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

    “所以这些年我一直对你很严格,一方面是想要你成为一个优秀的人,另一方面,我也害怕你重蹈你我们的覆辙。如果你以后怀孕了,那你不用太担心,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谢谢妈妈。”

    听到这里,我心里的大石头放下,几乎要喜极而泣。

    “就到这里吧,我现在不太想说话了。”她低声道。

    “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电话挂断。

    我一时为南城不会有太大的危险而庆幸,一时又为他父亲感到悲哀。

    南城垂头很久都没有言语,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地耷拉在大腿上。

    我把手机拿走放好,回头看南城已经躺在床上了,脚才踩在地上。

    我把他的脚抱到床上去,坐在他身边。

    “南城。”我摸着他的头发“不要太难过,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他转身,脸贴着我的大腿侧,身体蜷起来,手抱住我的腿。

    “南城宝贝?”我小声叫他“小城?”

    他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心肝?”

    我摩挲着他的耳垂。

    不说话就不说话吧,安安静静地躺一会儿。我看着手指上绕着的他的发丝,有些出神。

    南城不会有事,孩子也不会有事。

    我脑袋逐渐放空,也不知道确切地是在想什么,回过神的时候南城抱着我的腿已经睡着了。

    我轻手轻脚地把他移开,去洗漱。

    抱着被子回来的时候南城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我在他额头和嘴唇上都亲了一下。

    “南城,我爱你,晚安。”

    我把被子给他盖上,把灯关上躺下。

    南城很快寻过来抱住我,我不知道是他下意识的动作还是他没有睡着,无论哪种,我都很高兴。

    第二天醒的时候手在一侧摸着,没有摸到南城的身体,睁开眼看才发现身边没有人。

    我一个纵跳从床上跳下来,来不及穿鞋就跑出去,正好遇到端着水进来南城。

    他有些吃惊,然后低头看到我没有穿鞋眉头就皱起来了。

    “怎么不穿鞋,地上多凉?”

    我蹦蹦跳跳回床边穿上鞋,他的脸色好了很多。

    不单指我穿鞋这件事,更多的是这段时间一直困扰我们的他怀孕有没有危险这件事。

    他把水递给我,我接过之后乖乖喝完。

    “做了早餐,洗漱了出来吃。”嘱咐了一句之后他又出去了。

    我怎么忽然觉得……南城有一种家庭煮夫的调调。

    两人坐在餐桌上,南城先吃完,用手指在桌上轻轻敲。

    “怎么了?”我问他。

    “我查到了他们的地址了,我们明天出发行吗?”

    “你的身体可以吗?”

    “没事。”他轻描淡写“我怕再不去肚子大了。”

    “好,那我待会儿把衣服收拾一下。”

    “随便收一点就行,我们去那边买也可以。”

    “好,都听你的。”

    我的东西可以不怎么收,南城的腰收起来,新买的衣服哪有自己原来的舒服。

    我打定主意之后就去收行李,把他的装了一个行李箱,我的就几套内衣。

    第二天顺利出发,过安检的时候还是会紧张一下。

    好在是私人飞机,大多数时候只有我们两个。

    很快到另一个城市,照着他调查到的地址,我们找到了一户人家。

    江南风光在冬天并不动人,只冻人。

    我们站在小庭院前面的铁栅栏前面按了门铃。

    开门的是个慈眉善目的奶奶,站在里面看我们“你们找谁?”

    “您好,请问是池小其的妈妈吗?”

    在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她明显有片刻的怔楞,扶在铁栅栏上的手有些颤抖。

    “我是,你们是谁?”

    她的视线移到紧抿着嘴的南城身上,脸上,上下打量了好几次,眨着眼睛有些迷惑,随即就问他“你是小其的孩子?”

    南城点头“我是。”

    老奶奶忽然就掩面而泣,边啜泣边开门。

    “小其呢?他在哪,为什么不自己来?”她虽然是问句,但是好像已经有一种预感。

    “爸爸他去世了,您节哀。”南城这话一出,打破了一个母亲几十年的泡沫般的期盼。

    她大声哭泣,房子里的人惊动了,忙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

    “老徐,怎么了?”出来的是个老爷爷,走得很快,一边怒视我们。

    徐奶奶摇头,只说了一句“这是小其的孩子。”

    老爷爷也愣住,仔细看了南城的脸,将门打开。

    “先进来吧,外面很冷。”

    我们拎着行李走进去,两老关了门跟上来。

    小别院很温馨,两侧种了许多花草,只是现在没有开放显得有些凋零。

    一进房子就是一股暖意,我抖了一下,我们在门口换了鞋进去。

    客厅不算宽敞,但是干净简洁,又别有一种古朴的味道。

    我和南城并排着坐在沙发上,池老坐在对面,徐奶奶泡了两杯茶出来放在我们面前。

    我们端起来暖手,徐奶奶看着南城的面容,潸然泪下。

    “你长得跟小其很像。”她带着泪笑了下。

    只凭着面容就能判断这是自己儿子的孩子,也许他们在许多个不眠夜都是跟着池小其的照片度过的。

    “他是怎么去世的?”池老问到,他比徐奶奶要沉稳,但是声音依旧止不住颤抖。

    我跟南城对视了一眼。

    “他是……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的……”南城沉着声音说。

    “什么?”两老同时反问。

    他们的反应像是听到了什么令人震惊的事。

    池老说了一声“荒唐”看我们的眼神就变得有些怀疑。

    为什么他们会是这样的反应?

    “池小其难道不是您生的吗?”我问池老,他被我问得靠了下沙发。

    “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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