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事,这样艾菲没法安葬啊……”

    “我还想去公墓献花圈呢。都订好了……”

    “我也是, 虽然是衣冠冢,但总有个念想。”

    “是啊,大家都急着呢。可总要考虑莱茵的情绪, 那时候发生了那么多事。”

    “听说官方已经给艾菲选好墓地了,就在公墓最中间。那里已经有一块空白墓碑,就等莱茵点头了。”

    “我一直挺担心莱茵的,刚生产过, alpha又没了, 不过看他最近的视频……似乎状态还行?没有特别伤心的感觉。”

    “看他逞强的样子,我这心呐……酸酸的。”

    “艾菲可能还没死。”

    “!!!!!”

    “??????”

    “怎么可能?”

    “真的, 今天LA官网发布了一款新型机甲头盔,自带微缩立场,能有效抵御100000焦耳/厘米高能射线。”

    “好多零……”

    “我物理学的不好, 这数值很大吗?”

    “头盔连接机甲AI, 在受到攻击前自动闭合, 头盔闭合瞬间, 内部微缩储物空间开启,头盔内部迅速被微缩储物空间里的液态氮充填,简介上是这么写的。”

    “这种技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研究出来的, 况且已经投入量产。有理由相信艾菲当时戴的就是这种头盔。”

    “可是泰坦舰十门主炮的威力远超头盔的防护范围啊。”

    “这个……机甲上不是还有虫甲嘛。多重防御?”

    “呃……用这个头盔的话,是不是说艾菲只剩下个头?还是头盔给咔嚓的……”

    “有点恐怖……”

    “在濒死的状况下,无奈的选择……”

    “医疗舱断肢都能再造,脖子以下应该都可以重造吧……”

    “脸也可以哦,只有脑组织还不行……”

    “医学僧表示其实脑组织也可以,只不过被禁止了,因为造出来也不是原来那个人。新造出来的脑组织神经元还没有承受过任何刺激,没有记忆就没有意义……”

    “具体的咱们也不知道,等待消息吧。总是有了那么一丝丝希望……”

    “啧啧……如果是真的,以后战场打扫的工作可就费事了。到处找人头。”

    “可有能力的还是会买吧,哪怕有一点点希望也是好的。第一个使用的人简直出其不意。谁能想到啊……”

    “能这样心平气和地讨论问题真好,几个月前那场战争好像梦一样。”

    “是啊,珍惜!”

    “不过帝国内部,亚克西雅三世和戴文……一世?好像是这个称呼吧。他们现在打得可真欢。”

    “嘿嘿嘿……把这头盔卖到帝国去。”

    “LA现在可不想触线,毕竟才经历了那么一遭。”

    “历史上第一位beta皇帝。咱们只要做壁上观就好了,哈哈哈哈……”

    “就是,抱走咱们的战士,把边界守好就行。”

    “卡罗格说什么来着,宇宙那么大,咱们更愿意探索未知……”

    “嘿嘿嘿……”

    ……

    很黑……

    很冷……

    有液体……

    很暖……

    有什么慢慢生长、伸展……

    有什么开始跳动……

    指尖……

    脚趾……

    有声音……

    有光亮……

    有香樟花的味道……

    是他……

    安心。

    鸦羽似的眼睫颤动,艾菲眼睛睁开一条缝儿。

    正午日光灿烂,让她难以适应。

    视线模糊,眼前一片虚影,明媚又灿烂。

    熟悉的味道就在身边,她的鼻子没有他灵敏,但对他的味道她本能地敏感。

    她仍是他的alpha,他没有洗掉她的标记。

    熟悉的手指,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温柔碰触。

    唇费力地张开,想要说话,却只发出了一些无意义的噪音……

    “声带刚长出来不久,还要一段时间才能适应。”

    他说。

    有闪亮的东西在眼前晃过,她的眼皮被他的手指撑开,眼球机械地跟着光亮转动。

    “你睡得太久了,等一会儿眼睛才能适应。”

    他说。

    虽然仍旧模糊,但看得到他模糊的轮廓。

    哪怕只能看到轮廓,也忍不住跟随……

    安心。

    他转身,白大褂带起一阵风拂过她的肌肤,背对着她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她动了动手指,其实她想要抓住他,却只动了动手指。

    上次这么弱还是在婴儿时期。

    “你的身体才长出来不久,虽然骨架什么都在却缺乏肌肉支撑,现在你的体力值是F-。不过放心,经过科学系统的复健后可以恢复。直接造出大量肌肉对日后恢复不利,无法达到原有体力值。我为你挑选了费力一点的方案,不过这样可以一劳永逸。”

    他说。

    就像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等等……F-?

    那不是和刚出生的婴儿差不多?

    不……可能是F-里的F-,因为即使是新生的婴儿也不会动动手指就花那么大力气。

    她的手被握了起来,手臂被他的手温柔地拉伸。

    就像在给新生的宝宝做抚触,她还偷偷学过呢,结果自己得先来这么一遭。

    唉……

    被翻转,趴在病床上,她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脸陷在枕头里被他及时歪到一边。

    鼻子露了出来,又可以呼吸了。

    她狠狠吸了口气,清新的气体混着香樟花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他无名指上的指环划过她的肌肤,她的无名指却空了……

    他们的结婚戒指……只剩下了一只。

    是啊,她的那只怎么可能还在。

    她迷迷糊糊地想。

    “累了吗?累了就睡一会儿……”

    他说。

    她想说话,可是还没等她发出声,她就睡着了。

    只是被动的,简单的拉伸复健就像是花了她全身力气似的。

    好弱……

    可是她还在。

    真好。

    ……

    再次醒来的时候视线已经清晰许多。

    他站在日光里,轮廓是暖融融的金色,漂亮的眼睛里带着笑。

    吻轻轻落在她的唇上。

    “试试看能不能说话?”

    他说。

    她张开沉睡时经常被棉签湿润的唇,艰难地说:“耶……”

    “嗯?”

    “夜……”

    他可爱地歪了歪头。

    “……夜……倾。”她终于

    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漂亮的眼睛弯了起来,“什么时候猜到的?可是已经晚了,我们的孩子已经出生了。这场赌局我赢了,可不允许你耍赖。”

    是啊,他的形体又恢复到从前。

    孩子显然已经出生了。

    按照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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