒的味道,我还以为是枇杷味的甜水呢?”

    “总感觉,白糖水都没有这个枇杷酒好喝。”

    大家一致好评,纷纷赞叹凌晨的酒好喝。

    凌晨自己也喝了,发现味道果然不错,他又对凌奶奶说,“奶奶,你这两天不是有点感冒喉咙痛吗?你多喝一点,枇杷酒是能治喉咙痛,还能预防治疗咳嗽,多喝还可以保护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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