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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沐景景

正文 正文 第九十四章: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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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怎么办是好!

    唉!也怪自己大意,早知如此,她宁可自己应付,也好过平白得罪了这位帅哥医生呐!

    三姐心里暗暗叫苦,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有些歉意和为难的看着眼前的局面。swisen.

    且不说三姐的为难和苦楚压根就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此刻,几位“弟子爷”还在肆无忌惮的调侃着,而安晨夕在短暂的沉默之后,缓缓抬眼,终于再次将目光落到翟五爷身上。

    安晨夕目光幽沉,面上不见悲喜,淡淡道,“恐有不妥。”

    见安晨夕这反应,翟五爷不见恼,眼里的兴趣反而更浓了,“怎么不妥?”

    “主不弃,不敢生二心,我虽低微,却也是一介之士。”

    啪啪!

    翟五爷拍了两下巴掌,往安晨夕面前凑了凑,道,“有意思!倒是个文绉绉的趣人!”

    安晨夕面无表情,也没吭声。

    “跟着鸠二十三师弟有什么意思,跟了我,我可以许你锦绣前程,怎么样?”翟五爷声音带着蛊惑,饶有兴趣的说道。

    安晨夕垂头,微微退了退,一板一眼的回道,“我身份低微,怎敢轻易有背主的念头,若翟五爷三言两句就能将我从鸠二十三爷手中挖走,如此三心二意趋利不忠之人,翟五爷放在身边可放心?”

    翟五爷眯了眯眼,语气沉沉道,“这话有意思,莫非,你到了我身边,还想着另择高枝?”

    “……”是听不懂人话吗?她什么时候答应跟他了?还不是她领导呢,这人居然就摆出领导的架子来质问她了!

    “翟五爷不如去问问鸠二十三爷的意思,毕竟我现在是鸠二十三爷的人。”安晨夕不想再跟翟五爷纠缠,直接将问题踢给了没在现场的鸠二十三爷。

    不过,安晨夕心想,就算翟五爷去找了鸠二十三爷,鸠二十三爷也不见得会真把她拱手送人,她才露了一手,又进了医务室,怎么着,她现在也算鸠二十三爷手中有用的人才,哪能这么轻易就被人拱了去。

    翟五爷也是人精,安晨夕话音落,他就明白了她是想推出鸠二十三爷当挡箭牌,他又往前凑了凑,两人距离咫尺,翟五爷在安晨夕耳边轻轻吐气道,“你信不信,就算我今晚办了你,鸠二十三师弟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自然信,想来,就算她是个人才,但鸠二十三爷也不可能对她做到绝对维护,或许,在鸠二十三爷看来,不过是被一个男人指染,而且,她现在也是男人,也不存在贞洁一说,知道了顶多也就宽慰两句,又怎么可能为了给她一个低等“劳奴”出头,而得罪同门师兄。

    安晨夕面上一冷,没应话。

    这么一凑近,翟五爷感觉有股淡淡的幽香飘入鼻,他仔细的嗅了嗅,疑惑道,“你身上怎么有一股清香?”

    闻言,安晨夕心中一凝,身上僵硬了一瞬,不过很快恢复正常,好在她的面瘫功力已经练到了十成,脸上看不出反应,脚步微微一动,正打算避开翟五爷气息笼罩范围,觉察到她的意图,翟五爷突然伸手抓向安晨夕。swisen.

    翟五爷不是普通人,乃是正儿八经的修士,而且还是炼气中期的修士,这次出手,不同于之前的随意,带了些凌厉和不容抗拒,不过这翟五爷还算有道心,在他眼中,安晨夕是普通人,因而倒也没有对安晨夕用法力,只是出手时带上了几分凌厉的罡气。

    安晨夕挑了挑眉,犹如泥鳅一般,再次巧妙的避开了。

    见自己动用了罡气还抓了个空,翟五爷面露诧异,同时心里闪过几分狐疑。

    他刚才哪一抓,故意带了七分气势,通常,他出手只要带五分气势,他手下的“劳队”都没法躲开,这小子居然在他七分的气势下也能躲开,看样子武功不弱,至少比他手下的“劳队”要强,怎么这么个人才,居然还是低等“劳奴”?

