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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针线场?”

    魏知府回答:“还在,说天越来越冷,冬衣要加紧。秦军冬衣人手套,已经完成了九分。”

    白敬头:“多谢针线娘子军了。魏姑娘也是个能统兵打仗人才,魏知府带些甘薯回去吧。”

    白巡抚平时看着跟月亮似,冷冷凉凉挂天边儿,漠然在红尘中,魏知府都有怕他。其实白巡抚人最和善过,思虑周详亲切温柔。这时候还能考虑到姑娘家喜欢甜,让魏知府带番薯给他女儿,魏知府感激涕零:“小女就会个衣服,哪里值得白官人每次都如此照顾。”

    白敬微笑:“魏知府哪里话,秦军再铜皮铁骨也抗冬天寒风,没有冬衣什么都成。魏姑娘是统领针线娘子军人,感激她还来及。”

    魏知府又是羞又是自豪。针线娘子军是魏姑娘为了鼓励女人们多干针线活随说,谁知道现在延安府像都知道“针线娘子军”了。

    土豆番薯宴之后,魏知府琢磨怎么把白巡抚赠送番薯给带回去。老头子叫住个天雄军士兵,小伙子很快提着两只大篮子就要走,忽而背后凉,转身看见邹钟辕站着。他拎着两大篮子番薯立正:“邹守备!”

    邹钟辕对魏知府揖,魏知府心里咯噔咯噔,干笑:“邹守备啊……这么晚了还巡逻呢?没去吃土豆啊?”

    邹钟辕低头看两筐东西,伸手接过去,拎着看魏知府。魏知府腿发麻,当日这位邹守备可是在马上把薅住他夹起来纵马狂奔再把掼到白巡抚面前,老胳膊老腿摔惨了。邹钟辕停顿,也很自在:“魏知府,帮送回家吧。”

    魏知府哼哼唧唧知所措跟着邹钟辕。邹钟辕大小伙子昂首阔步,魏知府敢走他前面,否则总是感觉要挨踹。邹钟辕闷头走着,干开:“针线场忙吧……”

    魏知府吞咽:“这几天是忙,赶工。”

    邹钟辕还是走,越走越快,魏知府小跑了都:“邹……守备,您等等……”

    邹钟辕实在是知道说什么:“家中来书,京中行唱花木兰戏。”

    魏知府知道咋接:“代父从军,啊。”

    邹钟辕也没见到谁唱花木兰。京里几个角儿脂粉气太浓,哀哀怨怨,谁都没有英姿飒飒寒光照铁衣风度。邹钟辕想来想去,花木兰在他心里就是魏姑娘脸。

    等到家,魏知府只邀请邹钟辕进屋坐坐。邹钟辕摇头,放番薯刚想走,魏姑娘正开院门来迎接魏知府。她老远听见魏知府跟个什么人聊天,没想到是邹钟辕。邹钟辕吓跳,魏姑娘淡然板着脸:“多谢邹守备。”

    魏知府乐呵呵拎着两篮子番薯进门:“这是白巡抚让拿回来,甜甜保准吃……”

    魏姑娘道过谢,就把门关了。

    邹钟辕站在门,沉默。

    京中倒真是行唱花木兰戏。秦赫云个女将军横空世加官进爵,真正凭军功晋封伯爵位,京城轰动。传奇里女将军稀奇,现实里现个女将军,着实震撼,花木兰戏忽而就热了。直被吉祥班压半头庆喜班班主福至心灵,亲自改了戏。花木兰代父从军被镇守边关潞王赏识,莫名愫萌,最后花木兰被潞王撞破女儿身,潞王与花木兰结成欢喜姻缘。

    这戏庆喜班脚踩趴了吉祥班,戏本火爆京城。傻子看来花木兰和潞王原型都是谁,但是架住这戏就是火,票房爆满。

    赵盈锐心里嘲讽花木兰原型亲儿子就比潞王原型小岁,然后这戏剧目他场落全追了。

    边嘲讽边欲罢能,简直上瘾。他死承认自己最看部分就是潞王撞破花木兰是女儿身这个秘密两人结缘场。俗,恶俗,他就承认。

    王修提了关于朝廷放贷给官员设想,陈驸马感兴趣:如果殿真要发行宝钞,如这个职能就加给宝钞司。朝廷统放贷,利息明确,年限放宽,用俸禄抵押也怕还。

    切都在设想,王修为了这个设想废寝忘。宝钞司就是管着印钞。如果说效法陈家粮票回收制度,全国回收旧钞,调整市面宝钞数量,宝钞司就仅仅只能管着印钞了,恐怕得兼领部些职能。

    让人头疼。

    王修正在扒拉算盘,眼前光线阵亮阵暗。从早上开始李奉恕就在他面前晃,他直起腰:“到底要说什么?”

    李奉恕问他:“最近京里行唱花木兰戏。”

    王修眼睛发干,停眨眼:“哦。”

    李奉恕奇:“没听说?”

    王修疑惑:“听说什么?”

    李奉恕矜持:“戏文改了木兰辞,花木兰跟边关王爷结了姻缘。”

    王修皱眉:“木兰辞怎么能改?花木兰有军功却请辞尚书郎,改成嫁王爷,格局眼界都小了。”

    李奉恕咬牙切齿:“问个王爷叫什么?”

    王修心想老李怎么大早就又开始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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