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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夜澪

    文案:

    掌门师兄借走火入魔的名义强暴他暗恋的师弟,

    同样暗恋师兄的师弟被奸几次后绝望逃走,

    又被师兄追回来之后HE的狗血故事

    1.

    连一盏油灯都未点的屋子,从漆黑的室内隐约听得见好似病重之人发出的压抑的喘息声和极度痛苦之时的呻吟。

    然而这些声音不过是偶然出现,若是细细去听,却仿佛是从未有过似的,再也捕捉不到。

    但若是附耳于木门之上,却能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接着一声颇为明显的拍击声,虽然节奏时快时慢,可却像是始终遵循着一个固定的节拍似的,持续了约摸三柱香了,也不见有停歇。

    屋内两具赤裸的男体竟以极其淫秽的姿势纠缠在一起,正在行那苟且之事。

    压在上方的男人长得俊朗非凡,可眼神之中却看不见一丝清明,满是狂乱与凶狠之情,他眼睛里布满血丝,仿佛走火入魔一般骇人,明明正在做的是人间极乐的快事,却好似完成任务一般,连哼都不哼一声,压住下方男人狠狠插弄时更是毫无体贴之意,不管不顾地顶入、抽出,将火热的性器如同打桩一般一下一下刺进底下男子已然出血的后穴之中。

    而被他压在下面的男人则是那偶尔发出呻吟之声的主人,此时他正咬紧牙关,以漠然的眼神看着上方与他肢体纠缠的男人,似乎此时被压在身下狠狠地任人凌辱的人并不是他,而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一般,只有在对方偶尔顶到极深处、挺腰的速度实在过于快速猛烈时,他才会皱起秀气的眉头,从唇间漏出一些痛苦呻吟。

    他下身的那根男性象征软软地趴在腿间,与在他体内不停贯穿的火热东西对比鲜明。

    黑夜仿佛越来越浓了。

    也不知过去多久,位于上方的男人终于露出似是欢愉的神情,他喉间发出压抑的低吼,底下本就飞快顶弄的动作又加快了少许,动作的幅度也陡然加大起来,他把性器几乎全部抽出,再整根没入,像是要把下方之人贯穿般用力。

    狠狠插了足有二十余下,他终于喘着粗气把精水全数泄入了另一个男人体内。

    泄完的男人趴着休息了片刻,随后便毫无留恋地抽出软下来的性器离开床,披上衣服便开门出去,转眼便消失在了黑暗中,仿佛之前的暧昧从未存在过一般,无情地将方才的一切疯狂用黑暗隔断、掩盖,只留下一室冰冷和狼藉。

    床上的男人勉力撑起被蹂躏了半晌的身体,一瘸一拐走去关了门,期间股间流下了夹杂着鲜红色血丝的乳白色粘稠液体,他也没去理,现在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让两人的关系被其他任何人看见。

    门一关上,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接着便不顾身体的负担收拾起了满是污渍的床铺和狼狈的自己。

    直到所有的污物都收拾干净,男子这才重新坐回床上喘口气,所有的疲惫就像在这一刻全都找上了他一样,他的手脚都轻轻颤抖起来。

    可他仍然固执地歪在床头,凝视方才的男人离去的方向,仿佛想穿透黑暗寻到那个人的身影一般。

    男子的眼中既没有恨意也没有哀怨,反而对那个折辱他使他痛苦的男人有着极深的执念,固执地望着门外,保持这个让下体不舒服的姿势许久,男子终于翻身钻进被子,气闷地拿背对着门,不久便疲惫地沉沉睡去。

    2.

    “师弟,昨晚没睡好吗?你的脸色很差。”

    “师兄多虑了。”

    被称为师弟的人便是昨晚被压在下方折辱的男人。

    他名唤俞天勤,在飞剑派中排行第三,虽然下面还有六个师弟,却因为入门时间早,是这辈师兄弟中年纪最小的,也因其稚气未脱、永远长不大似的秀气外貌,明明今年已年满十六,却始终被师兄弟们一致关照。

    和他说话的人是飞剑派的掌门,也就是俞天勤的大师兄郑义轩。

    他接替掌门之位只不过半年多些时间,却早已在武林之中成名已久,现在继任掌门可谓是实至名归。

    掌门郑义轩的身材高大却不显凶悍,武功高强却斯文有礼,早年独自下山闯荡之时,因为俊朗的外貌、得体的言谈和救助弱小的义举,得了个“义剑公子”的称号,江湖上多少姑娘女侠倾心于他。

    然而只有俞天勤知道,他们俊朗温柔的掌门师兄,因为修习心法练岔的关系已经走火入魔。

    自半年前郑义轩的心法练至第八层,他的内力有时便不受控制在他体内冲撞,每当这时,他便会神志不清寻到俞天勤处,把体内的无处宣泄的热用最原始的方式粗暴地发泄到平时最为疼爱的三师弟身上。

    其实第一次的时候,俞天勤是欣喜的。

    他自幼时起便仰慕大师兄,仰慕他武功高强、师傅教他们师兄弟什么剑法,大师兄总是一点便通,无需多费心;他也羡慕大师兄充满男人阳刚味的外表,虽然俞天勤自十岁起身量一直有见长,近来更是几乎长到了只差郑义轩一寸多些,可他的脸却似乎从来不长大似的,一直就是一张娃娃脸,与大师兄的男子气概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而身为师兄弟中年纪最小、样貌最招人疼的师弟,俞天勤也享受到了体贴的大师兄最多的关照。

    他不知自己从何时起对郑义轩的感情变了质,只知道待他察觉时,他早就对大师兄抱有不该有的感情了。

    郑义轩第一次走火入魔时,俞天勤恰巧就在他房里,他们师兄弟感情最好,抵足而眠是常事。

    所以当仰慕的大师兄放下平时温柔有礼的样子,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赤红着双眼、以比平时不知可怕多少倍的样子拖着他往床上压的时候,俞天勤还有一些窃喜。

    他一直不知该如何打破两人之间那种如同亲兄弟一般和睦的师兄弟关系,他害怕被大师兄知道他那难以启齿的感情,可是若是他们之间发生了师兄弟之间绝不可能产生的身体关系,而打破这层关系的,是有担当的师兄的话……

    身体疼得像是要裂开一般,心却被爱慕之情装得满满的。

    小小年纪,俞天勤对欢爱之事一知半解,只偶尔从师兄弟们口中听到过一些荤段子,却从未体验过,甚至连自渎也不曾有过。

    可是饶是这样什么都不懂的俞天勤,从郑义轩粗暴的动作中,竟也品出些许快感来,甚至在师兄之前就先泄了出来。

    第一次时,郑义轩结束后便沉沉睡过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发泄过后披上衣服离开。

    可是与现在完全相同的是,第二天一早,大师兄也是一脸担心地说他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他根本就不记得前一天晚上的事了!

    在两人有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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