    鸠二十三师弟不是一个眼拙之人,怎么放着这么个人才不提拔?

    是另有什么原因?还是,这小子故意在藏拙?

    不得不说翟五爷心思敏锐,仅通过安晨夕这一个小举动,就思虑深远的开始怀疑安晨夕藏拙。

    而安晨夕在刚才闪避之后,心里就忍不住懊恼,特别是在翟五爷意味深长的看着她时,安晨夕就已经知道,刚才自己那一避,或许已经引起了翟五爷的怀疑,她果然还是不善于演戏,也不善于与人虚与委蛇呐!

    安晨夕不动声色,而翟五爷在短暂的思虑后,又伸手朝安晨夕抓了过来。

    刚才自己下意识展现的敏捷动作已经引起了翟五爷的怀疑,这次安晨夕本打算不动,但转念又一想,自己已经不小心露了点破绽,此刻不动,反而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索性再次往旁边一闪,不过这次躲闪时,安晨夕把握了尺度,没之前那么敏捷,迟钝了好几倍,慢了好几倍的躲闪速度,毫无悬念,翟五爷成功抓住了她。

    翟五爷抓住安晨夕的胳膊就往他面前带了带,眯着眼睛,眼里露出了危险的光,沉沉道,“小可爱滑的跟泥鳅似的,可让我逮着你了!你躲什么?”

    “翟五爷又为什么非要动手动脚,不能站着好好说话?”安晨夕抬眼,不客气的反问。

    翟五爷邪邪一笑,又把安晨夕拉近了几分,两人已经几乎是贴到了一起,安晨夕感觉到翟五爷压过来的气息,十分的不适,却只能沉着脸忍着,从其他“弟子爷”的角度看去,两人似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那些“弟子爷”顿时吹哨起哄,而那三姐见安晨夕没有再躲,一时神色复杂。

    没理会身后的起哄声和灼灼目光,翟五爷脸快贴到安晨夕脸上,唇有意无意的碰了碰安晨夕的脸颊,“牙尖嘴利!小可爱,我现在对你还有些兴趣,但我耐心有限,这种欲擒故纵猫捉老鼠的把戏,玩一两次就够了,要懂得适可而止,不要得寸进尺!”

    如此暧昧的姿势,翟五爷说出来的话已有几分不耐。

    感觉到热气喷到自己脸上,安晨夕心里只觉恶心,强忍下想撂倒翟五爷的冲动,安晨夕深深的瞅了翟五爷一眼,道,“奉劝翟五爷保重身子。”

    “嗯?”翟五爷嘴角勾了勾,有些邪气,只觉得眼前这小子还真会墨迹,他倒想看看,他还能找什么借口。

    见翟五爷漫不经心,安晨夕心中冷哼,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急不缓的说道,“翟五爷是否感觉下身局部烧灼、瘙痒、尿频,排尿时刺痛,下身红肿显著,且伴有脓液,严重时还出现糜烂,精液中带血,而且,这种症状反反复复,已经持续了有一段时间。”

    此言一出,翟五爷脸上一僵,漫不经心和邪气一收,瞳孔微缩,抓住安晨夕胳膊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阴恻恻的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

    安晨夕神色自若,淡淡道,“翟五爷,我是医生,你这些症状,不需要人告诉我,我一瞧便知。”

    翟五爷半信半疑,狐疑的看了安晨夕一眼,见安晨夕不似撒谎,他神色微微沉了沉,继而眼里又多了几分惊疑,脸上变了几变,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晨夕轻轻一动,趁机挣脱了翟五爷的钳制,没有立即后退,又开口道,“想必翟五爷也私底下找过医生吧,只不过治疗结果想必不尽如人意,翟五爷有没有想过原因?”

    “不要兜圈子,有话直说!”翟五爷已经失了耐心,脸色也不似之前那般带了调笑,而是黑着脸,看去来已经没了之前那份悠然自得,心绪似很不佳。

    见翟五爷恼了,安晨夕心情却是明亮了些,悠悠道,“翟五爷是想图一晌贪欢,还是治好身上的顽疾,可得好好斟酌。”

    这隐晦的威胁让翟五爷眼里又露出几分危险的光,他目光犀利的看着安晨夕,似要将她看穿,安晨夕面不改色,坦然的让他打量。

    半饷,翟五爷收起了咄咄逼人的眼神,脸上晦暗不明,“你能治好我的病?”

