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宠你一辈子?!
    来,赵惜文就来上这么一回,而叶末的答案没改过!

    “你----你,”赵惜文嚎叫一声,将她推开寸许,红着眼指头她的鼻子就骂,“你个养不熟的狗崽子----我带了你八年,他才带你两年,凭什么他比我重要?”

    “因为他是我爸爸啊!”回答的理所当然,倒是将赵惜文给震住了。

    其实叶末只在外人在场的时候叫叶修谨爸爸,其余时候都是老叶,老叶的叫,有时候也叫老爹。

    “----”他无语了,满心的怒气顷刻间散去。

    是啊!他是他爹,无论自己如何不满,他都是她爹。

    又紧了紧怀中的人儿,赵惜文的唇贴着她的,小声咬牙低问,“那我呢?我在你心中排第几?”

    “哥哥里面你第一,全部人里你第二。”叶末只是有些懒,有点小憨,有时候也有点二,大多时候没心没肺。

    可还没到狼心狗肺的地步,所以对她好的人,她还是会记着的,恩嘛!有能力就报,没能力就等下辈子吧,总是会还的。

    “真的?”赵惜文终于露出了笑颜,亲了亲叶末的额头,乐呵呵地问。

    要说,赵惜文也是他们那批高干子弟圈里的红人、能人----是唐小逸那一拜兄弟里的军师,绝对心高气傲、面善心恶的主,无论是出谋划策、耍阴逗狠,还是敛财招商,都是一顶一的厉害。

    现在不‘成熟’已是有千年狐仙的道行,若再磨砺个几年,绝对是万年狐神。

    但是世之万物,生生相吸,生生相克----

    别看叶末只是京巴小犬的道行,照样将他刻的死死的。

    叶修谨出国了八年,回来了八次,每年他总是要这样闹上一阵的。

    这叫什么?

    说好听地是巩固自己的地位,说难听点就是在争宠。

    “嗯!”点头,“这还有啥假的?”

    腿圈上她的腰,往怀里拽,“那你给哥嘴儿一个,”唇嘟起。

    “啵----”

    于是,赵惜文圆满了。

    好吧,他想开了,爹一辈子都是爹,而哥哥是可以变成情哥哥的。

    反正他们也没血缘关系。

    他忘了,没血缘关系的并不只他们两个。

    “再嘴儿一个----”

    “啵----”

    “再嘴儿一个----”

    “啵----”

    疼了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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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句话怎么说来,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甭相信男人那张臭嘴。

    赵惜文用实际行动论证了这句话,这软香玉体的抱在怀中,他哪肯放手?

    没擦枪走火,那是他道行高。

    “哥哥----我累了,”叶末嘟着嘴儿啜吸着,这一个嘴儿一个嘴儿地‘啵’着,再好的耐心也被磨没了,更何况男主似乎没有想‘咔’

    小嘴红灩灩的像花瓣,脸,粉粉的、嫩嫩的,像刚出炉的桃花糕,精致而诱人,加上齐耳的黑发,古韵中带着几许勾人的妩媚。

    “那,你歇着,换我来?”赵惜文圈着叶末,手紧紧地搂着人家的腰,腿也紧紧的缠着人家的腿。整个一个八爪鱼,黏糊着,不放手,就是不放手。

    “哥哥----都嘴儿好久了,”看看墙上的时钟,俏眉淡蹙,叶末双手捂着自己的嘴,“老叶和爷爷,该等急了,”

    漂亮的眸子里升起显而易见的怒气,赵惜文象个孩子般撒火道,“老叶,老叶,你心里就只想着你那个老叶,他等急了,我还搓火呢?”凑过去照着叶末的脸颊就是一大口,狠狠的,咬的那叫一个不甘、那叫一个愤恨。

    疼的小人儿五官都皱了起来,“嘶,”当即就呜呜地大哭起来,“你又咬我,又咬我,”恶狠狠地推搡着赵惜文。

    叶末看似大大咧咧、没啥疼性,其实是蛇性十足,血冷情淡,只要自己不难受,别人再痛苦,她也不会流下一滴泪。

    够悲情了吧,赚取了多少男女老少的眼泪,就连赵惜文这个陪看的人,也是眼圈通红、心绪波动,可人从头到尾,别说流泪,连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

    此刻,她哭,不是撒娇、不是使小性子,也并非以哭示弱,而是真的被咬疼了。

    “末末----我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气急了才口不择肉的嘛----”一看到晶莹的泪珠从叶末眼中滑出,赵惜文急了,是真急了,手忙脚乱地开始哄起这个小祖宗来,“好了,好了,我的小乖乖,咱不哭了,好不好,”

    叶末长的可爱,打小就特招人稀罕,小脸又粉嫩嫩、肉嘟嘟的,惹得旁人心痒痒,总是忍不住想掐掐她、亲亲她。

    赵惜文将她纳入自己怀抱后,便不许旁人随便掐她、亲她,可自己却不知从何时开始,变态地喜欢上咬她的脸颊,跟吸了鸦片似的,咬不着----心痒难耐,咬了之后便是浑身舒爽。

    只要不疼,叶末也随他,因为每次让赵惜文过了嘴瘾,他也会满足她所有的要求。

    两人私下商议,他轻轻地咬,她忍着点疼----可小家伙疼痛神经敏感、眼窝也浅,一个力道没拿准,就给疼哭了,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赵惜文因这事没少挨他老爹的棒子和她老娘的数落。

    叶末哭,他比谁都心疼,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咬上一口。

    为了戒掉自己这变态的嗜好,他便在牙痒的时候猛嚼口香糖、牛排也只吃三四分熟的,血□----别说,还真戒掉了。

    其实也不全是因为他定力足,而是叶末渐渐地长大了,知道牙印留在脸上影响她的容貌,便不许他咬了。

    “疼疼----你走,你走,”推开赵惜文,叶末就要下床,“我要跟爷爷说,你又咬我,又咬我,”

    赵惜文哪敢放她出去,不说她现在哭的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儿,就是她裹成这样,他也不能让她出这门。

    “末末,对不起,哥哥错了还不行,咱不哭了,今个爷爷过大寿,你哭成这样,不是成心让爷爷闹心么,”

    让老爷子闹心不说,他还会被他爹施以极刑、酷刑,甚至给人道毁灭。

    还有他那个小舅舅,看见自己宝贝女儿被咬成这样,还不灭了他?

    赶紧将人揽过来,抱坐在怀中,两腿盘起,将她整个人团在怀中,又是软磨、又是利诱、又是打亲情牌的,“你不是想吃遍云南小吃吗?你看这样行不行,等你中考过后,咱们就去云南玩它半个月,建水的蕈芽、石屏的豆腐度、蒙自的过桥米线,还有菜豆花、连渣糕、酸辣鸡、荞凉粉----咱们一次吃个够,”

    “我还要吃昭通的浇饵馔,大理的沙锅鱼、酸辣鱼,丽江的丽江粑粑、八大碗,弥渡的卷蹄、风吹肝,腾行的大救驾、炒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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