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 摄政王
    虚礼,顾不上仪态往后倒,半昏半睡过去。摄政王立刻命人去请鹿太医和汪太医,两匹快马离开浩荡皇家车驾仪仗。

    马车摇摇晃晃,李奉恕不坐。最喜欢个人骑马,骑着飞玄光全力奔驰,天都辽阔。背后是王修更好,吓得只能搂着李奉恕腰,脸在李奉恕背上,动不敢动。

    ……最近王修也是够忙。琢磨个相术,不停核实从山东送来帐,说是跟陈冬储学了盘账技巧,成宿成宿打算盘。是穷怕了,钱上事,谁都不信。又要反着琢磨相术,很有成果。在大街上猜测个人职业,基本都中。再深点,揣测个人喜怒哀乐所思所欲,真快跟仙儿样了。

    摄政王想着副小样,微微。

    鹿太医天不当值,在家里摆儿子从山东莱州送来东西,个怪模怪样铁制鸟头,说是泰西面罩。尖尖嘴,圆圆眼,特别吓人。巧妙之在鸟嘴,尖嘴正好是鼻,着薄荷艾草胡椒。说是泰西仵作入疫区,就这面罩。鹿太医十分惊叹,薄荷清头目除风,艾草利气辟风邪,胡椒治脏冷风破寒除邪,着这吓人面罩避免疠疫吸入肺腑,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师兄这两天要到北京,老人家对疠疫颇有建树,正好给看看。

    锦衣卫快马忽然而至,鹿太医连忙迎去。年轻锦衣卫道鲁王府上有请,鹿太医立刻背了大药箱跟着就走,面心想,回来再研究面罩。不争气在山东最好别玩野了,要是回来让发现医术有荒废,绝对家法伺候。

    摄政王车驾到达鲁王府,王修早在门迎着了。几个戍卫把裹着摄政王披风白敬从摄政王马车上抬来,王修看,立刻道:“白侍郎房间准备好了,大奉承等在里准备伺候白侍郎沐浴更衣,鹿太医和汪太医随后就到。”

    李奉恕目送戍卫把白敬抬去,问道:“我呢?”

    又是这眼神。王修肚子转,李奉恕又是这吃了烈性药眼神。摄政王在大朝会上大发雷霆,亲自接朝廷斗诏狱罪臣,摄政王威严煊赫仪驾赤炎炎烧透半个北京城。

    “殿去晦气之自然要泡澡,汤池已经准备齐。”王修假装镇定,“殿去沐浴吧。”

    摄政王伸手,抓住王修,拖着就走。王修踉踉跄跄跟在后面,路被拖汤池。李奉恕脱衣服,王修想跑,李奉恕低声道:“让你也泡泡,解解乏。”

    王修瞪着两只圆眼傻乎乎看李奉恕,眼睛面吊着两块黑翳。

    李奉恕脱了衣服,走汤池,对王修伸手。还是让个姿势,还是只缠绕着雷霆与荆棘右手,不容置疑。水汽让李奉恕肌肉发亮,力量懒得掩藏。王修深深吸,好吧,不吃亏。磨磨蹭蹭脱了衣服,磨磨蹭蹭只脚踩汤池。李奉恕右手握住王修脚腕,王者手心温度让王修激灵。王修幼时经过严重饥饿,手腕脚腕和腰都要比正常男子细得多。尤其脚腕,李奉恕只手正正好攥住。

    脚腕,这时候把玩最好。肤尚干,沾染水汽,滑而不腻。

    王修泡水池,温度适宜水瞬间打开孔,疲惫困顿哗啦啦流身。王修眨眨眼,湿水汽在眼睛里润起层雾。

    李奉恕压来,非常认真观察。眼睛,适合这时赏玩。平常也好看,狡黠灵慧,心意。只是,桃瓣儿浸润清晨露气,就起风,才能撩起心底隐晦亦秽痒意。可是桃儿是无辜,兀自在风里招摇,晦还是秽,仰望人自寻烦恼。

    李奉恕咬牙切齿,王修吓得往后仰,李奉恕让趴在汤池边上,给……按摩。肩膀,腰,捋捋背。

    腰,适合从背后观赏。王修是真瘦,在王府里养了几年,勉强把两溜小排骨给抹平了。可还是不肉,细细条条,腰薄得仿佛能被轻易掐断。王修自己好像不知道,后腰,屁股蛋上方有两个窝,又大又圆。脸上没酒窝,屁股上方倒是了两只。李奉恕用手指悄悄戳戳,这两只隐秘羞涩,只属于李奉恕大酒窝甜甜勾着李奉恕神魂,哪怕是王修着衣服,李奉恕都能看见们。别人看不到。李奉恕暗占有欲被稍稍满足,这个惊奇美丽,就是。

    王修感觉到李奉恕在背后鼻息。李奉恕呼吸永远深而悠,气息都是沉稳霸道。然而,除了按摩,李奉恕到底什么都没做。水蒸气源源蒸腾,倦意上涌,连着几天没怎么睡,温舒适水氤氲起雾放大困倦,困倦捏眼。李奉恕于温手按在身上,血液骨骼都被驯服,安静归于小憩。

    王修趴在汤池边迷迷瞪瞪:“小城找周烈打架去了,回来看见白敬,等着废话吧……”声音渐沉,睡着了。

    你不知道我多想立即撕吃了你。

    不过……

    好好休息吧。

    李在德头次坐船渡海,还没来得及惊叹波澜壮阔海面,就吐倒了。晕船,晕得站不起来。昏昏沉沉熬了两天,船靠港,所有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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