    “能。”安晨夕一脸笃定,心想,你不也得的是淋病,这病又不难治,之所以你老是治不好,是因为淋病本身没有免疫性,就你这旺盛的**,又自恃身强力壮,不懂得节制,还不懂洁身自好,估摸着病情刚有将愈的苗头,就迫不及待的恢复混乱的私生活,能治好就怪了!

    翟五爷仔细的盯着安晨夕,似在考虑她话中的真实性,又似在研究她这个人的可信度,好一会儿,他才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治不好,我搞死你!”

    呵!就凭你!

    安晨夕一脸高深莫测,并没理会翟五爷的威胁。

    不过安晨夕这份镇定倒是让翟五爷渐渐放下了疑心。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刻意控制了音量,不远处的几位“弟子爷”和三姐并没有听见两人的对话,只见两人靠的极近,似热恋的情侣一般在附耳交谈,几个“弟子爷”都是心照不宣的一笑,顿时觉得再看下去都快被狗粮撑饱,便又开始缠着三姐说寻欢的事。

    那三姐几番好说歹说,又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嘴皮子都快磨破了,才安抚住了几人。

    待到几位“弟子爷”打消寻欢的念头,正准备离开时,发现刚才还站在不远处亲密交谈的翟五爷两人已经不见了踪迹。

    “艹!翟五师兄也太猴急了,也不招呼一声,就搂着新欢遁了!还怕我们跟他抢人不成!”

    “**一刻值千金!”

    “苦了我们这些单身狗,嗷!今晚的夜好冷!”

    插科打诨中,几位“弟子爷”结伴出了金区。

    三姐笑容可掬,目送着几位“弟子爷”离开,直到看不见几位“弟子爷”的身形,这才深深吐出一口气,瘫坐在小沙发上。

    ……

    今晚的夜晚似有风雨欲来之变,黑云遮掩了明月和星辰,狂风不稳,吹得树叶飒飒作响,树影摇曳斑驳似张牙舞爪的鬼魅,风声在建筑之间荡气回肠,配合着不远处的虎啸狼嚎,倒真有几分阴冷森然。

    两边的路灯照射下,人影被拉得很长,石板小路蜿蜒延伸到漆黑的尽头,就算有灯光,也看不见最前方的情形,沉寂的无声笼罩在头顶,相比于翟五爷的压抑阴沉,安晨夕却是一脸安然自若。

    此刻,在安晨夕的建议下,翟五爷正跟她一同前往医务室,原本安晨夕也打算回一趟医务室放医药箱,而翟五爷在听到她能治好他的病后,为了验证她的实力,今晚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她,与其让翟五爷开口占先机,安晨夕更喜欢将主导权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安晨夕便提议,让翟五爷到医务室,她再仔细给他检查检查。

    一路上翟五爷很沉默,神色也有些沉郁,也不知道是今晚没能成功的寻欢作乐,还是被安晨夕发现了他难以启齿的病情,或者两者都有。

    安晨夕也不是多话的人,于是两人就这么相对无言的一直走到了医务室。

    安晨夕没有立即给翟五爷诊断,而是先把明天要给九妹治疗的药物挑拣放进了医药箱,在此期间,翟五爷倒是学乖了,很安静的呆在医务室里,拿出手机,自顾自的玩起来。

    安晨夕见他玩手机,一时有些好奇,心想,组织里面不是屏蔽了信号吗,这人怎么还能使用手机?

    很快,安晨夕就发现了答案,趁放东西之际,安晨夕悄悄往翟五爷手机上瞄了一眼,发现他居然在玩单机游戏。

    见此,安晨夕心里竟然有一种微妙的平衡感,看来,在屏蔽信号这一项上面,组织还是一视同仁的,这不,连“弟子爷”都没办法使用网络。

    挑拣完明天要用的药物,想着翟五爷的病,安晨夕又开始给翟五爷配药。

    待到安晨夕坐下来准备给翟五爷检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见安晨夕终于坐到自己面前,翟五爷突然站了起来。

    安晨夕一愣,一脸狐疑的看着他,“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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