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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闻此,姜栗凝握着杯子的手一顿,用力收紧,骨节间有些泛白。

    “但还好发现的早,已经进行了手术切除了感染的部分。医生说并没有扩散,过一阶段就可以出院了,只是以后吃东西要小心些。”

    聂与籽松了一口气,她身旁的姜栗凝握着果汁杯淡淡抿了一口,眸光却有些飘散。

    林铭凯马上还要将熬好的鸡汤送到医院去,他说其实傅妈妈因为是胃病只能吃些清淡的,这鸡汤是给傅灵补身体用的,最近她因为妈妈生病还有周家二老的事一直忧心,消瘦了许多。

    他的言语间尽是心疼,打包鸡汤时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知是对她二人讲还是说给自己听:“灵灵其实很命苦的。”

    由一个温润男子轻轻说出这样的话,聂与籽忽然觉得有股子想落泪的冲动,心头温软,微涩。

    或许是在前娱待得久了,日日见到的都是被有心人士刻意放大后为名为利或虚假或糜乱的八卦,比起傅灵前半生所经历感情、离别、辛酸与无奈,就忽觉她们好似处处巴结讨好的跳梁小丑,抹着浓妆穿着暴露花裙当街跳舞的老鼠一般。

    其实她并不觉得他们以赚钱为目的有什么不对,只是她实在是看不起他们利用自身职业的特殊影响力传播错误价值观的同时,一边对外道清白委屈一边又因引起的口水战获得的知名度而沾沾自喜引以为傲。

    君子爱财,圣贤好名,均理应取之有道。

    太久没接触社会新闻让聂与籽的自责状态延续到了第二天的上班时间,胡思乱想间还打碎了两个公用咖啡杯。

    但比起她的忧心内疚,同样来上班的姜栗凝与寻常时的状态别无二致。除了总结这次报道的文稿,她还接了新的采访,精致的妆容配上一身休闲时尚西装另外踩着红底高跟鞋,她依旧是《Light Sudio》的敬业美人儿。

    这二人采访过一个案件过后俨然不同的工作状态与情绪落在了项凉以与沈格运的眼里。

    下班后姜栗凝拿着车钥匙匆匆离开了,聂与籽先去公司旁的面馆吃了点东西,用筷子搅拌拉面好一会儿盯盯的瞅着却就是觉得没什么胃口,然后她做了一个决定,去医院探望傅灵的妈妈。

    出了面馆直奔对面的超市先去买些水果。

    项凉以在公司加了一个小时的班,开车出来时碰到了书包背于胸前左右手分别拎着一个水果儿篮走在路边的聂与籽。

    他鸣了一声笛,她听到了,侧过头瞅了瞅,不经意轻翘的眉梢倏的止住,似乎又瞪了他一眼,然后不理他继续往前走,还加快了脚步。

    项凉以轻轻笑了下,两年间,文笔没见长脾气倒是长了不少。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目光扫到她拎者的水果篮,精致的包装看上去是要探望谁,但似乎她本身也很喜欢吃水果,尤其是……苹果。

    记得大学时她从书包中掏出苹果的次数甚至高于拿出书本的,且憨憨的模样让人瞧一眼就知道没什么自控力。还记得有一次上齐老师的英语课,齐老师不仅长相偏严肃教学风格亦是校内出了名的严厉,那节课又恰逢有几个迟到的学生惹得老师就在发火的边界线左右,课堂内的氛围仿若黑云压城。

    齐老师似乎决心要在这节课逮到一两个胡闹的学生以示警戒,他放下手中的激光笔同时收起讲台上放映着PPT的大屏幕,看向阶梯教室的七十多名学生:

    “今天的课就先讲到这里,我来测试一下你们的英文水平如何了。既然能迟到、能不交作业,那想必都是学的好了?”,激光笔被一下下的敲到白色讲台桌上,如此反问后再没人敢去看齐老师那粗重的眉毛。

    “测试题目就是即兴演讲,时间不长,超过五分钟就可,不设上限。”

    台下一阵骚动,齐老师提了声音:“在下面嘀咕什么呢?谁想先来么?”

    偌大教室内再次恢复死寂,各自连呼吸声都努力压低了恨不得可以不喘气将自己隐身起来。

    可那日他身旁的那位橘红色羽绒服姑娘却一上午都有点不在状态,刚来上课时她嘟囔了一句:“昨晚又睡晚了,好困”就开始在他身旁一直不住的点头,偶尔头垂到课桌上把自己撞醒了就侧眸瞄他一眼,见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便抬起手擦擦嘴,没有口水,傻笑下,然后继续在一堆听不懂的音节字符内打瞌睡。

    断断续续的几次惬意小睡让她完全错过了齐老师的发飙与危险暗示,正当全班都沉寂在英文即兴演讲这个定时炸弹中时,她却觉得睡醒后有些饿了。从课桌下的可妮兔书包中掏出了一个圆苹果,用纸擦了擦,然后将头垂到课桌底下……

    清脆的一声响吸引了全班的注意力,七十几双的黑润眼眸也让她觉察了些许异样。

    悄悄抬眸,身侧的俊朗少年没有看她却似乎蹙了一下好看的眉眼又轻声的叹了口气,极浅。再看向前面,其实若按照她的风格来说上这种阶梯教室的大班课时一向是喜欢猫在最后的位置的,可偏偏她看上的那个人是个胆儿极大又被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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